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商议下,将鸩田家族的珍藏罗列出来,估算价值,其中七成都分给他。
对于所有珍藏,苏阳仔细检查过了,那些国宝级残经药方并没在其中。
这很正常,任何明白残经价值的人,都不会把这东西放在普通的库房内。
对于送给他的珍藏,他也照单全收,让梅川枫落帮忙处理,变成货币。
别看这些家族似乎吃了大亏,要知道,鸩田家败退后,留下的那些地盘和产业才是大头。
而苏阳是华夏人,显然不可能留在倭国和他们瓜分利益。
这些人,一个个比鬼都精灵,哪会做亏本生意?
现场留给这些家族处理,苏阳和梅川枫落等人重新回到了酒店。
他们必须计划下一步行动。
因为,今晚这场行动并不算成功。
不管是鸩田什父子,还是鸩田志,竟然都不见了。
在梅川枫落等人杀进鸩田家正屋的时候,意外的在里面发现一个密道,直通后山的一处洞窟。
毫无疑问,鸩田什父子就是通过这个密道逃走的。
至于鸩田志,当时苏阳没有注意,没想到被他趁乱逃走了。
这个人阴狠凶残,手段毒辣,被苏阳和梅川雪樱狠狠坑了一把,难保他不报复回来。
不过,摆脱鸩田家控制的梅川家族已经今非昔比,鸩田志要对付梅川雪樱,想来也不容易。
“苏神医,接下来该怎么做?”
梅川枫落一回到酒店就迫不及待询问苏阳:“鸩田什父子一日不死,我心里就难以安稳。”
“梅川家主别慌。”苏阳说道,“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一步一步来就是。”
梅川枫落哪静得下来,依旧忧心忡忡:“没想到会被他们父子跑了,万一他们带着合作的靠山杀回来,那该怎么办?”
他连连叹气,“你不知道,皇京那些大家族的势力,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家族能比的。”
“梅川家主这是当局者迷了。”苏阳却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很不以为然。
“怎么说?”
梅川枫落也许自己都没察觉,从第一次见面不待见苏阳,到现在万事都要征求苏阳意见,他对苏阳的态度在急速转变。
到现在,苏阳俨然成了他的主心骨。
“所谓合作,是建立在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以鸩田家之前的实力,确实有和皇京那边合作的资格,可是现在……”苏阳淡然看向梅川枫落,眼里带着满满的自信,“鸩田父子已经是丧家之犬,他们还有这个资格吗?”
梅川枫落眼睛一亮,赞同地拍手,“没错,我怎么没想到?他们现在光有药方,自身却没有足够实力,要是被那些合作伙伴发现,还不被生吞活剥。”
势力与势力之间,就像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情份。
你一旦弱小,便注定被别人欺负打压,甚至吞并。
这是从古至今,永恒不变的道理。
苏阳点点头,“所以,这段时间,鸩田父子会想尽办法苟且起来,我们只要照着下一步走,就一定会找到他们。”
“下一步?”梅川枫落下意识问道,俨然已经把苏阳当成了他的智囊。
梅川雪樱见父亲还没反应过来,忍不住提醒,“父亲忘了,还有那个倭国地下第一掮客——山本田一,听说他知道鸩田家不少秘密。”
“可是那个山本田一,被关在黑石监狱。”梅川枫落摇头,“那地方规矩森然,根本不允许探视。”
“母亲和黑石监狱的一名典狱长有交情,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你母亲?”梅川枫落眼中闪过一丝哀戚:“可是光子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这就要看苏神医的本事了。”梅川雪樱美眸直勾勾望着苏阳,嘴角挂着自信的笑意。
苏阳笑起来,“看来雪樱对我很有信心啊。”
“那当然,在我心里,苏神医最……”
梅川雪樱脱口而出,话到一半,突然低下头去,俏脸红透耳根,“总……总之母亲的病,拜托了。”
她心里臊得不行,觉得自己的表现就像苏阳的小迷妹。
“没问题。”对于自己现在的医术,苏阳很是自信,“雪樱,药材的事情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梅川雪樱不敢再看苏阳的眼睛,耳根泛红道,“差……差不多了。”
对于梅川雪樱请苏阳来倭国,医治妻子梅川光子这件事,梅川枫落是知情的。
第一次和苏阳见面的时候,他还为此事和梅川雪樱发生过争吵。
在他看来,倭国医术先进,甚至还要领先于华夏。
连倭国的医疗专家都不能医治梅川光子,苏阳区区一个中医,能起什么作用?
可是现在经过短暂的相处,尤其是一起覆灭鸩田家,他看出了苏阳的不凡。
这是一个聪敏、沉稳、自信的年轻人,他说能医治梅川光子,就一定是有的放矢。
反正,梅川枫落现在也和女儿一样,对苏阳信心十足。
“苏神医,上次的见面,是我顽固不化,还请你原谅。”
一想到妻子有可能好转,梅川枫落就激动地抓住苏阳的手,“请你,务必一定要治好我的光子,拜托了。”
说完深深地弯下腰,给苏阳鞠了一躬。
双方又探讨一阵,眼看东方发白,刚刚经过一夜激战,精神疲惫,便各自休息去了。
苏阳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一觉。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门被叩响,他不得不爬起来开门。
本以为是于曼丽那个母老虎,没想到却是梅川雪樱这只小绵羊。
她穿着身清凉的白色吊带睡裙,裙摆下玉腿修长瓷白,泛着淡淡的象牙光泽,令人神往不已。
极短的睡裙勾勒出梅川雪樱玲珑的身姿曲线,耸起的胸口处隐隐能看到抹唇色,起伏连绵,非常吸引眼球。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苏阳内心不断提醒自己,却又悄悄瞄进去。
“咳咳……”
梅川雪樱脸蛋绯红,假装咳嗽,想要提醒某个色狼适可而止。
苏阳并没有因此而尴尬,反而飞快扫了眼走廊两边,眼眸里带着副了然的通透,“雪樱,这会大家都在睡觉,你却跑到我这来,难道是觉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特意来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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