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下子辣的它不时的吐关自己的小舌头,眼睛都是要哭了,就连叫声也都是委屈的紧。
“你熬出来姜汤就有那么难受吗?你看把狐狸给委屈的。”长意摸了摸的自己胳膊,都是能摸出不少的鸡皮疙瘩出来。
“还好吧。”
长青也没有感觉有多难喝的,“我自己尝了一下,能在接受的范围之内,就是熬的多了一些,不过那狐狸吃的挺多的,可能需要的姜汤也是更多,就让它多喝一些吧。”
而这个多字有多少,都是可以让狐狸在里面洗澡了。
这哪是碗,分明就是盆啊。
等小狐狸喝完了之后,小肚子都是鼓了起来,好像只能躺着却不能趴了。
它难受的哼哼着。
烙衡虑伸出手,放在它的小肚皮上,小狐狸这才是感觉舒服了,嘴里也是哼哼晃晃的。
不过喝完了这一碗姜汤之后,小狐狸到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也不打喷嚏了,它将自己的小身体缩了起来,在被子里面躺了一日之后,到也都是好多了。
“公子,”长青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进来吧,”烙衡虑仍是在坐在桌前,正煮着一壶茶,有时一煮就一个多时辰,而他也是喜欢这般等着。
谁说这时间之于他们而言,不管是动或是不动,走或是不走,它都是在流逝,也都是在失去,失去的多了,也就似没有了感觉一般。
一日两日皆是如此而过,终是有了一种麻木的不适。
长青走了进来,先是望着被子里的那一小团,不用猜,那也都是知道,小狐狸还是在睡觉的,喝了那么多的姜汤,想来也是应该好了才对。
“何事?”
烙衡虑问着长青,再是坐在那里,将手中的拿着的书放了下来。
长青行了一礼,“公子,那些流寇里面,有一人知道如何翻过于那座雪山,据他说,他已往返了不少次,只要按着路走,大概会在五六日之内,到达长临那边。”
“长临?”烙衡念着长临这两个字。
长临与百楚相接,他们将能找的地方都是找过了,下一个要去的,本来就是长临。
“消息可是可靠?”
他问着长青,雪山按理而言,是可走的,其它人先且不提,可是盘踞在此地十几年的流寇不可能不知道,雪山他们定然也都是去过。
果真的,还真的就是问出来了。
就是不知所谓的消息是否是真,是否也是可行?
“属下会亲自的求证。”
长青准备自己过去一次,他的脚程快,而且曾今也在雪山上呆过一些时日,如果真的可行的话,最多就是六日的时间,便可带回消息出来。
他又不是真要去长临,只要路对,那么他们便可以出发,与着三四月的路程相比,这十几日,他们仍是可以等起的。
“去吧,自己小心。”
烙衡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再是放在了唇间,一口一口的也是喝了起来。
茶味浅涩,入口,苦。
而当是长青走了之后,小狐狸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直接就跳到了烙衡虑的怀中。
“好了?”
烙衡虑将手放在小狐狸的小脑袋上面,看来是好了才对。
又是能跳能叫的。
“叽叽……”
小狐狸用爪子抓了抓他的衣服。
“饿了?”
烙衡虑摸着小狐狸的小肚子,睡前还是鼓着的,这么快就扁了?
“叽叽……”小狐狸跳上了桌子,又是跑了出去,回来之时,肚子更是扁了。
也是难怪说,一般的人家养不起你,烙衡虑再是抱起了这只小白狐狸,能长这般大,怕也是多亏了那条蛇,它可是吃了那蛇的蛇胆,蛇胆是可是大补之物。
“等到长青回来,我们会从雪山走过,如果遇到了,给你打一只。”
“叽叽……”
小狐狸高兴的跳了起来,顺着他的肩膀,嗖的一声就跟着爬了上去。
烙衡虑让长意进来,顺便的给小狐狸弄些吃的东西。
长意一听这小狐狸能吃东西了,也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这也真的就是没事了,他们能不能找到夫人,就要靠小狐狸了。
等长意再是进来之时,也是端了一大碗的肉,都是给小狐狸吃的。
小狐狸是食肉的,而不是吃草的。
小狐狸一见有肉吃,就已经是在桌上等着了,当是长意将盘子放了下来,它直接就跑了过去,也是坐在盘子那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烙衡虑放下了杯子,到也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个被打的人现在如何了?”
而他问的就是他们刚到了此地,所遇到的那一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已是送到医馆当中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听说已无大事。”
长意回道。
“给他一些银子,让他回去吧。”
烙衡虑再是捧起了杯子,淡声道。
长意拱手,便是走了出来,正巧的,他也趁着现在无事,就将公子所吩咐的事情,提早安排了好。
而在医馆之内,那个老车夫不由的再是一叹,他低下头,看着拿在自己手中的银子,听说这是一位贵人给的,当初也是那贵人救了他的命,不但将他的送到了医馆当中,现在还给他送来了这么多的银子。
那些流寇也都是被抓了,以后这地方就再也没有什么流寇在了。
这本来是大好事,也算是为了他报了仇,可是他却笑不出来。
其实有了这些银子,他就可以回乡,好好的给自己置办一些东西。
盖上一间屋,买上几头牲口,还有他的那个养儿,还不巴巴的往他跟前凑,也是把他当成了祖宗一样伺候着,可是又有什么用,也不过就是看在银子的份上。
他再是将银子放在了怀中。
还是去京城吧。他答应过那个小娘子,要带送她回京城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逃了出来。
而不管她是否逃出来。
他仍是要去京城那里,也是算没有白受了人家的银子,受了人家的委托。如果人还在,他也当还个念想,如果不在了,就让他送她的魂回京城吧。
他将银子放好了,佝偻的身体也似是更老了一些,仍是风烛残年般的身子,唯有眼中似还是抿着那一丝的星星之火。
从未熄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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