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然生气的摔了电话,经理心疼的看着地上零碎的手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江离然思索着对策,帝都已经封了,黑衣男人带不出去易秋,他的目的是什么?
突然,一个闪念出现,他快速跑到张董事所在的餐桌,果然,人不见了。
如果说,张董事和黑衣男人是一伙的,好色的老男人。
江离然觉得心头一颤,他压制心头的怒火,冷声道:“调出来这个位置上男人的行踪。”
看来只能透过张董事找到易秋了,这是唯一的线索。
经理怔楞了一下,赶忙拿出对讲机吩咐着。
焦灼的等待着,这时,秦俊带着大批黑衣保镖赶到。
帝都的宾客都被这一幕震撼,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他是江离然吧,怎么这么大阵仗?”
“帝都都不放在眼里,果然是这个城的帝王。”
“太帅了。”
经理下意识的擦着额头的冷汗,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感到不幸,还好他第一时间出现在江离然身边处理事情。
江离然冷声吩咐道:“跟着经理逐层搜。”
秦俊低着头不敢看江离然猩红的眸子,他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江离然。
不敢耽搁,秦俊带着保镖快速行动。
接到了江离然电话的哲彬正匆匆跑到他身边,他一脸担忧的问道:“怎么回事?”
江离然一边疾走一边解释道:“易秋出事了。”
“什么?”哲彬不敢相信,还有人敢动他江离然的女人,真是活够了。
与此同时,看着男人怀抱中的易秋,张董事眼神中透着色眯眯的光亮。
男人放下易秋,冰冷的吩咐道:“你转过身。”
张董事不解的看着男人,受不来他狠厉的目光,不甘心的转过去。
男人从裤兜内取出一个青色的瓷瓶放在易秋的鼻子下,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醒来。”
走过张董事身边时,男人拍着他的肩膀,勾唇冷笑道:“好好享受。”
张董事摩拳擦掌的讪笑道:“替我谢谢老板。”
男人冷笑着离开,电梯上下交错,他看见江离然冰冷的脸庞。
江离然愤然的盯着电梯中的自己,他诚心祈祷着易秋千万不要有事。
此时,张董事正迫不及待的接近易秋。
猛然间惊醒,易秋不禁恶心到了极点,厌恶道:“你干嘛?”
张董事被吓得往后一屁股跌下了床,她怎么醒了?
易秋感觉到身体有一股热流,心下暗叫不好,冷嗤道:“赶快放了我,不然……”
还未说完,易秋便觉得身体渐渐燥热起来,非常渴望有人来拯救一下自己,尽力保持一丝理智。
“不然怎样……哈哈。”张董事从地上站起,猥琐的的打量着易秋的身体。
“你到底想要什么?”易秋愤怒的质问道。
张董事色咪咪的打量着易:“干什么?当然是帮你降降温。”
说着朝易秋扑过来,不断压制着她,易秋奋力抵抗,抓的张董事满身都是血道子。
疼的张董事不在怜香惜玉,一个巴掌把易秋打翻在床头柜旁。
冷眼看着张董事,易秋的余光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木簪子。
张董事迫不及待的再次扑上来,易秋心头一惊,抓起木簪子狠狠的戳进张董事的肩胛骨,疼的他“啊”的大吼了一声,捂住流血的肩胛骨在地上不断跳脚。
易秋握着带血的木簪,恶狠狠的盯着他:“别过来。”
此时张董事白色的浴袍上满是凌乱的血迹,愤怒的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疯了一样抡起胳膊一巴掌打在易秋的脸上。
此时,经理拿着手机过来,紧张的说道:“那个男人在1818号房间。”
江离然拿过手机,正好看见张董事那张猥琐的面孔。
他的心,骤然收冷,脚下,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18层,就是这层。”哲彬冷静的说道。
江离然回过神,怒斥道:“还不赶快带我们去。”
“就……就是这。”经理指着房门,结巴道。
江离然一把拽开他,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正看见张董事拼命的撕扯着易秋衣服,江离然上前一把将他拽开。
江离然伸手想要抱住易秋,疯狂反抗的她并没有注意来人的变化。
易秋依旧挥动着手中的木簪,划破了江离然的大掌。
他感受不到疼痛,心疼的说道:“是我……我来了。”
期待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易秋不敢置信的抬头,模糊的视线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轮廓。
易秋小声质询道:“江离然?”
“是。”江离然声音低沉的说着,眼神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木簪渐渐从易秋的手上滑落,倔强的泪水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流下。
易秋坚强的铠甲在这一瞬生死边缘破碎散落,她伸手抓着江离然的大掌。
江离然的心随着易秋手掌传递的冰凉,而愈发阴冷。
她的伤痛,他感同身受。
易秋低着头强忍眼泪,可是心中柔软的地方现在全是江离然的温暖。
她拉着江离然的大掌,看见流血的伤口。
“我弄的?”易秋心疼的问道。
“没事……我只要你没事。”江离然伸手拭去了易秋脸上的泪,他不让她哭,她是他的公主。
想着,江离然愤怒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射张董事。
他惊恐的蜷缩成一团,江离然冷声道:“让他消失。”
哲彬一脚踹在张董事胸口,他不屑这种卑鄙行径。
张董事一脸痛苦的起身,匍匐在地,祈求道:“江总,我知道错了,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江离然全然不再看他,心疼的眼神盯着易秋苍白的小脸。
张董事哭喊着作揖道:“易总我一时色迷心窍,求求您了,看在我为YIN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您帮我求求情。”
哲彬看不下去,冷嗤道:“张董事您是老糊涂了吗?欺负了人家,还求人,要论不要脸,您排第二,没人敢争第一。”
张董事全然不顾对方的嘲讽之意,扇着嘴巴求饶道:“全是我的错,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我这一家老小也都没了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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