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时,中年汉子拉着瑟瑟发抖的三娃子快速后退。他担心三个杀意凛然的保镖与方立战斗之余伤及到可伶的三娃子。
然而,四周的村民可不这么想,他们一脸怒气腾腾地举起手中的武器跟随着三个保镖杀来,恨不得把方立给砍成无数块。
三个魁梧得一身肌肉充满爆炸力的保镖快先他们一步,手中锋利得削铁如泥的军用跳刀已经来临到方立身边。
刀意,森然无比,让方立身边的沈梦晴有种置身于九幽地狱般的恐惧。
这恐惧,充盈着她的内心,使得她陷入呆滞中。
但对于方立而言,这刀意就如果此刻徐徐吹起的凉风,让他浑身舒坦。
想要杀他,很显然地,这三人还不够,哪怕加上这些村民,依然改变不了结局。
只见,方立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孤度,但他漆黑的眸子却是蕴含着杀意,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动手了。
“吼!”
随即,方立一声大吼,这吼声宛如来自山野间的猛虎发出的咆哮声,震动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三个保镖身子不由一滞,攻击也暂时停止了。
三把跳刀寒光闪闪,离方立的身体只不过巴掌的距离。
在吼声之余,方立抓住千分之一的时机,一连打出三拳,每一拳都仿佛一座大山狠狠地砸在三个保镖的脑袋上。
“嘭嘭嘭!”
三个保镖只觉得脑袋被雷劈了似的,嗡嗡响个不停。
“倒!”
方立缓缓吐出一个倒字,又补给三人各自一拳,只见三个保镖两眼翻白,身子无力地坠倒在地,手里的跳刀却是握的很紧。
“晕了也不松刀,应该就是你们这样子吧!”方立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三人,眸子中的杀意散去:“就你们这点三脚猫功法还想杀我,还真异想天开。”
话罢,他望着四周手持刀棍的村民,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你们还想杀我吗?”
这些村民只是受了朱住羽的蛊惑,所有,方立对他们一点恨意都没有。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恨方立,之前被方立的一声大吼给震懵了,此刻才清醒过来,眼看三个威风凛凛的保镖被一招给打晕了,他们心里开始胆怯了。
人群后面的朱住羽颠抖着身子悄悄往后退,他原本以为方立只是比自己厉害一点,只要三个保镖加上村民一起出手,一定能把方立给弄死了。
却想不到,方立会如此威猛。
这也太恐怖了,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除非能请动爸身边的那两个高手。朱住羽边退便想。很快他就消失在泥巴小道上。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活不了多久了。
场中,小牛桩、大王桩几百村民盯着方立与沈梦晴二人,握住武器的手微微发抖,一时之间不敢出手。
场面一下子寂静了。
过了少许,沈梦晴才从之前的恐惧中走出,轻轻拍了拍胸口,深深地望了方立一眼,这才目视着四周的村民。
村民男女老少皆有,他们与沈梦晴的目光对视着。
沈梦晴知道现在是给村民们道出事实的最佳时机,于是她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声音柔和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被朱住羽给欺骗了,我……”
“给老子闭嘴,朱医生不是你能诽谤的!”一个受过朱住羽恩惠的中年男子打断沈梦晴的话语。
他面容粗犷,**着上半身,手里提着一把砍木的斧头指着沈梦晴吼道:“你不仅带着外人来抢走朱医生找到治疗我们的药材,现在反转来诬陷我们的恩人,实在是可恶的很。”
他振臂一呼,朗声道:“我们把手里的武器投出去,一定能干死这两人,大家跟我做。”
话音一落,他用力把斧头向着沈梦晴掷去,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短距离的孤线,直击沈梦晴的头部。
“啊!”沈梦晴被吓的发出一声尖叫,她能感受到斧头带来的劲风很可怕。
方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飞来的斧头,望着沈梦晴笑道:“美人胆子就是小,做你护花使者真不好。”
“呼!”沈梦晴长长吐了气:“吓死我了,方立,今天幸好有你,不然,我下场一定很凄惨。”
她话才刚说完,就见到十几把杀猪刀飞了过来,顿时大惊道:“又来了。”
方立无奈摇了摇头,暗道:这些村民真是恨我啊,看样子不杀死我是不甘心了。
对于村民们的恨意,方立也是很无奈,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的感受。
但眼前不由他多想,那十几把杀猪刀已经来临了。
“当当当当!”
响声中,方立提着斧头在空中飞舞,一把把杀猪刀被他用斧头给劈开了,转眼间,十几把杀猪刀落在一地。
只要他随便踢地上的杀猪刀一脚,杀猪刀就会飞出去带走一名村民的性命,只是,方立不屑这么做。
“你们停手吧,我能治疗好你们。”方立一手拿着沈梦晴的玉手,一手拿着斧头望着村民们说道:“如果你们再敢出手,我不敢保证不会伤害到你们。”
他现在有点点火了,因为这几百村民中有的人从地上捡起石头准备砸来,如果这样下去,自己与沈梦晴一定会受伤的。
要知道,几百个人一起掷出武器,那简直是密密麻麻地,即使方立的用斧头劈挡的速度再快,也难以应付过来。
“大家不要听他瞎说,直接干死他们。”之前那赤露着上半身的庄稼大汉继续起哄。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拳头大石头向着方立狠狠掷去,石头飞行速度很快,咻地一声就来到目标处。
准确度超级好,不偏不移。
“哪里来的就到哪里去。”方立一板斧敲打在石头的上,砰的一声,石头原路返回,在空中优美地划出一个线条,狠狠地砸在了庄稼大汉的黝黑的额头上。
“咚!啊~”
惨叫声中,石头落在地上滚到另外一个人的脚下,而庄稼大汉则是抱着额头倒在地上打滚喊疼,血液已从他粗糙的五指缝隙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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