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梦初醒,连忙将话筒,怼到了司寒爵面前。
“这位先生,就是御夫人的二哥吧。”
“司先生,三年前,御夫人司念念是被抱错的假千金这事闹的人尽皆知。
请问,她有回到乡下吗?”
记者向司寒爵提问的问题,是司国义提供的。
司寒爵这个亲哥哥的出现,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将把司念念推下深渊!!
“念念的养母,王秀兰女士发信息告诉我们四个兄弟,念念她不想回来。”
司寒爵被十几名记者围堵在路边,他语气漠然的,回答着记者的提问。
一名记者又追问道:“那这三年来,御夫人有和你们这几位亲哥哥见面么?”
司寒爵摇了摇头。
直播间里的弹幕,在高频率的滚动。
“御夫人真没良心!对自己的亲哥哥,不闻不问!”
“嫌贫爱富,我要是见到御夫人,我就往她脸上吐口水!”
“亲哥都到天御大厦楼下了,御夫人也该出面一下吧?”
“御夫人现在一直不露面,冷血至极啊!”
一位记者又按照,司国义给他准备好的问题,向司寒爵提问道:
“司先生,今天,您来天御大厦楼下,您有什么话,想对御夫人说的吗?”
听到记者的提问,司绵绵兴奋起来。
她已经交代过司寒爵了。
让司寒爵对着媒体镜头,要求司念念,为自己和其他几兄弟,谋取御氏财阀内部的职位。
若是,司念念不肯给他们职位,那就直接给钱,来养活这几个,从乡下来的哥哥们。
司念念这几个哥哥,从小生活在乡下,一点见识都没有。
像司寒爵这种公司底层的业务员,肯定很眼馋御氏内部的职位。
司念念要真能给他一官半职,司寒爵肯定求之不得呢!
在明媚的天光下,温暖的日光也没有暖和,司寒爵冷若冰霜的容颜。
他漆黑的瞳眸里,散发着无机的疏离之感。
记者们隐隐约约,从他身上感受到冷冽,强势的压迫感。
他们不禁疑惑起来。
司国义不是和他们说,御夫人的哥哥都是没见识的乡下人吗?
像这个司寒爵,别看他穿的整齐体面,他就是个在公司最底层,被老板当狗使唤的业务员。
记者们观察着司寒爵的衣着,他这身西装,虽然认不出牌子,可看着,好像就不太便宜的样子。
用来固定领带的领针,是血红猫眼石。
可记者们见识少,分辨不出,这颗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血红猫眼石,到底值多少钱。
突然,有位记者倒吸一口凉气。
他发现,司寒爵手腕上,戴着的是百达翡丽的钻表!!
只是这款钻表的款式,是记者们在其他商业人士手腕上,从未见过的。
司寒爵这是充大款,戴了个假腕表?
而这时候,路边上的人,才注意到一辆辆货车列成长队,停在了天御大厦门口。
货车排列的队伍,没有尽头。
司寒爵对着记者手里的话筒,和摄像机道:
“三年前,司国义,王秀兰还有司绵绵,为了取得念念的眼角膜和肾脏。
他们一家人,离间念念和我们这几个哥哥之间的关系。”
“……”
记者们懵了,一时间,他们难以消化司寒爵话里的信息量。
而司国义和王秀兰激动的叫起来。
“司寒爵,你乱说什么?!”
司绵绵脸色苍白如纸,顷刻间她只觉得,有一道阴影落在自己身上。
天空上明明艳阳高照,她却浑身发冷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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