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沫夕捡了份文件,无意中起了大作用后,然后她就犯上了守株待兔的毛病,看见谁扔份文件都会偷偷捡回去,然后神神叨叨的去找白靳觉,一天几百通电话,白靳觉的手机都被弄得要一直充电才行。
“叮咚”又是一声信息声,跑来商量事情的程子安脸色都绿了,“白靳觉,你就不能管管我的小表妹吗,她只是一个清洁工,干嘛活得跟个特工一样。”
而且还是一个蠢特工。
白靳觉还在看着手机,一脸宠溺头都不抬地笑着,“我惯我的女人,我愿意,关你什么事。”
程子安听了这话都想揍人了,可是又不得不忍着,没办法他现在还得靠白靳觉关照,“你惯你的女人我不反对,可你不能拖我后腿,咱们才刚开始合作你就给我掉链子,你让我怎么做事!”
白靳觉这才抬起了头,见到程子安苦着脸,心情莫名的大好,“夕夕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不识好歹呢。”
“守株待兔,可一不可二。”程子安因为着急,一向算计的他都开始讲起了道理,“最重要的是,她这两天捡的资料大多数都是废物,不但没用还浪费了你的时间,我都坐下来快三个小时了,你现在除了看手机,连听我说完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白靳觉,你还有没有一点危机感了,身为一个总裁,居然天天抱着手机过日子,你就不怕白氏破产了!”
白靳觉掀掀眼皮,“放心,要破产也是程氏先破产,白氏有我制定管理系统,不可能会比你们先倒。”
论气人,白靳觉也不遑多让。
“嘭”的一声,有人炸毛了。
“白靳觉,你是不是觉着我这阵子让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程子安将手中的文件砸在桌上,有种想把白氏直接掀翻的冲动。
白靳觉看了他一眼,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至于吗,不就是让你坐了一会儿冷板凳,你之前还把她坑得差点神智失常了,她跟你计较什么了吗?”
“哼!”程子安冷笑,她不计较,可若是她清醒了,还会不跟他计较吗?
白靳觉也知道自己说得有多可笑,便好心地安慰他,“好了,她现在的心理状况跟一个小女孩一样,我们要多理解一下,而且我保证,不会持续太久的。”
程子安本来还有些狂躁,但是一听这话,就知道白靳觉的耐心也到头了,“看你这意思,是打算出手了。”
“中午留下,你就知道了。”白靳觉说了,又低下头去看手机了,虽然蠢他也宝贝。
程子安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继续看文件。
另一边,花沫夕神高度经紧绷,下班后就从超市后门坐了车去到白氏,原本要直入白氏车库的车却停在了不远处,她高昂的兴致,因为一个人的出现,也瞬间冷了下来。
以前花沫夕就知道花漫莎母女相貌出色,可是没想到长大后花漫莎会美到这种让人惊叹的地步。
车祸后白靳觉给她看了花漫莎的照片,也让她知道了花漫莎如今的模样,只是真人和照片总是有差别的。不同的是,别人是靠照片来美化自己,而花漫莎的美,却被照片给打了个折扣。
原本急于跟白靳觉报告自己又发现了许多小秘密的花沫夕,看到打扮诱人,却一脸阴毒的花漫莎在白氏周围张望,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那个女人真的是花漫莎吗,一向骄傲的天之骄女如今却跟个修罗场爬出来的女鬼一样,那阴暗的眼神仿佛能沁出毒汁一样,哪里还有当初的傲慢和清高呢。
“花小姐,到了。”司机提醒一直看着窗外发呆的花沫夕,不明白除了第一天以外,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人怎么突然会这么迟钝,只好出声提醒。
不过,他也没说,今天总裁也不对劲了,让他在这儿停一会儿。
“我知道了。”花沫夕如今可不是刚醒时那么单纯了,她连着做了几天的贼,自然也能明白,花漫莎那张望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等人。
这里是白氏,花沫夕可不认为花漫莎那傲慢的性子,会在这儿等职员,就算是白氏分部门的经理或者董事她都不会看得上,因为上面有个更耀眼的白靳觉存在,她就不会允许自己退而求其次。
可是她为什么会一脸的怨恨呢,难道是因为觉把花氏从她们母女手上抢走,她心怀怨恨,想伺机抱负,比如泼硫酸什么的?
花沫夕这段时间可是听了不少这种女人间的狠话,而且现实中是有发生过。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看了许多关于花漫莎母女的报道,知道白靳觉真的没有给这对母女一点好脸色,反而假装跟花漫莎订婚,弄了个宴会就把花氏骗到手了。
白靳觉做了那么多事情,花雨洁母女肯定心怀怨恨,想害他是必然的。
花沫夕只要一想到有人想对白靳觉不利,就绷紧了神经,全副武装地戒备着,只要花漫莎敢出阴招,她一定会通知给白靳觉,让他提早防范。
不要说她自夸,实在是那天帮到程子安后,她就对自己多了些莫名的自信,总觉得自己有种透视阴谋的能力。
悄悄爬下车,在司机快惊掉下巴的情况下,绕过车子,跟个贼一样溜到了花漫莎进入的那家咖啡厅后门。
白靳觉的司机,一向只载身份贵重的人物,花沫夕这样一个清洁工让白靳觉每天派人来接,已经够让他惊掉下巴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又打破了他的思维,居然爬着下车。
就在司机嘴巴还没合上时,自己的手机响了,刚接起就听到何助理劈头就骂:“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让花小姐从车上爬下去?”
“那个,我没有让她这么做,是她自己爬下去的。”司机心里委屈,那个女人自己抽风,他有什么办法。
何助理气得大骂:“你怎么搞的,她胡闹你不会阻止啊,就那么傻傻地看着,脑袋里装得是石头吗?”
司机也是被花沫夕的行为震惊了,现在挨骂了就想保住自己的工作,“那我马上去把她找回来。”
“不用了。”淡淡的一句,却是最权威的声音,说话的人不是何助理,而是白靳觉,“先回去吧,没有下次了。”
“是。”司机如蒙大赦,赶紧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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