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教我和沐清姑娘心经的时候,怎么……”
“哪能一样啊,他们练不好出去是给我丢人的。”说着,眼睛一转,江明干咳嗽声认真看着沐清和杨琼道:“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教你们的心经有点问题,来,我重新教你们一遍正确的经法。”
沐清和杨琼浑然不觉哪里有问题,还真跟着江明又学了一遍所谓的心经。
这一次江明教的心经是半成品,也就是说只能让人心神安定,而无法缩短睡眠时间。
也别怪江明耍心眼,毕竟这可关系到往后夜生活的性福啊!
……
孔珩从李大熊和李二熊手中逃脱后,直接回了住的地方。
虽然可能会被孔秋阳或孔思萍发现,但他更怕李大熊和李二熊趁机追上来,到时自己就很难再逃过一劫了。
从窗户爬进了屋子里,不开灯,只借助着微弱的月光慢慢的撕开了自己上身的衣服,就见胸口一片淤青,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那两个畜生居然可以兽化!”孔珩脸色极为难看,回想起之前使用真武诀想把李大熊和李二熊毁灭后,两人非但没受什么伤,反而被彻底激怒了。
兽化!力量和防御提升数倍,以本能去攻击敌人,尤其还是两个,从双面夹击,让孔珩吃了不少苦头。
话说以孔珩武者巅峰的本领,就算面对兽化后的李大熊和李二熊,虽然不占得上风,但也不会沦落这么惨。可问题是孔珩硬实力是强,但他从小养尊处优,没受过什么苦。所以在他劣势时,变得慌乱了,就完全堕入了败局,最后只能急忙的使用族中秘法,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这时,一股恶臭味传来,孔珩这才发现自己兄弟上一团黑,上面还沾了不少猪粪。孔珩强忍着吐的冲动,冲进浴室把浑身上下才洗干净,至于衣服全直接丢马桶里冲掉了。
随后,下半身传来一阵痛楚,原来药效还没消去,孔珩却没了泄欲的工具,这让他的脸都涨得发紫。
“那两个畜生,坏我好事,我定要嚼你熊掌,取你熊胆!”孔珩捏着拳头无不愤怒。
“妈的,憋不住了,这药效太强了。”孔珩使着自我解决,可都快撸秃皮了,还是没半点发泄的感觉。
此时,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几乎呈现疯狂。
不管了,随便出去拐个女人爽了再说!
正当他套上衣服,刚出了门,就碰上了穿戴好,依着门上闭目的孔思萍。
“你要去哪?”孔思萍扫了孔珩一眼淡淡问。
“你管我去哪,我出去找女人玩玩不行?”孔珩咬牙怒道,他原本看着孔思萍纤长的身段和裙下露出的诱人白腿,想要说找她玩,可看到孔思萍玉指上戴的水戒,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他知道,就算这女人杀了自己,以她的身份也不会被挂上什么罪名。而以她的实力和戒指的威力,除掉自己并不困难。
“虽然去哪是你的自由,但在这里难免会碰到其他修者。万一遇到血殿,就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会影响到我们的任务进程。”说着,孔思萍亮出了玉手,玉戒散发出浅蓝色的光芒弥漫在玉指间,犹如水乳交融,一股强大的气息顺着弥漫开来。
“回去,”孔思萍轻启红唇,语气不含任何商量余地。
孔珩因为药效发作而得不到发泄,脸都紫了,却又不敢与孔思萍作对。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再往前一步,孔思萍真会出手灭了自己。
而自己全盛时期都不是她的对手,更别提现在受了伤了。
“你行!”孔珩狰狞着脸,转身回了屋子。
孔思萍收回了水戒,美眸里流出几分失望。虽然她不明白孔珩为什么会服用那种药,但这对她来说是除掉孔珩的好机会。结果显而易见,失败了。
“废物。”孔思萍冷冷自语。在她转身回屋,看着屋子里的黑暗,想起什么,玉指放在嘴角下,思索自语:“不知如果是那个无冕尊王,他会不会以强硬的姿态去否决我,并征服我呢?”想到这儿,她不由娇笑着,美眸流露着异彩。
就算没和对方见过面,就算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要他足够强大,那就够了。
孔珩回到屋子里,几乎要被憋疯了。可他又不敢涉足身险,就只好用内力在床上戳了个洞了。
“小贱人,老子早晚有一天也要给你喂这种药,也要让你尝试尝试这种滋味,然后再……哈哈。”孔珩抱着床,喘着粗气狞笑道。因为已经充血麻木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与床运动。
可怜的猪,可怜的床。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明和杨琼就开始忙碌起来。
按着村里的习俗,是要摆早席的。
这些不用江明准备,杨琼的亲戚都已经张罗好了。
院子里外面摆满了桌子,在隔壁亲戚家里更是摆好了几口大锅,一道道热菜接连呈上,院子半空都是酒杯碰撞以及邻里亲戚间的吆喝声。
除了弥漫着一股悲伤外,剩下的就是热闹了。
而亲戚邻居在酒桌上谈论的最多的,却不是杨永志的生平事迹,而是昨晚村里猪圈发生的离奇的怪事。
“老义,昨晚叫的那些猪是不是你家的啊?”一个亲戚喝了口白酒,一边夹菜一边问道。
杨义正是昨晚猪圈的主人,猪圈暴动他也听到了,之所以没出来管,也是李大熊让龙修明派人来打过了招呼,给了他家二十万,把猪圈和猪全买下来。
因为猪和猪圈最多值十万左右,所以杨义很乐意做这笔生意。
“哎哎哎,我刚想问的,昨晚那些猪叫的这么惨,究竟发生啥了?”另个亲戚急忙问。
“哎,好像是昨晚一群猪突然发情了,相互配种,最后打架都死了。”杨义喝了口酒随意道。
“还有这事儿?我记得你家养的不是配种猪啊,大多都是公猪,这怎么还能发青打架呢?”
杨义原本想把这事儿给瞒着的,可酒劲儿上来了,拿着几个花生米就凑着脑袋上前低声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别四处传扬啊。”
“你看你,都是一村人的,还能害你不成?”
“就是,你快说吧。”
见连旁桌的人都侧着耳朵听,自己成了焦点,虚荣心上来了,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
“虽然昨晚我没敢去猪圈房里看,不过事后调了猪圈里的监控,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小伙跑到我猪圈子里,玩一头猪!”
“……”酒桌一片安静,有的人忍不住问:“怎么个玩法?”
“你晚上和你老婆怎么玩,他就怎么玩。”杨义没好气道。
顿时,酒桌人满脸的厌恶恶心表情,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忍不住骂道;“都在吃饭着,说这话干啥啊!”
“真的假的,这人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去拱猪啊。”有的村民一脸的不相信。
“耶,我还能编谎话骗你们不成?”杨义不高兴道:“白天我还去看了,猪都死了,现场还有那小伙的衣服呢。你们要真不信就去我家看,我让我儿把那段视频还保存了呢。”
村民们面面相觑,另个亲戚忍不住问:“那你怎么不报警啊?”
“这……这报警有啥用啊。”杨义有些心虚,因为他知道村里人爱嫉妒,知道十万的猪卖二十万,肯定有人心里不平衡的。
“怎么没用,这稀罕事,你去找什么晚间新闻记者来这一采访,你还能拿到几千块钱的采访费呢。”村民们不嫌事儿大,纷纷怂恿杨义把这件事公布出来。
杨义一听还能多拿几千块钱,眼睛都亮了,打算回去就找儿子去联系记者,把这事儿给曝光出来。
李大熊和李二熊就在邻桌吃饭,听到这事儿就去找了江明,问他什么意见。
江明对孔家没什么好印象,能给孔家脸上抹黑,自然乐意。于是就让李大熊和李二熊让杨义把其余监控给删了,只留下孔珩玩猪的那一段。
很快,十点钟新闻采访车就来了,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连城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
“啊!”孔珩怒吼,内力从身体泄出,将饭桌给轰碎了。
饭店的其他食客无不投来惊恐的眼神,不知孔珩为何这般发狂。
孔珩死死的盯着高高挂在饭店墙上的液晶电视机,只见上面播放着当地新闻,此时放的是一段监控视频画面,标题赫然是‘怀疑精神疾病男子深夜强女干公猪,农夫一夜损失数十万’。
虽然视频画面比较模糊,但对孔珩熟悉的人绝对能认出里面的人正是他本人!
随后,孔珩余光看到了孔思萍投来的冰冷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孔珩难掩心中的恐惧,连忙解释道:“你们听我解释,我是被蒙蔽了心智才做出这样的事儿的,我是无意之举!”
“孔珩,你可知道这条新闻传到家族长辈的耳朵里,你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孔思萍看都不看孔珩一眼,吹着热茶,蒸腾的热气儿将她白皙的脸映衬的朦胧的美。
孔珩脸色苍白,汗滴豆大落下。
如果这个消息被传出去,孔家将会沦为众家族的笑柄,就算自己是家主的亲儿子,也是难逃一死。
“你们……你们帮帮我,我是被陷害的,秋阳兄弟,你倒是帮我说句好话啊!”孔珩要抓着孔秋阳的胳膊苦求道。
“我们可以帮你,但你需要把你这两年龙涎交给我和思萍。”孔秋阳像是早准备好一样,提出了要求。
孔珩脸色大变,站起来捏着拳头愤怒道:“孔秋阳,你别太过分了!”
“哦?看来对你来说,区区的两年龙涎比不上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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