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纪如言怒道:“请你放尊重点!这里是公共场合!”
“TM的臭女人-子,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求男人上的吗,给老子装什么装!”也不知是哪一句话惹怒了他,他一下子暴起,伸手就将纪如言强行按进了怀里。
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就不给纪如言反应的时间和余地,她的外衣就被强行脱了半边。
似曾相识的粗暴举动,不同的是人和环境,可是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却都是一样的,无边的羞辱劈头盖脑的向她砸来,她仰起头也喘不过气来。
对方的手指在她脸上滑动着,想找到她的唇印下。
纪如言始终坚信着会有人过来,只要挺过了这几分钟,到时候肯定就会获救的。
她扔开手提包和手机,两只手都去抵抗着男人的桎梏,想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对方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时而骂她老婆不该给他戴绿帽子,时而又痛斥夜霆没人性,八九年的老员工说辞就辞!
纪如言猜测他大概就是因为压力太大才会疯了一般罔顾一切,这个认知让她有些绝望,心里只期盼着维修的人员快点过来。
在这种时候,时间的每一秒流逝都是漫长的,纪如言大病初愈,身子还没恢复利索。
被男人用力的抱着,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一直到她的脸颊边。
喷吐的气息隔得如此之近,就在她打算彻底闭上眼的时候,轿厢的顶板被人从外面一把掀开。
纪如言愣怔抬头,手电筒的光照下,他终于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子,泛着红。
这一眼对视,纪如言的内心已然抛开了所有多余的思绪,这一刻,她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浑身狼狈,直接跳了下来将她面前的男人一拳揍倒。
刀削般的脸庞上充斥着她从未见过的狠厉,她丝毫不怀疑,假如此时靳震霆的手上有一把刀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插到男人的头上。
他向来是这么一个霸道的人。
纪如言腿软,只能没面子的倒在了他怀里,浑身虚脱。
“送我回去。”她轻声说,像一个易碎的娃娃。
靳震霆眸色深沉,再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
他人才站住脚,就复又将纪如言揽进了怀里,并在接下来的一系列检查里,寸步不离。
纪如言也是醒了之后听苏好好说起才知道那天的靳震霆有多让人心动,她想,假如自己看到了的话,她或许会爱上这么一个人。
但是她真的醒了后,靳震霆一次都没有来过,只有苏好好不断地跟她重复着自己是如何意识到不对劲,又是如何的给靳震霆疯狂call了好几个电话才将他从床上吵醒。
她说出的每一个细节都跟自己有关,纪如言却感觉自己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致。
她在医院里挂了几瓶葡萄糖后就被放回了,出门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苏好好贼心不死,还想拉着她去吃火锅,美名其曰去去晦气。
纪如言想到自己家里还有个纪墨在等自己回去,早先因为怕小家伙多想就一直没告诉他。
现在临时再编个理由骗过她那宝贝儿子貌似也不可能,与其解释为什么深夜才回来,倒不如直接就说在苏好好那里暂住一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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