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去找姨母告你这狗奴才敢拦着我。”
踌躇了半晌,容蓉只好骂骂咧咧的带着丫环离开了。
墨烟一点都不会迂回,还冲着她的背影大喊:“属下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表小姐告状。”
容蓉大概气急了,一时失去了理智,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扔向墨烟脑门,不过刚到他跟前就被他随意一伸手接住了。
这侍卫实在憨批的厉害,反手就将石头又丢了回去,吓得容蓉抱头鼠窜,好歹他还有一分理智,石头只落在了她身前三四寸的地方,并没有扔到她身上。
否则,就算他是云铮的十八亲卫,恐怕也少不了要受惩罚。
容蓉气急败坏的走了,墨烟身后的门被打开,云铮似笑非笑的负手站在门口。
“世子,方才表小姐来找你,被我挡回去了,她还拿石头丢我,也被我丢回去了,不过,我没伤到她。”
墨烟料想方才的事他在里面已经听到看到了,便大大方方的告诉了他。
云铮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怎么就连个侍卫都不如沈云溪的看着顺眼?
人家那几个丫环能写会算,厨艺美食,药理针织样样都会,吵架也口齿伶俐,什么都能顶大事,他这侍卫除了心里眼里只有他,就是个二愣子。
“嗯,你去吧,不用在这儿守着了,明儿让墨青当差吧。”
他摇着头走了出去,墨烟点头应下,又问道:“你去哪儿?不是又和世子妃吵架了么?今儿晚上不回去了吧?”
他晚膳都是让他去厨房取的饭,肯定是不回去的意思了。
云铮停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句话叫床头吵,床尾和,你还年轻,不懂夫妻间的事。”
说完就找温子臣喝酒去了,墨烟杵在地上一直在想,他做错了什么?哪里惹怒世子了么?
晚上沈云溪洗漱完也没见云铮的身影,便让春儿将明天要穿的衣裳头面等找出来,去医馆的时候要穿。
她也没问他的行踪,自己上床睡了。
这一觉睡的格外沉,大概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她的脑袋负荷过大,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春儿进来叫她起床时,她醒过来才看到云铮也躺在身旁,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世子妃,快起来了,今儿不是要去医馆么?”
她和冬香二人欢天喜地的将她叫起来服侍她洗漱,还叫了麦冬和连翘进来服侍云铮梳洗穿衣,给他挑选了和沈云溪一样颜色的衣裳。
几个丫环现在对云铮比对她都上心了,也不知她们究竟是谁的丫环,恨不得去跪舔他以求让他对自己好些,她用得着么?
“哼,一群舔狗。”
心里想着嘴上就没忍住说了出来,之后她一甩帘子出去梳头换衣裳了。
连翘和麦冬正服侍云铮穿衣裳,听到她的话顿时苦下了脸,委委屈屈的。
春儿和冬香跟着她到了外间,也一脸憋屈的神色。
给她梳头时,冬香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头发,春儿给她梳发髻,二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她又发作,再去和云铮吵架。
等梳妆好换上一套紫色的薄纱软烟罗外裳后,她想到云铮今儿也穿着紫色的轻纱长衫,不禁说道:“给我换套吧,我不穿这个,麦冬前几天缝的那套白色的绸缎绣花棉裙呢?”
最近她身量长高了,也缝了好些衣裳,秋冬两季的棉衣和外裙罩衫总共做了十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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