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庭西道:“我都多久没碰酒了,好不容易借酒消愁,你就上杆子来恶心我。”
“干嘛去?”方淮看他要走,连忙问。
魏庭西踹了一脚地上的垃圾桶,“这破酒吧,包房连个厕所都没有。”
魏庭西出了包房,寻着洗手间的标志去。
他这样的长相身材气度,出现在这种小酒吧,难免让人多看两眼。
整得他浑身不自在。
从洗手间出来,正躬身洗手,镜子里反射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他本就喝多了些,这会儿乍一看,便被那条红裙晃花了眼。
那丫头心也是真狠,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走就走,就跟八年前一样。
他甩了几下脑袋,再看过去,才发现只是红裙相似,根本不是她。
她比眼前的女人更高一些,身材更好一些,更有风情,也更气人。
女人本就是在大厅里见到他才跟过来的,这会儿见他看着自己,撩了一下头发,然后慢慢朝他走过去。
这样的女人魏庭西见多了,看着镜子擦干了手,准备转身离开。
女人挡住去路,手从他手臂往下滑,然后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魏庭西捏起来一看,是一只安全套,这般赤裸裸,已经不叫做暗示了。
魏庭西不由得笑了笑,说:“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女人仰头,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我包里还有好多个。”
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是烟酒味混杂,实在是令人作呕。
魏庭西转开脸,“我的意思是size太小了,让一下。”
女人抓住他的手臂,“你觉得小了也可以不用。”
魏庭西嫌恶地甩开手,走了几步之后转过身,笑了笑,“想不想听理由?”
女人道:“说说看,我就不信还真有人送上门都不要。”
魏庭西道:“要看什么样送上门,你这样的,我嫌脏。”
女人脸色一变。
魏庭西又道:“成天混迹在这种小酒吧,遇到的都是些低劣的男人,以为自己魅力无边,殊不知别人只看中你不要钱,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廉价。”
一番话说得一点面子不留,简直就是把对方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女人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回到包房,魏庭西捂着胸口往沙发上一坐,“吐得胸口疼。”
方淮道:“你那肋骨还没长好,可不经造,悠着点。”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现在也就是能应付日常生活,运动是不可能的。
魏庭西又倒了半杯酒,“我明天飞加拿大,绑也要把她给绑回来。”
就在刚才,他在镜子里看见红裙的一刹那,他才发现他是真想她。
陆锦川淡淡道:“人借你,飞机借你。”
真要绑,民航的客机是绑不上去的,还得是私人飞机才行。
方淮竖起个大拇哥,“这叫什么?这叫自己淋过雨,也想给别人撑把伞。”
陆锦川靠着沙发,睨他一眼,“如果换成你,我淋过雨一定会给你也泼一盆水。”
魏庭西看着两人拌嘴,笑了起来。
笑意还没到眼底,门“砰”一声被人踹开。
一下子涌进来好多人,瞧着有十来个,把原本就狭窄的包房堵得严严实实。
坐在沙发上的三人都处变不惊,自始自终连姿势都没变过。
陆锦川往后靠着,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有事?”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背心的男人,纹身占了半个身体,看起来倒是挺唬人。
可惜估计是纹的年代有点久远,要么就是技术不好,有点掉色了,颜色泛蓝。
男人往后面招手,“过来,说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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