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还很是怀疑当年在酒店有没有跟温尔做过,尽管温尔多次解释,他都不能相信。
知道后面这一年多来的相处,他才可以确定,他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起先还为此很是愤怒,现在,却是后悔。
说来也是好笑。
温尔垂眸,看着那只撩她外大褂的手,挑了眉梢,突然伸手抓住,脚步一动,一个反身,借用巧劲,抓着他的胳膊,硬是将个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摔在地上——
这让旁边站着的维曼气息骤冷,眼看着地上的时丘迅速调整姿势,却没站起,只是坐在地上,眉头轻皱,很是不悦,却也不太明白她这突然来这一手……
疼倒是没多疼,只是有些狼狈。
不过他也确实没跟她计较认真,否则,她抓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完全是因为任由的宠溺,不然她一个女人,尤其是长期服药病着的女人,又怎么会把那般成功顺利的摔在地上呢!
温尔也知道他让了,却也不在意,只是作声:
“也许那组数据没有骗你,但我有点相反,我是个S。”
时丘挑眉,像是很认同似的,食指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把手伸向她:
“嗯,刚好,我最喜欢征服像你这种。”
温尔看着递到跟前的手掌,迟疑了一下,转而看向时丘那双镜片下瑞凤眼,嗤了一声: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说着,摇了摇头,不去牵他起来,自个转身离开了药房。
以前,她对这种戴眼镜的男生还挺有好感的,觉得乖乖的,斯文温和,一看就是性子很好,很好欺负的那种……
现在看来,不是戴眼镜的都是学富五车的君子。
时丘笑看着温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转而自己撑着地面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发皱的西装,大步跟了上去——
他呀,最喜欢看她脸上各种表情了,不管是高兴的,讨厌的,他都觉得是好的……
晚上十一点多,海岛别墅周遭响起一声声直升机的螺旋桨噪音,打断了别墅里各个的乱遭思绪。
一席黑色正装的男人从直升机上下来,停机坪旁早就等着的乔森连忙上前,低头恭敬:
“爷。”
男人脸上戴了一只黑色口罩,露出一双凌厉冷漠的眸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步,往不远处的海岛别墅走去——
客厅,虞之卿刚安抚好被吵醒的虞笙,一身浅灰色格子睡衣,坐在沙发上。
见人过来,他起身,没着急作声,只是看了一眼他身后站着的乔森。
乔森明白过来,转身驱散了夜晚当值的所有佣人,转而自己去吧台熬煮俩杯咖啡……
人都清了,男人这才摘下脸上的口罩,那清冷绝美的五官,这才真正暴露在空气当中。
虞之卿坐得慵懒舒适,比起男人的端正姿势,他倒更像是主人做派。
“就算老五手里有点什么东西,也不值当你亲自跑这一趟吧?”虞之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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