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去S国一趟,我已经订好机票了。”
木婉清边向外走着,边对电话里的战时御说。
“不行,你自己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你先稍微等一两天,等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陪你去一趟。”
“我——啊!”
木婉清刚想说什么,打开门,却被门前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婉清?发生什么了?”
“没,没什么。”
说着,木婉清当即便匆忙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门口站着的那个人说:
“姐,你回来了。”
木婉清惊诧的同时,还带了一份疑惑,不是说姐姐已经死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怎么回来的?
“怎么?姐姐回来了,都不让我进屋去坐一坐吗?”
木婉柔面带微笑的说。
木婉清连忙侧过身来让木婉柔进去。
进屋后,木婉柔的眼睛环绕了一周,最后定格在战时御与木婉清的结婚照片上。
“你们……已经结婚了?”
木婉柔眉头皱了皱,转过身来对木婉清说。
——木婉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轻微的点了点头。
“婉清——”
木婉柔过来,亲切的拉住木婉清的手说:“我太了解时御了,他一定是误以为我死了,所以才想用你那和我相似的容貌来安慰自己,真的是委屈你了。”
木婉柔露出一副很是心疼的模样,将木婉清的手又抓紧了几分。
而木婉清只是微微侧过头,什么也没说。
木婉清也知道,战时御爱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姐姐木婉柔,而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婉清啊,既然我都回来了,那你们俩也就结束吧!”
“姐姐,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木婉清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说。
“可是——你是怎么回来的呢?当年他们都说你已经,已经死了。”
“其实当年我并没有死,只是被派去执行一项任务罢了,这项任务过于机密,所以组织上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只好对外宣称我已经死了,现在任务完成了,我自然也就回来了。”
木婉柔耸了耸肩,轻松的说。
“那也就是说,这么多年,其实你一直都还在军区。”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战时御正倚着门站在那里。
木婉清匆忙的挂断电话,让战时御很不放心,于是他才丢下了手中的工作,飞快地赶了回来。
但他也没有想到,木婉柔会突然回来,一时惊愕,便站在门口忘记了进来。
“时御,你回来了。”
木婉柔惊喜的跑过去,一把抱住门口朝思暮想的人,这个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人。
战时御温柔的拍了拍木婉柔的后背,将她揽在了怀里。
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对木婉柔的承诺,也不会忘记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
木婉清看到这一幕,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尴尬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搓着手。
原来战时御爱的一直是自己的姐姐,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替代品。
不知为何,木婉清此时的心里竟有了一点点的难过,是因为战时御吗?不!不可以!他是姐姐的,自己怎么可以觊觎呢,不可以!
木婉清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
而此时木婉柔拉着战时御的手走了过来,“婉清,谢谢你一直替我照顾时御,以后,就放心把他交给我吧。”
木婉清勉强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真正爱的人回来了,自己是否也该离开了呢?
“既然姐姐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木婉清低下头,快步走出了房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
战时御想叫住木婉清,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跑了出去。
木婉柔看战时御愣愣的望着木婉清离开的方向,不由心头一紧,将手缠上战时御的胳膊。
“时御,你看我这一路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叫上唐青他们,我们好好聚一聚,正好我好久都没有见他们了呢。”
“好,我这就打电话,今晚陪你一块吃饭。”
战时御知道自己对不住木婉柔,所以对于木婉柔,他不敢也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木婉清逃离了那个地方后,心情一直起伏不定,愧疚,难过,双双纠缠着她的脆弱的内心。
早上出门时还透着霞光的天空,此刻竟渐渐阴沉了起来,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布满绿茵的墙头,绽放出一朵朵小巧精致的水花。
深秋的雨,来的无声,却透着寒意。
木婉清站在空旷的街角,无助的抱住自己渐渐冰冷的身体,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是姐姐的复得,还是爱人的离去?
“自己躲在大街上哭,这可不是我所了解的那个木婉清啊!”
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木婉清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比声音更清冷的眸子,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谁?”
木婉清迅速的站了起来,并与那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怎么?这么快就把舅舅给忘了?”
舅舅?
那人将手中的黑伞往上移了移,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木婉清想起来,这是外公在国外收养的那个养子,之前两人还见过面。
不是一直在国外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看到木婉清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冷爵笑了笑说:“想起来了?”
木婉清木讷的点了点头,他突然从国外回来,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木的,难道是为了公司?
转念一想,木婉清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是为了公司,那何不利用他来跟孟庆男抗衡,说不定自己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冷爵看着刚才还一脸紧张此刻却有些得意的木婉清,上前了一步,俯下身说:“怎么?想利用我去对付那个渣男吗?”
看到自己的想法被洞穿,木婉清也没有反驳,反而是反问了冷爵一句:“不敢吗?还是觉得自己对付不了那个渣男。”
“都不是。”
冷爵摇了摇头,“我只会利用别人,但别人永远左右不了我的决定,无论是谁。所以你,趁早打消利用我的念头,不过——
我回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孟庆男滚蛋。”
许是冷爵的话太过于自负了,木婉清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进公司吧,自以为是的家伙。”
冷爵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是将手中的伞扔给了木婉清。
“淋坏了,可就没法利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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