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佑龄的床上,秦夕瑶立马捂住小王子的眼睛,纵使自己也已是惊呆之状。
“你是谁?”那女子的声音缓缓流淌,像极了甜水,温润着---
那是解渴的灵泉,只是不口渴的人听了想吐。
秦夕瑶拉着小王子的手,就要出门:“我们走错了地儿”
“夕瑶----”只是刚出门口就撞见了佑龄。
秦夕瑶有些失措,佑龄恍然大惊冲进屋里,又在瞬间冲出,拦住欲要离开的秦夕瑶,一脸紧张,有种解释不清的感觉:“夕瑶,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发誓,我没动她---”
“佑龄---”秦夕瑶眉眼浅笑,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样的事她都见怪不怪了,尤其是男人。
解释做什么?无需解释。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儿”
看到佑龄气急败坏的脸,秦夕瑶小的更加开心了。
这就是男人抓狂的样子吗?少年郎也会如此抓狂吗?
一眼万年,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罪过,罪过!
“夕瑶----”
秦夕瑶打断他的紧张:“你带我们去见龙丙”
“见我爹?做什么?”佑龄小嘴一撇:“你想见那野丫头吧”
“什么野丫头,她有名字”小王子疾言厉色。
“你带我们去,我可以让你见见我的真身”
小王子听到真身也是一愣:“夕瑶的真身?”更是上下打量着她。
佑龄两只眼睛机灵的转动,秦夕瑶想要激激她:“不看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去找小瑾年”
“当然要去,一定要去”佑龄拉着她的手说道:“我要先看你的真身”
说来也奇怪,佑龄无数次想要知道秦夕瑶到底是何方神圣,却怎么也窥探不出来,说她是凡人吧,身上竟然有些许鬼坡的气息,说她是鬼坡的人,那倒也不像。
“佑龄---”那个妩媚的女人扶着门框,搔首弄姿。
秦夕瑶将小王子的头立马扭过来:“你的眼里只能有小瑾年”
小王子立马发誓,秦夕瑶看了一眼佑龄,那女子故意露出锁骨,那身材简直维密模特儿。
“你要先处理,这件事情”秦夕瑶指着那妩媚的女子,一脸坏笑。
佑龄见她不生气,却把自己气得半死,冲到那女子身边质问不听,秦夕瑶捂住耳朵不听,大约几秒钟的时间,佑龄跑过来说是处理完了。
鬼知道她去了哪里?是不是又是障眼法。
秦夕瑶对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有小王子惊了心,佑龄就这样将那个女人——杀了。
如此绝情,无情,冷血。
秦夕瑶进入佑龄的房间将门关闭,叮嘱他们千万不要进来,一定不要进来,见他们面面相觑却又很听话的样子,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她干什么?”佑龄一头雾水,进去那么久在做什么?
难不成刚才那小妖又回来了?想要闯进去瞧个究竟却被小王子拦住:“夕瑶说了,不准我们进去”
“好好好好”佑龄双手一摊,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站在而人面前,手摇折扇,书生面孔,白白净净,眉宇之间英气十足。
“我是,其实---一个少年郎”
小王子惊呆了:“原来姐姐是哥哥?”
佑龄对他的智商很是捉急,他是傻子吗?更是拍了他的脑袋,表示鄙夷。
秦夕瑶见没有骗过佑龄更觉无聊:“哎,算了算了,不玩了”
却没想到,话音刚落,佑龄便闯入她的怀中,一阵矫揉造作:“你是哥哥,我便是妹妹”
我去,这是要吐的节奏啊,秦夕瑶赶紧推开他,疯了吗?恶不恶心
“夕瑶哥哥---”佑龄还在学着矫揉造作,小女生的娇羞
“打住,打住,我想多活几年,我是夕瑶姐姐,我是姐姐”
佑龄一跺脚:“别闹”尽显小姑娘之态
“够了够了”投降,投降
“夕瑶---”小王子藏不住的惊喜:“你怎么样都好看”
好看?这小子眼光不错,我可是盛世美颜,从来都没输过,秦夕瑶对他的这个回答非常满意,摸摸他的头以示奖励。
“以后可不能这样偷看别的姑娘”会挨揍的。
“知道了”小王子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满心愧疚吗?
秦夕瑶笑笑,佑龄站在哪里盯着她看,想将她的模样刻在脑子里,住在心里。
她所有的样子。
“夕瑶,我带你去找小瑾年”
吆喝,这可是破天荒啊,如此主动还挺让人接不住呢!
小王子扯着秦夕瑶的衣角,二人跟在佑龄的身后,路过山石,踏过溪水,来到了长满红色树木,茎秆叶都是红色,一眼望去,遥远不尽。
秦夕瑶嘀咕着,难怪这红石姑娘喜欢穿红色,这一大片的红色果然到哪里都是最亮眼的颜色。
“夕瑶,你知道这是什么树吗?”
什么树?这可被佑龄问住了,这是什么树,叶子宽大,树干粗壮,一颗颗窜入云霄一样,望不到头,长得如此野蛮的能叫什么名字。
小王子则思考了半天才恍然惊道:“这叫红石树”
此话一出,惊呆了佑龄:“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吗!”
“我爹曾说过,孤岛上有成片的红色树木,是一位仙子用来织衣裳的”
“织衣裳?”秦夕瑶更加疑惑了,难不成这树的叶子能做衣服不成?难道红石姑娘身上穿的衣服就是这树叶做成的?简直不可思议。
“你爹爹知道的挺多嘛?”得到秦夕瑶的夸赞,像是在夸自己,佑龄开心极了,那可是心爱女人的夸赞呢!
“那就是红石住的地方,这后面就是我爹的花园”若芙灵介绍着,秦夕瑶很是纳闷,怎么龙丙的住处跟红石的房间靠的这么近?
直觉告诉她,他们俩存在不正当的关系,虽然还没有见过龙丙,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此刻的佑龄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当然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任何一个有思想的动物都会这么想,不过秦夕瑶还是起了好奇心,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红石是我爹的小妾”佑龄此话一出,秦夕瑶并没有接话,这种关系太正常了,男人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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