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想我。”他平静地霸道回答道。
“薄先生……”
“叫我漓瀚。”
刚才她一声声霄辰哥叫得那么亲密,却叫他薄先生,这一对比,谁亲谁疏,一目了远。
“呃,我真的可以叫你名字吗?”
他的名字这么好听,她在心里已经叫过很多遍了,现在真的可以只叫他名字吗。
“当然。”
“漓瀚。”
“嗯。”
“漓瀚。你的名字真好听。”她微红着脸说道。
“是我自己取的。”
何夏震惊道:“你自己取的?有自己给自己取名的吗?”
“我爸妈一直叫我小名小宝,没有给我取大名,我懂事后便自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这样啊,那你当时多大啊?”何夏无法直视薄漓瀚这样冷酷着一张俊脸被别人叫小宝时的情景。
“四岁。”
何夏:“……你四岁就会写会念自己的名字了?”
“当然。”
“好吧,那你怎么会想着给自己取这个名字啊?”何夏想像了四岁时的薄漓瀚的模样,想着冷酷着一张小脸的超级可爱萌宝,真是想想都很想捏捏抱抱举高高呢。
“随便起的。”薄大总裁是不会承认四岁的自己是因为看着这两个字笔画多,显得很牛逼才取的这两个字的。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来到自己的席位上。
已经在餐桌上坐好的顾忆铭叫着他们:“小宝哥,何夏这边。”
两人走过去,“何夏,来,坐这里,刚才我们还没有聊个过瘾呢,咱们接着聊。”
说着,顾忆铭给何夏拉开椅子,薄漓瀚却给何夏拉开了另一处的椅子。
“夏夏,坐这里。”
何夏被薄漓瀚那一句夏夏给苏到,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到薄漓瀚让她坐着的离顾忆铭隔了两个座位的椅子上。
顾忆铭似笑非笑,小声和薄漓瀚道:“小宝哥,我还是个少年耶,不至于吧。”
薄漓瀚睨了顾忆铭一眼没有说话。
要是别人,薄漓瀚还真的不担心,可是顾忆铭,这小子有多么优秀他比谁都清楚,而且还遗传了他妈安小敏和他爸顾均白的基因,嘴巴又甜,就没有女性不喜欢他的。
何夏不过大顾忆铭几岁,凡事都有可能,他难得对一个人上心,不可能让她有和别人一起的机会。
其他走动着的宾客也纷纷坐回自己的席位。
婚礼主持人走上台上,说了一大段台词后,宣布婚礼正式开始。
婚礼进行曲是由国际知名的乐团当场拉奏的。
因为新郎和新娘双方都没有父母,所以两人挽着手一起走过红毯,走上礼仪台宣誓交换戒指等。
坐在最靠近礼仪台的何夏非常喜欢这种幸福的时刻,看得很认真,在交换完戒指后,跟着宾客们热烈鼓掌,笑得好像自己才是新娘一样幸福。
薄漓瀚的目光本来是落在台上的新人身上的,不经意间落在何夏身上,却无法再从她身上离开了。
她的一颦一笑,是他看到过的最不造作,最好看的。
坐在另一桌的陆霄辰目光也一直落在何夏身上,他一点心思也没有婚礼上,满脑子想着婚礼赶紧结束,他要跑去找何夏问清楚她和薄漓瀚到底是怎么回事。
婚礼结束后,新娘宁素妍换掉了婚纱,换成敬酒服,虽然她已年过半百,可保养得极好,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一样,有一种成熟的美。
来到薄漓瀚和何夏这一桌时,薄漓瀚和顾忆铭都站了起来,何夏也赶紧跟着站起来。
“宁阿姨,吕叔叔,我爸妈还有林阿姨薄叔叔四人没法过来,我替他们向你请罪,先自罚三杯。”说着,顾忆铭就喝了三杯酒。
薄漓瀚也举起酒杯:“我也替我父母赔个不是。”说完,也接连喝了三杯。
宁素妍笑道:“你们父母和关系都不错,我结婚这种大事居然不来,还真是气人呢。尤其是安小敏,哎铭铭啊,你宁阿姨我年轻的时候可是追过你爸呢,可惜你爸爱你妈啊,跟着魔似的,非她不可,那时我可嫉妒了。”
一旁虽然年老半百,却仍然身高腿长腰脊挺拔的新郎不满了。
“老婆,注意场合。”
“什么场合,今天是我最高兴的日子,我当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宁素妍对着吕司元说话,带着一股肆无忌惮感。
他宠她宠得无法无天,虽然想到她年轻时还追过顾均白很是吃味,可难得她这么高兴,也忍了下来。
反正今晚洞房时,他可以讨回来。
顾忆铭笑了笑:“宁阿姨,这事我听说过,我爸妈啊,别说是你了,就算天塌下来也分不开的。”
“对啊,不过还好我没有跟你爸,不然就遇不上我的首领大人了,哈哈哈。”宁素妍明显是有些醉了。
扭头看向薄漓瀚这边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薄漓瀚身边的小夏,一动不动地盯着何夏看,把众人都弄得有些愣了。
她还凑近了何夏跟前看,搞得何夏紧张极了,吞了一口唾液。
“你是谁啊?我还以为看到了年轻时的安小敏呢,这眼睛长得也太像安小敏了吧。”
“素妍,你是不是喝醉了。”吕司元大手一伸,把她半抱回自己的怀里
“有点头晕,好像是有些醉了呢,到底还是老了,不如年轻时能喝了。”宁素妍扶着额头说道。
吕司元立马吩咐身后跟着的人说道:“敬酒的环节就到这里吧,去安排下一步。对了,和主持人,有些步骤能省的就省了。”
“好的,吕总。”
由于新娘喝醉了有些头晕,婚礼十点多就结束了。
何夏没喝什么酒,倒是薄漓瀚喝了不少。
那样的场合不喝是不可能的,这也是薄漓瀚厌恶应酬的原因。
上了来时的加长版商务车后,薄漓瀚便闭目养神起来。
何夏知道他不能喝,见他好像很不好受的样子。
“很难受吗?”
他睁开眼睛低低嗯了一声,然后侧身躺了下来,脑袋放在何夏的大腿上,何夏吓得双手举起来,一动不敢动。
“薄……薄先生,你……”
“漓瀚。”他又闭上眼睛,看似还挺放松的。
“……漓瀚,你这样是……想干嘛?”
啊,天啊,她这问的什么尴尬问题啊。
能不能收回话?
“脑袋疼,帮我按一下。”他轻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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