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可以处理,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再这么不疼不痒的等下去。
现在的舆论方向已经涉及到婚内出轨,再等下去,他不知道那些别有用心者,会不会扯到他孩子,扯到更多人。穷极挖苦之能,毁人不倦。而他做的行业也是律所,作为董事长,他有必要给很多人普及下什么叫造谣,什么叫侮辱诽谤,精神伤害……
到这一步,很多人其实在等他,等风向。他跟妻子仇人不少,朋友却也很多。但真正的朋友亲属,不会妄加言论辩驳,只会跟着他的做法而进行转移帮忙。
之前还会考虑许多被人利用的无知无畏者,会担心你证我驳的持续进行舆论纠缠,也会有等着一些媒体主动跳出来分辨友敌的想法……
现在连不关注网络的傅立康都有所听闻,全国还有几人不知道。再任由扩大,更被动,更难以扳回局面。
至于古舟行关于让他辞职的威胁,未放心上。
新的合约早定,他拥有绝对的权利。哪怕一股不存,律所也是他说了算,她急的不过是律所因而会受到影响。而名声,在意它的时候,贵重无价。跌落谷底,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是的,他什么都不怕,尤其不怕流言诽谤。他自己安慰自己,认为这是每一个成长在这个环境中的人,都要去经历的名誉危机。如果不涉及他女人,孩子,亲属。随便黑,它们黑它们的,他做他的。
睡意没了,手机又在响。
夏明阳走到窗前,强打精神笑着接通视频邀请。
是孩子,自己捧着手机。她奶奶不在画面中,但周围有动静,可能在忙活什么。
“爹地,想,想爹地了。”
夏明阳转动手机,绕了一圈:“爹地还在工作,怎么办。”答复着,认真看着她小脸。
好几天了,他因为舆论影响,基本没有心情坐一小时的车去东郊。听母亲说,孩子已经习惯他不在,没有他想象中找的那么迫切。
这么大的小人,似乎知道他心情不好。这两天开视频,总会让他不知不觉的放轻松,想乐。
他耐心陪着瞎聊了会,有敲门声传来。
夏明阳温和:“宝贝儿,爹地等下就回家陪你。不过,要乖,听奶奶的话……”
敲门的是秘书张静,等看到他放下手机转头过来:“您找我?”
“嗯,安排一下,让法务兼顾盯着舆论,挨个发律师函。起诉不用真的起诉,把罪名罗列下,让他们闭嘴!”
张静迟疑:“夏总,太多人了……”
“没关系,法务忙不来,你代我委托给古氏。钱,我个人来出。有重心盯那些大媒体平台用户,挑一些比较典型的……没精力起诉它们,但如果它们觉得不怕起诉,我行我素,那就当成真的案子来办。”
“另外,后天在东阳国际召开发布会,都尽快去安排。”
张静听着,掏出手机编辑着一些怕忘掉的重心:“我现在就先去法务。”
夏明阳看她离开,又联络了欧阳敏。
萧夜容明天就会来东阳办理振威的股份转让,他不想见他,也没办法继续耽搁。毕竟,股份转让之后,就是真正合作的时候,工作上都不能持续耽搁。
他想让欧阳敏代理办一下这件事,以他名义去购入萧夜容手里股份,他这边简单出份授权协议证明资金往来是他,要购入振威的也是他,就行了。
考虑过自己父亲,但还是更信任欧阳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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