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拿过了那个木盒,也是将木盒打开,里面果然都是银票,还是全苍涛流通的银票,十万两一张的银票,每一张银票之上,都有不同的印信。
而这些银票自然也不会有假。
千子浩的脸色也是瞬息一变。
“你怎么可能会有银票,你这银票是假的?”
而他一把就夺过了家中手中的银票,家主的手现在还是放在空中的,整个人也是被千子浩突然而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千子尘不由的按了按自己的额角。
果真的,狗肉扶不上席面
“咳……”
千家家主咳嗽了一声,这也才是让千子浩注意到了什么,连忙将银票还给了千家家主,而刚才这银票他验过了,是真的。
“你从哪里得来的银票?”
千家家主自是知道,千子尘本人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银子的,算是所有的东西,千子尘那一房最多也就只能凑出一百万两银子出来。
那么这五百万两从何而来,这世上还有谁如此大方的,可以一下子就能得到如此多的银子出来。
“借的。”
千子尘笑道,“正巧是借到了。”
“你确定你要那间香铺?”
千家家主再是问了一句,就算那家铺子以后一文钱也都是赚不到,那家铺子的生意,他又不是不知,现在都是没有生意,等到了唐家香上了之后,那么这间铺子可能就要废了,花了五百万两买了一间不赚银子的铺子。
这是要逼人死吗?
“七爷爷,我决定了,就要它。”
千子尘笑道,“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我欠了一品香一条命,就算让我将这条命还给人家,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以往的银子也不是白赚来的。”
前一句说的千子浩脸色青白可恨,而一句则是让千家家主老脸烧红。
这几年间,千家香行可是给他们赚了不下下千万两的银子,他们改卖唐家香,确实是有些落井下石,可是这也是他们没有办法的选择。
谁让他们本就是各为其主,谁让唐家香,确实就是便宜的很多,自然的,谁不想多是赚上一些,谁又不想的多分上一杯羹。
所以这事情是有些与情不和,可是于理却是合。
“七爷爷,可以立约了吧?”
千子尘仍是平静的笑道,他不催,此事既是家主已答应,就没有再是反悔的理由,一手已是交了银子,他自然的一手也是要拿铺子
家主站了起来,然后从一边的柜子里,也是将一份房契拿了出来。
“这份房契现在是你的了,从今日开始,日后那家铺子,包括那家里铺子里面的一切,以及其它,也都是归你自己所有,是赔是赚也都是你们这一门之事,与整个家族无关,我明日便会让族老过来,将此事告知于他们。”
千子尘站了起来,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罢,这才是向着家主行了一礼。
“子尘谢过七爷爷,余下的事情,也是劳烦七爷爷了。”
“好说。”
千家家主自是不会出尔反尔,当然这也是他的份内之事,这间铺子可是人家花了五百万两的银子买来的,五百万两银子说的难听一些,都是可以买下半条街了,这些事情,本就是他身为家主应该做的事情,谈何的麻烦?
千子尘什么都是好,也是莫怪乎那些族老,一个劲都是想将家主这位留于他,他们千家可以毅力于百楚如此多年,就是家主之位,不立嫡不立长,只立有能之人。
而千家家主的人选,也是每一代人最是重视之事。
而千子尘也是被他的给予了厚望之人,只是这性子亦也是有缺憾,太过重情,也不是好事,再是观察观察吧。
千家家主不由的也是轻叹了一声,然后将那些银票都是收好,这些自然的,也都是归于整个族内所有。
而他在放着这些银票之时,到也都是没有留意到,此时他身后的所站的千子浩,那一双泛着了贪婪的眼睛。
五百万两,五百万两啊。
足可以撑起一个中小家族了,有了这五百万两,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事办不成,而千子尘到是好,一个以后注定了都是不值钱的铺子,居然要用的五百万两的银子来买?
莫不成他真的就以为,一品香还可以在百楚之内东山再起吗?
只要有了唐家香,在百楚之内,就不可能会有一品香的立足之地,到时那一家铺子,不要说是五百万两,看看五万两有人要吗?
而现在他想要就是这五百万两,只要给了他这五百万两银子,他相信以着他的能力,定然都是可以再是成就一个不小的家族出来。
就是可惜,这银子现在已在七爷爷的手中,也就已经注定入了族裤当中,想要将这些银子拿出来,几乎都是不可能之事。
哪怕是千子尘自己现在后悔了,也不可能再是将这些银子再是拿回来,所以他也就只能认命了。
千子浩自是万分心疼这五百万两的银子,可是千子尘出来之时,却是径直的向石桌那里走去,也不知道莫离是否在那里,如果在的话,那便是好,最起码有个可以相对,可以说话之人。
五百万两的银子出手,说不心立疼那真是假的。
她现是何止是心疼,简直就是有人拿刀子割着他的心脏啊。
可是莫离似乎就没有什么感觉,她拿出那些银子,就像是拿着什么废纸一样。
果真的,这朔王府,到真的就是富可敌国的很啊。
人家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护卫,也不知道沈清辞是不是一个四处撒钱的女人。
还好千尘子不知道,沈清辞到底都是撒出多少钱出去了。
她将一品香的银子分余了自己的亲人,这也就不说了,本来也是应该如此的,可是她却捐了一个前朝宝藏捐给了朝廷。
那可是顶了大半个国库的啊,前上的宝藏,怎么可能会少?
所以说,这世上要找一个散财童子的话
沈清辞若说是第一,那么无人敢是再称第二。
这些事千子尘自是不知,不然,他现在真的都是要抱着自己,那可怜的一百万两银子,哭一年。
而当千子尘到了那张石桌前之时。
只有一桌,几把石椅,还有那一棵枯树,以及枯树这寂的半盏月色,至于人,没有,茶没有,酒也没有没有。
又是无人的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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