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就在这鸡飞狗跳中拉开了帷幕。
宜栖把自己洗干净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带备用的衣服,宜栖看着扔在一边湿哒哒的内衣,一阵头疼,掀开帘子走出去,才发现自己脱下来的礼服已经被席谨忱收走了。
这席谨忱故意的吧!宜栖严重怀疑席谨忱因为自己骂他的事在刻意打击报复,让自己赤身裸体的困在浴室里出不去。
宜栖抓了抓湿润的短发,一阵懊恼。要不然……试试裹上浴巾跑出去?
正在宜栖纠结的时候,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栖栖,洗好了吗?”是席母。
席母拿着干净的浴袍在门外等了有一会儿了,听到水停的声音才敲开了门。
宜栖小心翼翼的把门拉开一条缝,确定门外只有席母之后宜栖才送了口气。
“妈,您怎么过来了。”
“阿忱让我给你送衣服来的。”席母把手里一套干净的内衣和浴袍递到宜栖手上,“一个大男人竟然不好意思给自己老婆送衣服,真是奇怪的嘞。”
席母捂着嘴头像,宜栖也只好尴尬的附和着,暗地里却在腹诽,您可能不知道您儿子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原主吧。
席谨忱和原主之间的几次“动手动脚”都是发生在自己穿书之后,想到这儿,宜栖脸更红了。
“哎呦栖栖呀,你这头发呢?”席母才看到宜栖已经不是昨晚的栗色大波浪了。
“呃呵呵……”宜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假发,假发。”
“还是你们年轻人时髦。”席母关上门,“快穿上别冻感冒了,穿了就出来妈妈带你去换衣服,你爸爸已经去公司了,别担心。”
和席母在门口说了好一会儿话,宜栖身上的水珠都快干了,这才感觉到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宜栖吸吸鼻子,擦干了身上的水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这会儿席谨忱让人送来的衣服已经到了,又是熟悉的chanel,宜栖严重怀疑席谨忱是chanel的品牌代言人,不然怎么会对这个牌子如此痴迷。
这次送来的是一件偏蓝的灰鼠皮色大袖收荷叶口衬衫裙,搞掐腰,里衬是轻薄的雪纺,外边搭配同色系纱料,裙摆满绣暗灰色花纹,可以看出绣花的丝线还掺了银丝,阳光下波光粼粼的。
因为有些昨天的惨痛经历,这次席谨忱让人送来的鞋是浅米色的平底鞋,鞋面也是说柔软的皮料。
席谨忱眼光确实不错,别说是女主,换成哪个女人不期待有这样的老公啊,连一心想着离婚的自己都不禁有些佩服他了。宜栖想着,换上了衣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满意的笑了。
很好,很适合自己,搭配上自己的短发也不显得突兀,甚至还有透出些温婉的气质来。
席母站在宜栖身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媳,心想席谨忱对她还真是贴心。
席母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个有些“直男”属性的儿媳一心只想着离婚,并没有体会到席谨忱暗戳戳的用心。
而席谨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之中已经开始渐渐在乎起了这个性情大变的小妻子,此时正端坐在客厅里的他打了个喷嚏。
席谨忱摸摸鼻子,望着二楼的方向。
又骂我?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宜栖鼻梁被磕到的地方已经泛起了青紫,一直隐隐作痛。宜栖不方便化妆,席母就给她找了一顶和今天的装扮很搭的米白色的渔夫帽让她挡着脸,就赶紧催他们出门了。
宜栖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穿书以来第几次进医院了,从刚一穿书就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到烫伤,再到香水过敏,再到今天。
每一次,席谨忱都陪在她身边。
宜栖认真的盯着正在开车的席谨忱,陷入了沉思。
席谨忱一看后视镜就能看到宜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竟然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你想什么呢?”席谨忱皱了皱眉。
“我在想啊,每次我出事你都在我身边。”席谨忱还以为宜栖要说出些什么感天动地的腻歪话,心想果然她还是屡教不改,总企图让自己注意到她。
刚想说一些“羞辱”她的话,席谨忱就听到宜栖说出了还没说完的后半句,“你说,你是不是方我?”
席谨忱转过头看着宜栖,“宜……”
宜栖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好像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对不起,席总裁!”
道歉倒是很麻利,席谨忱把头转回家,继续看路。不过他很好奇,宜栖作为从小到大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娇小姐,是什么做到做人这么的……油?
懂分寸,知进退,知道什么时候该较真,什么时候该示弱,又不让人心生厌恶,席谨忱觉得宜栖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很不幸,经过早上的剧烈撞击,宜栖的鼻梁光荣的软组织挫伤了。
宜栖垂头丧气的走出医院大门,她现在几乎确定而且肯定的是,一定是席谨忱方她。
离婚!
宜栖把银牙咬的吱吱作响,再不离婚,她怕她这条小命被席谨忱方没了。
“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席谨忱看着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低着的小女人。
“你试试带着这个鬼东西!”宜栖一把摘掉头顶的帽子,指着自己鼻梁上的固定装置。
“这怪我吗?”席谨忱耸耸肩。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宜栖按下接听键,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喂”。
“宜……宜栖……你怎么了?”李嘉怡战战兢兢的开了口,今天的宜栖火气好大啊。
宜栖这才反应过来了是李嘉怡,连忙放轻了语气。
“嘉怡?怎么了?”
“今天你的角色要试妆了呀,你什么时候过来?”
宜栖一拍额头,之前她和导演约好了今天去试妆,全忘了。
“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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