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项子风在这儿她嫌烦,项子风走了她又惶恐,跟陆先生单独在一起太可怕了。
程宥宁干干地笑笑,右手打着点滴不方便,她只好左手用力想撑起身体,最终重启失败,她又颓颓地躺在床上,唉,看来这次病的真的挺重。
陆珩看了一会儿见她不动了才走向她,单手撑住她的背把她扶了起来,然后把枕头竖起来让她靠着。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陆先生。”程宥宁有点紧张,她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已经抱过了,你不用介怀。”陆珩已经离开。
她红着脸低声说:“谢谢。”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好不好,可是她不敢说,陆先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从刚才情绪就不好。
“太轻了。”陆珩挑了挑眉。
“我确实没有很重。”程宥宁以为他在说她的体重,确实她不过百,不算重。
陆珩轻轻哼了一声:“我是说你的感谢太轻了。”
只嘴上说说就打发他了?怎么想自己都太亏了,亲自来救她,就这样挺不值的。
“啊?”程宥宁睁大了眼睛,“我真的拿不出什么能让陆先生看的上眼的酬礼。”
“大叔你当做慈善吧。”程宥宁耸了耸肩,学起了泼皮无赖。
“我没那么好心,给你记一帐,以后一起还。”陆珩给她盛了碗粥。
程宥宁看了一眼是很普通的银耳莲子粥,不过看上去清淡可口,也有点饿了。
“行行行,等我以后要是成了著名画家就给你画幅独一无二的画,然后署名,你愿意卖就卖,不想的话就收藏,传给子子孙孙,过个几百年吧,说不定就是无价之宝。”程宥宁装作很正经的做出承诺。
陆珩把她的被子往里面掖掖,坐在了床边,突然说了一句:“我稀罕!”
这句话一般都用做反问,补全应该是“你以为我稀罕”或者更直接翻译“我才不稀罕”。陆珩也应该是这种表达,但是程宥宁总觉得有点怪,好像他也没有那种很嘲讽自己的意思。
陆珩舀了一小勺粥送到了她嘴边,看到程宥宁没反应,凑到嘴边给她吹了吹,才又递给她:“不烫了。”
真是尴尬,还不如喝项子风送来的汤!
“为什么要生项先生的气?”安静太可怕,程宥宁开口。
“怎么不叫二叔了?”陆珩挑眉。
程宥宁嘿嘿笑了一下,都是玩笑,干嘛认真。
“他没有办好事情。”陆珩说的很淡然。
“他好像很在乎你的。”
“嗯。”
“你们是不是在搞基?”她用英文问了一句,大叔也许就是为了项子风来的,她顺便脑补了一大堆耽美情节。
陆珩一勺粥举了很久听到她的话手一偏洒在了她的衣领上。
他压了压怒气,把碗放在桌上:“看来你不饿了!”转身就出了门。
有那么夸张么?至少给她拿个纸巾吧!
刚一出去,项子风就跑了过来,陆珩差点一脚把他踢跑,他会和这么个东西搞基?!
“刚才乔安说,程明远对鼎盛动手了”
“嗯,告诉乔安,改变策略,争取让程明远收购鼎盛,我一定让他有本事吃,没本事消化。”
“知道了,”项子风应了一声,知道还有场硬仗要打,“陆珩你这动静也搞的太大了。”私人飞机都出动了。
“还不是因为你!”陆珩瞪了他一眼。
项子风也不愿意了,他撇撇嘴:“明明是为了程宥宁,陆珩,你是不是喜欢她?我觉得小宁子也不错,至少跟她在一起不会觉得烦,你要是喜欢她我可以教你怎么追,对这种千金小姐啊一定不能太顺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唉,陆珩,你别走啊,你等等我啊,唉~我还有事没说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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