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论如何您也不能给他钱,我就不信在咱们苗寨里,他还敢把咱们怎么样不成?”看自居的同伙被朱三打了,另一个小弟急忙故作嚣张地说道。
“尼玛的你懂个屁。”朱三听了,甩手又给了这家伙一个耳光。
“咱们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谁没被咱们欺负过,只不过他们都胆小怕事不敢反抗,现在这姓丁的来了,他们可找到了靠山,巴不得姓丁的把咱们打死呢?”朱三怒道。
这个小弟彻底被打傻了,心里暗骂道,尼玛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
朱三沉思了片刻,狠狠地说道:“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我要去县城去找我表哥。”
“对,表哥出手一定会把这姓丁的打的稀巴烂的。”
小弟恍然大悟,也跟着叫嚣起来。
原来朱三的表哥和他一样,也是一个混混,只不过他的地盘在县城,势力强大,算是县城的一霸,朱三在村里这么嚣张,和他表哥有很大的关系。
当天朱三就带着小弟进了县城。
第二天一大早,丁少东刚醒来,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他来到阁,就看有十几个人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过来,其中就有朱三的身影。
“少东,是朱三带人来闹事的,你快藏起来吧?”陶建辉看了惊恐地说道。
丁少东呵呵一笑,冷傲地说道:“我等的就是他。”
看着那群人,他的双眼里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朱三不知死活,那就要让他知道一下小爷的人生信条!
很快,朱三就带着表哥来到了陶建辉家的楼下,有表哥撑腰,朱三顿时有了底气,指着阁楼上说道:“表哥,就是阁楼上那个混蛋。”
朱三的表哥就是大一号的朱三,比朱三更高,更胖,也更加的蠢,不过他也是靠着自己魁梧的身板和心狠手辣闯出名声的,这也是他引以为豪的地方。
“上去,给我砸了!”朱三的表哥嚣张地说道。
有了老大的命令,那些人一窝蜂朝着楼上冲了过来,丁少东站在楼梯口,岿然不动。
有人率先冲到了楼梯口,正要挥舞着棍棒朝着丁少东打过来,丁少东抬起一脚,“我去你马的!”那个人被踢飞到楼下。
而此时第二个人已经也冲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丁少东扑过来,丁少东侧身躲过,再看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你是玩儿匕首的,我也是玩儿匕首的,看看谁玩儿的好?”丁少东嘴上说着,就看双手上下翻飞,白光闪过之时,不断传来一阵阵惨叫。
再看那个人已经满脸是血,脸上赫然出现一个两个大字:“sb!”
那个人双手抱着脸惨叫着,飞快地从楼梯上滚下去。
丁少东如巍峨的大山站在楼梯口,岿然不动,他双眼闪着狠厉的光芒,冷声喝到:“谁还敢来?”
洪亮深沉的声音里带着巨大的威严,让人不可抗拒,阴冷和傲然的气势喷薄而出,吓得那些人不寒而栗,现场的气温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
看手下迟疑了,朱三的表哥顿时怒了,“你们快给我上啊。”他怒号道。
“大哥,他把手在楼梯口,我们强攻是不行了,只能智取。”身边一个瘦弱的小伙子说道。
“怎么智取?”朱三的表哥气呼呼地说道。
“咱们可以用火攻,咱们放上一把火,我就不信他不下来。”那个瘦弱的小瘪三坏笑着说道。
“好小子,算你聪明,回去有赏!”朱三的表哥哈哈大笑着拍了一下那个瘦子,差点没把那个瘦子拍趴下。
在阁楼的一层是一个柴房,里面放着一堆干草,朱三的表哥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然后飞快地朝着柴房扔了过去。
干草被点燃,慢慢的火苗越来越大,阁楼本是木制的,火苗渐渐地点燃了阁楼。
“少东,不好了,他们点燃了阁楼!”陶建辉惊恐地叫到。
“真该死,既然敢下次毒手,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丁少东双眼里燃起熊熊的怒火。
火苗顺着楼梯朝上爬,很快就到了二层阁楼,丁少东对陶建辉说道:“跳下去。”
陶建辉看了一眼楼下,惊恐地说道:“我不敢,跳下去会被摔死的。”
丁少东听了差点气哭了,这阁楼也就两米多高,正常的男人跳下去,绝对不会有事的。
“难道你要活活被烧死不成?”丁少东没好气地说道。
“反正我不敢,跳下去摔断了腿”陶建辉喋喋不休地说道。
眼看着火苗就要烧上来了,丁少东懒得再和陶建辉废话,突然抓起陶建辉,就像抓住一个小鸡子似的,然后纵身朝楼下跳去。
楼下的人没想到丁少东如此的胆大,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看丁少东落地的那一刻,顿时蜂拥过来,团团地把丁少东和陶建辉围住了。
陶建辉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他的脸色煞白,当他看到十几个大汉凶神恶煞地把他团团围住,突然就吓晕了过去。
真没用,丁少东默默吐槽一句,然后就把陶建辉背在了后背上。
“姓丁的,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朱三冷笑一声,然后嚣张地对那群混混们喊道:“快打死他!”
那些人看丁少东背着一个人,顿时心里有的底气,然后又一窝蜂朝着丁少东冲了过来。
这下,丁少东彻底被激怒了。
“呔!”他大喝一声。
就看一道黑色的人影闪过,在那群混混中间穿梭,接着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惨叫哀嚎。
片刻之间再看,那十几个混混已经全部倒在地上。
有断了胳膊的,有折了腿的,还有人的脑袋上汩汩地朝外流着血。
此刻恐怖的如同人间地狱。
丁少东背着陶建辉肃然站立,浑身上下洋溢着滔天的怒意!
看着如恶煞般的男人,那些混混们有些被吓晕了过去。
此刻只有朱三和他的表哥毫发无伤,当然不能算上朱三那掉了的耳朵。
“他们都不中用,现在该轮到你们了。”丁少东深邃的双眼里闪烁着阴鸷的光忙,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冰冷如三九的寒冰。
朱三再次感受到丁少东身上凌厉的杀气,差点就吓尿了。
“表哥,我有伤,你上!”朱三说着推了表哥一把,自己转身率先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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