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杀猪般惨叫在床上拱着身子的老板,以及他身上银白色的猪毛,我们几个顿时不知道什么表情好了,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板娘不肯先跟刘水英说了。
李容看着老板那样,吃惊的合不拢嘴的看着老板娘道:“他是不是杀了什么不该杀的猪了?”
原本不信李容的老板娘立马点头,看李容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忙让李容救救她家当家的。
李容说这不急,得先看看,然后让老板娘去煮一锅红薯,记得跟捣猪食一样的捣碎,能放点饲料就更好了。
老板娘看着在床上拱动惨叫的老公有点为难,说这红薯是有,可饲料是真没有,她家都是从乡下直接杀了猪回来的,而且她老公也不吃红薯。
李容却让她快去,然后围着那老板转了几圈,朝我招了招手,在我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就把我的手腕上串着的那枚铜钱给裉了下去,三两下扯开又成了一根长长的红绳,对着老板的脖子上就是一套,然后用力的朝后扯着。
吓得我以为李容这是准备要勒死那老板啊,就见原本大力在床上拱动的老板立马哼哼的叫了几声,倒在床上就不动了,我侧着脸趴在床边看了看,就见那老板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容给勒晕了过去。
原本还在迟疑要不要去煮猪食的老板娘立马来了精神,掏出手机大叫着让厨房煮一锅红薯,还问李容要不要吃。
这货竟然说给他留着,他带回去吃,丝毫没有客气可言。
趁着煮红薯的空档,我忙问李容这是怎么回事,李容就瞄着老板娘,可她说也不知道。
就是前天老板一个经常收猪的人家,让他去杀猪,老板依旧是凌晨三点多就开着一个皮卡车下乡了,拉肉回来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问他话也不回,一把肉放店里就上楼睡觉了。
老板娘一早上都在店里忙杀猪粉,说到这里,老板娘还不忘自家生意说她家的杀猪粉也不错,早上来的话想要个座根本就不可能,连楼上都坐满了,还不算外卖。
我和李容忙不迭的点头,让她接着说。
老板娘这才想起来接着往下讲,到了中午老板娘一直没见老板下来,就去叫他吃饭,好不容易叫醒,可他却说身上痒得很,大白天的要先去洗个澡,等他洗完澡回来就见全身的皮都被抓红了,还有的地方又红又肿。
这下子把两人给吓到了,以为是吃错了什么过敏,去诊所看了也只开了过敏药,让他多睡会。
可这一睡都到了天黑,老板娘一边累得跟狗一样的烦心,一边又得操心这老板,暗骂他自己开饭馆还到外面去乱吃,一在过敏了吓得她累得很。
晚饭后就让后厨熬了点白粥端上来,进门还没开灯就听到哼哼的声音,当时心里就更火了,她累死累活的,这老板在家睡得跟猪一样。
可等她打开灯,顿时吓得差点尖叫。
那老板用四肢拱在地上,鼻子里哼哼的响,家里的东西全部都被拱得挪了地,厨房更是乱成了一团,青菜叶子到处都是,有的还被吃得只剩点根了。
老板娘愣愣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老板,正想是壮着胆子问老板发什么疯呢还是放开嗓子尖叫,老板就闻到她手里粥的味道冲了过来,这下子老板娘想都没想,直接把手里的碗一丢,放开嗓子尖叫就跑出门,还不忘把门锁了。
这事太奇怪,老板娘也不好张扬,只打电话给她儿子叫了自己家亲戚上来把老板给绑床上了,绑的时候才发现,老板身上长满了猪毛,大伙都认为他这是被什么给缠住了。
当晚就从农村里找了一个神婆来跳了大神,可也没有用,昨天还有一个道士来过了,都没什么作用。
还是老板娘他儿子说刘水英住的那一栋楼闹鬼,被刘水英带去的人给捉住了,让老板娘问下刘水英,可老板娘又没有刘水英的电话,只能死等,幸好刘水英今天带我们来吃杀猪菜了,要不然老板娘就要去刘水英家守门了。
我们听着都唏嘘不已,这猪变人的是猪八戒,可这人变猪的是啥子?
正说着那锅红薯就好了,李容让老板娘把锅端上来,然后就又让老板娘找几条粗点的绳子过来,先把老板再绑几圈。
等原本睡得比猪还沉的老板被绑得跟要杀猪一样,李容就犯贱的拿着那锅捣得烂烂的红薯在床边走动,边走还边搅,搞得整个房间里都是浓浓的红薯味。
老板娘紧张的看着李容,一个劲的问他有没有用,搞得李容烦得不行,直接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
我也好奇李容这是种什么,就见床上睡得死死的老板慢慢的醒了过来,哼着鼻子到处乱瞄,李容朝我打了个眼色,让我去扯着老板脖子上套着的那根红绳,不要让老板扑了过来。
老板娘自告奋勇的说她来,她力气比我大,看着我这花一样的人,还这小身板就不可靠,当时我心底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这老板娘果然是杀猪的出身。
李容却说一定要我来,其他人都不行,老板娘只是讪讪的看着我,让我别太用劲把她老公给勒死了。
刚才还怕我力气小,这会又怕我把人给勒死了,我真怀疑这老板娘刚才是不是要趁机勒死老板,然后夺了他的家产。
不过眼看着老板在床上越拱越厉害,我也没时间去想,虽然这老板是杀猪的,可身上已经绑上好几圈绳子了,应该不会再有太大伤杀力。
走到床边伸手捏住那根红绳,老板立马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身子不停的朝着李容手里提着的那个锅拱去,一边拱一边大叫,勒着他脖子的红绳立马被扯紧。
我手上忙一用力,死死的扯着那根红绳不放手,勒得老板脸都红了。
老板娘立马紧张的看着李容,然后朝我摆手,让我放松点,别真给勒死了,她儿子还没娶老婆呢。
手被绳子勒得火辣辣的痛,我还想问李容这样下去是不是真的会被勒死,这货竟然勺了一勺子红薯从半空中又流了下来,这下子红薯的香甜味就更浓了。
老板吼的一声大叫,身子猛力的一拱,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瞬间就啪啪的断了几根,我一时没注意被他扯出去了老远,重重的栽到了床上,一头闷到老板那一身猪毛之间。
生怕老板真的扑李容身上压扁了他,我连忙站起来,还想去紧下红绳,一抬头就见一头灰白相间的腹下**吊得老长的大母猪正哼哼的在李容身边吃着他锅里的红薯,那老板却又晕了过去。
老板娘看着那只母猪吓得两腿哆嗦,努力的想站稳,最终还是两腿一软倒了下去。
刘水英却是咂咂称奇,看着李容的眼里全是敬佩的光芒。
我连忙把红绳收了,让老板娘帮老板看一看,他身上的绳子绑得都挺紧的,既然那猪魂出来了,也就不要绑这么紧了。
李容却神神在在的把锅放在地上,看着那母猪在已里吃,还跟母猪聊着天,说什么呆会送它回去之类的。
等老板醒来时,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他去乡下,那喂猪的老乡硬是让他帮忙杀那头喂了八年的老母猪,说什么喂太久了没什么用,下崽也不行了,以前一窝十几只,最近一窝才一只。
老板杀猪久了,多少知道点门道,原本是不肯杀的,可那跟那老乡碰了几杯之后,就啥都不管了。
他说当他提着刀看着被绑在二人凳上的老母猪时,竟然看到了它眼里的眼泪,那时他就后悔了,可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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