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穿紫衣!你永远只能穿红色的衣裙,记住了没有!”
白染被掐的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夫君,这是为什么?”
君无垢眼中流露疯狂,眷恋的望着她的眉眼。
“只有这样,你才更像红潇……”他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厌恶,甩开白染,“快去换了!”
白染捂着脖子,泫然欲泣的望着他。
君无垢却没什么耐心,怒斥催促,“快去!”
他这般模样,着实把白染吓到了,不敢再打其他心思,连滚带爬的跑了。
等回到屋内,望着一柜子红色的罗裙,想到君无垢说起那人时深情的目光,嫉妒的拿起剪刀冲向了那堆红裙。
“又是她,又是她!”
“我白染才是你的夫人,红潇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
她边说,边一剪刀剪坏所有红色的裙子泄愤。
但她觉得这还不够,眼神凶狠的望着窗外,踢着裙子奔去祠堂。
画面一转,到了第二天。
祠堂内,君无垢暴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谁毁了红潇的遗物?把白染给我叫过来!”
小厮急匆匆去叫白染,没一会儿,白染穿着有些破烂的红色大袖襦裙,带着君瑶和君倾跑了过来。
“夫君,发生了什么事?”
君无垢本是满腔怒火,见她穿的是破衣服,反倒愣住了。
“你这裙子怎么回事?”
白染扫了眼君倾,君倾顿时心觉不妙。
果不其然,就听白染擦了下不存在的眼泪,泫然欲泣道。
“昨天君倾又不愿意吃饭,我就说了她几句,未曾想她半夜摸进了我的房间,将我的衣裳全剪烂了,我想阻止,可没想到她竟然拿剪刀想攻击我,我一时害怕,就跑到祠堂住了一晚……”
她说着,还有些后怕的捂住胸口,“后来君倾好像还跟过来了,幸好我将内屋我门锁上了,否则妾身昨晚真的要被君倾吓死了……”
君无垢一听猛地看向君倾,气的手在颤抖,“是你,是你砸坏了红潇的遗物!”
君倾张了张嘴,焦急摆手,连连摇头,“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还敢狡辩?昨晚守夜的侍女都听到你在祠堂闹,原来你竟然心肠如此歹毒,因为被骂几句,就想害人。”君瑶斥责的望着君倾,担忧的看向君无垢,“这已经不是君倾第一次发火了,我看她可怜以前不想揭发她,没想到她这次做那么过分,我们明明对她那么好……”
君瑶说着,哭了出来。
白染见状,也抹了把辛酸泪。
君无垢听完他们的话,根本来不及思考其中漏洞,原本君倾不搭理他,他已经忍着了,被无视那么多年,是个人都有怨气。
他当即冷了脸,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将她关到水牢,好好反省三日!”
闻言,君倾顿时煞白了小脸,小身板摇摇欲坠。
水牢,那可是关押重犯的地方!
她这副孱弱的身子关进去,非死即伤啊!
她想说什么,但发现自己张不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好似被什么黏上了嘴般。
意识到可能是法力,她朝白染看了眼,就见对方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
光幕外。
君无垢看着被关在水牢里的君倾冷的瑟瑟发抖,甚至晕倒在地,无人问津。
而他,却待在祠堂,还在为失去红潇的遗物而伤心。
众修士望着水牢里可怜巴巴的君倾,眼神都变了。
“真是没想到……帝君夫人,竟是这样的人。”
“呵!那么大年纪了,却用这种卑劣手段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的确有本事的很那!”
“不怪帝君识人不清,实在是这白染太会装,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这辈子都看不出户她温柔外表下竟如此蛇蝎心肠。”
“哎,就是可怜君倾了,鬼涧里还白白胖胖的,到了这里,一天比一天消瘦,还不如回鬼涧。”
“鬼涧都被君无垢帝君毁了,还有谁心疼君倾?”
这话一出,全场唏嘘不已。
君无垢听到,心口被剑贯穿了般,望着可怜的君倾,后悔不已。
他看向脸色苍白的白染,眼中出现不耐。
今日可真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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