“眼下已是谢海峰和张宝负责川柴厂。你俩尽快组织职工代表,双方坐在一起好好谈谈,看看这事能不能和平解决。”
周居仁笑得很官僚,摆明了就是他常说的那句,是干部的,就不能怕困难,不管困难大小,好好谈谈,总是找得着解决之道的。
李文二人,明白周居仁是不想趟浑水,准确地说,是不想得罪红明镇的刘白与,所以,就不得不让他俩来顶缸。
如果他俩顶得好,就能脱离这个漩涡,顶不好,那就不介意让他俩当此次事件的替罪羊。
“你这个小屁孩也要当总经理,上边岂不是想把我们当垃圾一样甩了?大伙说,我们还能有什么指望?”
下边有人向上高声喊道。
“那个人,就是刘白与的小儿子刘绳武。”
一想到周居仁的险恶用心,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最要命的是,刘白与压根就没管多年“情义”,今个搞了这么一出逼宫戏。
你既不仁,我就不义。李长才便指着那人向张宝说明身份。
“张经理,刘白与应该就是此次事件的幕后指使者。他的底细是这样的……”
文登明怨气更大,今天本是自己走向光明的一天,却没想到刘白与竟然玩这么一出。
要是明天你这么干,我俩一点意见也没有,今天这么一闹,我俩能不能走脱,就成了大问题。
联想到省里传来的张宝事迹,那么,就让你们互掐好了。
张宝眼尖,在刘绳武旁边,看到了两个“熟人”,朱杰生和廖梦瑾,
那几个人也看着了天台上的张宝,双方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一时凝滞起来。
张宝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暴露出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城府和心机
朱杰生笑得很友好,但他笑的时候,脸上肌肉都不动,就是皮笑肉不笑,一看就是难以被感情所左右。
张宝对天台上的一众人等,说了声去见熟人后,便从天台外立面墙上的下水管爬了下来,并向这伙人走来。
工人们似乎被下了命令,并未向他攻击。
朱杰生旁边的那个男子,从人群中主动向张宝走来,来到张宝面前,道:“张宝吗?咱们又见面了!”
张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风度,没有握手,但却有礼貌地问道:“是啊,又见面了。”
张宝打量起了眼前的王捷,这就是王相廷副省座的儿子,那个被许仲道视为未来女婿的家伙!
在张宝的计划里,王相廷是被列入朱崇举一党,属于打击对象。
再加上许洁英的缘故,所以,王捷已被他列为打击对象。
张宝现在的自控能力,在同龄人中算是最强的,此时微笑起来。
“我在西益时,经常听洁如提起你!”
王捷看似再正常不过地说这句话,实际上就是他想靠打击张宝的占有欲,进而让张宝冒火。
地点是西益,称呼是洁如,这两个一结合,足够让张宝耿耿于怀,越想越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心情变得不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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