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我们来,到底想怎么样?”
那男孩无解的看着我说:“明明是你们自己送上来的,我们哪里抓你了?”
我说道:“刚刚这里有打斗的声音,是你们吗?”
男孩皱了皱眉毛说:“是啊,你们不也在找他们吗?”
“那他在哪,你敢说吗?”
男孩换了一把烟枪,说道:“我怎么不敢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人,现在正被我们挡在外面呢。”
外面?外面不就是纸人待的那个地方吗,难道还有哪个外面?
男孩又说道:“这地下有通道无数,他们自然挡在了与我们,与鬼王不相干的一处,你们这几个人,也是够蠢的,偏偏选了一条拦阻最多的路,一路走来,够辛苦吧。”
梅根和陈苗子看着我,因为他们觉得是我先下来的,而我呢,都忘了是怎么就下来这里的了。
男孩又说道:“来来来,你们想必也是疲惫了,给你们吃点东西。”
他说着,旁边就有男孩给他刮福寿膏,还有的男孩便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别看他们不过十几岁,却都是上百年灵魂的老妖怪,大人要做的那点事,他们同样爱做。
他此时突然注意到了梅根,哎哟呵一声,京味儿够浓的,拿着烟枪指了指梅根,说道:“那儿不是有一个美女的吗,快松绑,送我这儿来。”
梅根刚刚才被恶婴那样对待过,老子当时心里都暗暗发誓要保护她的,现在怎么能再让她受苦呢。
我对那男的说:“你不是有龙阳之好吗,为何...”
男孩拿着烟枪指了指我,让我住嘴,说道:“所谓男体阳污,女体阴秽,而我,则练出一个集二者之精与一身的身体,所以才能欢喜无量啊。”
尼玛逼,你以为你是观世音啊,梅根被送了过去,我又问道:“你宝贝都没了,你拿什么玩。”
那男孩呵呵道:“我的玩法可多了。”
说着,又拿着烟枪去拉了拉梅根的衣服的,梅根此时身体疲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见梅根这样,那男孩好像也觉得无趣,又躺下去吸鸦片,但是梅根依旧被留在他身边,他吸了两口之后,就拿着鸦片抵到梅根的嘴巴边上让她抽,梅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自然不肯,我连忙说道:“这玩意儿我抽过,让我抽。”
我刚说完,那男孩看了我一眼,我的脑袋就被人拿什么东西给抽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我靠,原来是有两个人拿着布鞋来抽老子,而他们自己则光着脚,明显就是他们穿过的啊。
男孩又自己抽了一口,拿着烟枪递到了梅根的面前,见梅根不抽,他又自己抽了两口,又递到了梅根的面前,如此重复好几遍,最后梅根依旧不肯,他就拿着滚烫的烟头,伸向梅根的大腿内侧,因为梅根现在穿的是古代的那种衣裙,所以很容易就被东西伸进去,特么的,梅根穿的是汉人的衣服,而那男孩穿的却是满洲的袍子,一种恍若隔世三百年的屈辱瞬间涌上心来。
而梅根此时也被逼到哭了起来,流着泪向我说:“王梦远,救我。”
这是梅根第一次求我,我怎么能负她,可身子却被其他的小鬼则狠狠的摁着,眼见那烟枪已经伸进去了,不知道有没有摁下去,反正梅根自己是吓得不轻,突然那男孩拿着烟枪拔了出来,说道:“女体阴秽,太脏。我只问你抽还是不抽,不抽的话,我自然有办法,先把那鬼魂给杀了,你可要三思啊姑娘,鬼魂一死,就真的死了,完全不复存在了。”
梅根和我看向一边的陈苗子,陈苗子的情绪好像也很激动。
梅根没有办法,点点头说我抽,就接过了男孩手里的烟枪,顺势抽了起来。
男孩高兴的笑了笑,伸手去抚摸梅根的头,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靠,看得我比陈苗子还要激动。
男孩看着我们说:“看在这个姑娘的面上,我便饶了你们,但是如若你们敢轻举妄动,我也会随时把你们除了,明白吗?”
他一说完,我的脑袋又被人打了像是某种钝器,等我醒来的时候,倒还在这个地方,只是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之前那个纸人穿的了,而是跟周围的这些小鬼穿的一样,一副旗人奴才的打扮,脑袋上也盯着一副西瓜帽,也就是那男孩戴的那种清人小帽,只是他的帽子上有镶钻着有宝玉,我的没有。
而陈苗子也依旧在那个地方,好像快不行了,梅根呢,则依旧躺在那男孩的身边,那男孩也一直在抚摸着她。
“醒了?”男孩看都不看我问道。
我没有说话,他又问道我:“饿不饿?饿了就吃饭。”
随即,就有人拿着小耗子送到我嘴巴,吓得老子身子都颤抖了一下。
“你们在上面不是杀过老鼠的吗,你怕什么,这菜你就当做是三叫来吃吧。”
我问道:“什么是三叫啊?”
他回答我说:“筷子夹起——鼠一叫,酱碟里一蘸——鼠再叫,送入口中一咬——鼠又一叫,所以这道菜名为“三叫”,只是现在没有蘸酱,你就将就将就。”
我靠,这么嗨的吃法,我怎么下得了嘴。
男孩笑了笑说:“不吃也可以,过来把这女人抱回去。”
靠,早说啊,我走过去将梅根抱了起来,梅根的身子很沉,想必已经是完全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这王八蛋趁我们睡着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
梅根睁着眼睛,对我虚弱的说道:“王梦远,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有话给你说,我想再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于是我把自己的耳朵凑到了梅根的嘴边,梅根气喘吁吁的对我说:“那小鬼没有动我,因为他是太监,所以动不了我,第五层的恶婴也没有动到我,你要相信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个干吗,我回答到她说道:“我当然相信你了。”
梅根双手拉住我的脖子,好让我的耳朵不远离她的嘴边。
她又说道:“我那本杀人日记,其实,其实是真的,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感觉在给我说临终的遗言啊。
梅根又说:“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我和你都是天煞孤星,我这一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你,我们的命运是注定绑在一起的,除了对方,我们与任何人交合,都会让对方万劫不复的。”
这...梅根说这个话,让我很难接受,我只当她是被鸦片弄迷糊了,说得胡话吧。
那男孩打着哈欠看着我们说:“你们两个在那里嚼什么舌根子?她是你的女人?”
梅根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她,就只好硬着头皮的说是。
男孩笑笑说:“你女人的功夫不错嘛。”
梅根小声的说道:“不要相信他。”我当然不信了。
陈苗子这个时候也瓢了起来,跑了我们这边,他们见我们三个要死不活的,也就没有管他。
我连忙问道:“苗子你怎么样了。”
苗子摇摇头,差点就挂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不然真的就死了。
陈苗子的声音好像被那男孩给听见了,男孩说道:“你们别痴心妄想了,到了这离鬼王最近的一层,你们就算是走到头了。”
“啊,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层了?”
男孩说道:“是啊,怎么,这地底下连有多少层你们都不知道,居然还敢胆胆大包天的闯进来?”
男孩又说:“这金泰宾馆有六层楼,这地底下也是六层厚,再加上埋鬼王的那一层,一共就是十三层。”
我还以为十八层呢,为什么是十三层,男孩继续解释说:“十三,这原本是西方的邪恶数字,血莲教的教会近些年也不断的西化了,洋为中用,所以才选了这么一个数字,那鬼王出世之后,便是东西方都无法撼动的存在了。”
我记得林虚实曾经给我科普过血莲教的历史,那血莲教本来是由元末明初的教会分裂而来,崇拜的是明王,也就是弥勒佛,到了清末的时候,更是有白莲教和拜上帝教那样的组织,他们也就自成一派了。
果然,我这边正在想着,那男孩就说道:“血莲教自从与白莲教分家以来,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家,我以前是最痛恨这些东西的,但是如今却也不得不给他们办事,也着实讽刺。”
我说道:“那你眼里的那些恶人,也很可能跟你一样是从善变恶的呢。”
男孩指着我说:“你闭嘴。”
操,说不过就说不过,妈蛋的,闭嘴个G8。
“公公,他们又要打过来了。”一个男孩叫道,他们老大就不耐烦起来,说道:“那人真是麻烦,休息一会儿都不行啊?”
这时候,只听见外面有人在喊:“金留海,你给老子出来,躲在里面玩飞机啊,你又没有飞机,你拿什么玩?”
原来那男孩叫金留海啊,不知道跟金家有什么关系,但是说话的那人的声音就是林虚实的,我喜出望外,而金留海倒是被林虚实的话给气个不清。
林虚实继续在我不知道的哪个外面骂道:“金留海,操尼玛,你不是想做鬼仙的吗,你不投胎把你的宝贝藏起来干什么,有种你就把它扔了呀,你这逼养的,金泰春一家又不是你的后代,你赖在人家这里干什么,哦对了,你是个太监,哪里来的后代,顶多只是有过对食,八成是你那对食给你戴的绿帽子,让你来给别人家的后代做祖宗吧。”
林虚实说完,后面又发出很多抠脚大汉的爽朗笑声,气得金留海把烟枪都给砸断了。
我在一边也忍不住扑哧了一下,那金留海马上就注意到了我,我心想玩完,大喊着:“哥,救命啊,我是王十八,你还不来救我?”
可是林虚实在外面却说道:“我去尼玛的,金留海,你少拿这种伎俩来骗老子,模仿的一点都不像,有种你出来啊,你这个绿王八,龟孙子。”
操,我就是我啊,还模仿个G8,林虚实那傻逼待地底下待久了是不是变傻了。
我被拖到了金留海的对面,他指着我说:“你那哥哥不是说老子戴绿帽吗,好,他这样说我,我就给你带绿帽。来,小的们,把你大爷我的对食给我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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