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得不感叹,男女之间真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平等,男人天生在体力上要更胜一筹。
在她面前跟座山似的谭菲,此刻却被陆锦川像小鸡一样的拎着。
陆锦川一手提着谭菲的手臂,可谭菲一个劲往地上滑,陆锦川往前走她两腿一动不动完全是在地上拖着走。
这么下去,别说牛仔裤拖成乞丐装,估计腿都得被磨成半身不遂。
应夏不想和他说话也不得不开口,“要不,你抬上半身,我抬腿。”
陆锦川停下,看了看应夏,又垂眸看向谭菲拖得沾灰的裤子,叹了口气,提着手臂搭在肩上把人提了起来。
虽然还是拖,但是至少这次膝盖已经离了地,她应该不用早早就替谭菲推轮椅。
幸好时间已经很晚,夏琼和孙阿姨都睡了。
“放哪儿?”陆锦川仿佛在说一个物件。
“我卧室吧。”
陆锦川站着没动,过了一会儿没办法,还是妥协,拎着谭菲往里走,经过客厅时谭菲的腿狠狠的在转角沙发上撞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陆锦川把人放在床上就离开,擦身而过时,应夏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酒气,微微皱了皱眉。
离开御兰道这些天的夜晚似乎变得格外漫长,陆锦川把车开到街对面停着,微微一偏头就能看见顶楼的灯光。
又是几天没睡的他终于有了些困意,慢慢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忽然睁开,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我同意看心理医生。」
对方很快回复:「怎么想通的?」
手指悬在屏幕上迟迟没有落下,他转过头看向远处的顶楼,灯光已经灭了。
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他想回去,发了疯的想回到她身边去,前提是他至少得是一个正常人,否则不过是又一次重蹈覆辙罢了。
早上谭菲醒来,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谭菲揉着脑袋,“我昨晚断片了。”
应夏:“嗯。”
谭菲从床上爬起来,下地走了两步,“我觉得腿有点儿疼,没有发生什么吧?”
“有。”
谭菲呆了呆,捂住胸口,“谁干的?”
应夏睇了她一眼,玩味道:“陆锦川。”
“你说什么?!”谭菲惊在原地,一时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你开玩笑的吧?”
“百分之百认真。”应夏漫不经心。
化完妆,谭菲还坐在床沿,应夏看了谭菲一眼,后者一副“宇宙都要爆炸了我他妈下辈子还能不能做人”的表情。
见应夏要走,谭菲上前拉住她,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不介意吧?你要是介意,我我我我以死谢罪。”
应夏抿嘴想笑,压了压表情故作严肃道:“不介意,那你还可以再睡会儿休息休息。”
“真的?”谭菲不信。
应夏拿了包转身走出卧室,伸手捂了捂快要压不住笑容的脸,强忍道:“完全不介意。”
谭菲以为她在抹眼泪,急了,连忙跟上去边走边道:“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喝多了,真不知道我怎么就和陆锦川搞在了一起,我错了,我……”
应夏转身捂她的嘴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夏琼和孙阿姨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孙阿姨手上的馒头都已经掉到桌上。
谭菲抬手捂住嘴巴,应夏说的没错,她好像真的像个大喇叭。
应夏捂抹了把额头,“妈,其实我们是开玩笑的。”
夏琼又看向谭菲,后者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像是玩笑吗?
想起陆锦川已经好多天没回家,应夏又不准她打电话,她反倒觉得谭菲说的内容真实性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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