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忽然惊呼,“先生,您别说,我还真遇到过一个奇怪的人。”
事情还要追溯回宜栖刚刚怀孕的时候,周阿姨当时还在小别墅里,每天负责宜栖的膳食,所以每天吃的菜都是周阿姨在固定时间买回来的。
那天,周阿姨也是照往常一样出门买菜,结果在回来的路上却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周阿姨说她是白人面孔,五官很深邃,长得很漂亮,就是人有点疯疯癫癫的。
周阿姨正好好的走着自己的路呢,她就拎着酒瓶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一开始,周阿姨还没到在意,只以为是谁家姑娘喝多了,所以就像庞躲了躲。
谁知道这个姑娘绕来绕去的,竟然直奔周阿姨而来。
周阿姨躲闪不及,连手中的菜都被她扑掉了。
周阿姨有些火了,“你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怎么走路的?”
周阿姨原本是以为这个姑娘听不懂她说的话,结果那姑娘不仅听懂了,还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她死命的扯着周阿姨的衣领,“席谨忱呢?席谨忱在哪里?”
张阿姨听到那姑娘的嘴里念出了席谨忱的名字,当即就紧张了起来。她甚至下意识的就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席谨忱在外面欠的债呀。
可是想想又觉得实在不现实,席谨忱和宜栖成婚都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两个人刚刚结婚的前几年他们互相都看不上对方,不过席谨忱忙于工作也没有心思去和别人谈情说爱。
后来他们两个整天腻歪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就更别提外遇这种事了。
要是说起结婚之前嘛,那更是没有可能。
席老爷子对于席谨忱要求严格,就连结婚这种事都要亲自把关,就更不要提谈恋爱了,
所以席谨忱在和宜栖结婚之前。也仅仅是在年少时有两三段校园里的感情。
周阿姨有些茫然了,莫非是席谨忱在国外上学的时候认识的白人女孩儿?那这姑娘可太痴心了,竟然追到了国内来。
周阿姨不想和这个女孩儿多交流,更不想给席谨忱惹麻烦,所以周阿姨就一把甩开了她,想迅速离开现场。
谁知这个女孩儿却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她口中嘀嘀咕咕,说的竟然都是一些谩骂席谨忱的话。
周阿姨不禁蹙起了眉头,这丫头说话也太脏了,这是有多恨席谨忱?
周阿姨越想越是觉得这恐怕是席谨忱在国外是认识的人,结果女孩儿的下一句却把周阿姨搞得愣住了。
她竟然说席谨忱应该去死。
周阿姨自认为,如果两个人之间有感情的话,应该再恨也说不出这种话来吧
周阿姨下意识的就想到,这会不会是席谨忱的仇家?
她原本是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席谨忱的,可是后来自己一双儿女的消息忽然浮出水面,周阿姨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过这么久,席谨忱要是不提,周阿姨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起那个匆匆在她生命中出现过一次,又匆匆离开,再也没有见过的女人。
听完周阿姨的叙述之后,席谨忱就沉默了。
何止是周阿姨不相信,就连席谨忱这个当事人也觉得不可思议。
第一,感情债自可以排除,席谨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第二,他二十出头,没和宜栖结婚前,席氏总部还在英国。
但他在英国工作的时候,也只是像普通的工作人员一样在最底层历练,就谈不上得罪谁了。
后来他更是把工作的重心转移到了国内,按理说根本挨不上周阿姨口中所说的白人女孩儿的边,所以席谨忱还真的是想不出来她是谁。
要不是自己身边的,那难道是宜栖身边的?
听了席谨忱的转述之后,宜栖也仔仔细细的思考了好一会儿,但是这么多年她都从来没有认识过什么这样的仇人。
并且这是国内的娱乐圈,怎么可能会混进来外国人?
不过按照周阿姨对那个女孩儿面庞的形容,宜栖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可是她不是演员,甚至和自己还没有什么交集,那就是阿丽娜。
不过想到了这个人选之后,宜栖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席谨忱被她笑的一脸莫名其妙,“你想到谁了?这么有意思?”
宜栖摆了摆手,“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前几天装修模特公司的时候认识一个女孩儿,她本来也想在那个大厦里开一家工作室,可是没钱。我见她怪可怜见儿的,就把她带到了七辰,想让她做咱们的摄影师。”
席谨忱的眉头微微蹙起,宜栖想招什么人到自己的公司其实他都不会多说什么,不过这一次宜栖的决定似乎是有些草率了。
“你和她见过几次?就把她带回去了。”
宜栖扳着指头算了算,“也不过就两次吧。”
“简直是胡闹!”席谨忱忽然轻叱了一声,“你也太不小心了,万一这个人有问题呢?”
“不会吧?”宜栖微张大了嘴巴,“我还没来得及对你介绍她呢,她是一个自由摄影师,多年来游历山水,也有不少作品,只不过毕竟是单打独斗,所以一直没什么名气,自己也混的穷困潦倒。我当时是看着她可怜,而且见她这个人也挺单纯的,所以就把她给收下。”
席谨忱的头很是痛,他按了按自己昏涨的太阳穴,罢了,可能也是他想多了吧?
“那难道她是欧洲人或者是混血儿吗?为什么你会觉得她和周嗯阿姨描述的那个人很像?”
宜栖摆了摆手,“不,她既不是混血儿,也不是欧洲人,她是一个少数民族人。”
席谨忱愣了一下,他们国家的少数民族人确实是长着一副浓眉大眼,五官也深邃,要不是因为皮肤是亚洲人的黄色,走在外面还真的会被人当做是外国人。
“我看你最近还是少和她接触吧。”席谨忱说道。“最近公司那边不要去了,我觉得这个阿丽娜未必有你说的那样单纯。”
“这有可能吗?”宜栖惊讶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儿太阴谋论了?虽然说我决定让她来公司这件事是有点儿仓促了,但我觉得她不至于。”
其实席谨忱也觉得自己像是个惊弓之鸟一样,有点儿吹草动就忍不住炸开了锅,但是总是要比没有防备好上一些,他还是决定先去会会宜栖口中说的这个阿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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