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苏桥还坐在他的大腿上,总感觉今天的陆司蹇身上的戾气消失,变得很想让人靠近。
“笑你伶牙俐齿。”
……
两人一路上聊得都是些无边无际的话题,东聊一句西扯一句,一向寡言惜字如金的陆司蹇陪她说了很多话,如同晒在太阳底下磕着瓜子聊家常的大妈们,姿态放松心情惬意。
这感觉就像是血浓于水的家人吃完饭边看电话边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总之,两人之间的相处状态也越来越随意,越来越自然。
司机偷偷打量后面车厢里的两人,他跟着陆司蹇的时间较长,鲜少的在他的脸上能看到这等放松温和的表情。
细心的他发现,陆司蹇脸上还是有些异样的,不禁担心他的伤势。
“陆爷,公司那边等你去开会。”
司机胡诌了一个理由,陆司蹇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好,先把她送回家。”
车子到达别墅门口。
苏桥从陆司蹇腿上起来,双脚着地的时候,小腿发麻,一时站不稳,隐在车里的陆司蹇不禁调笑道。
“我还没干点什么,你就走不动路了。”
目光又放肆的流连于她身上的关键部位,“女人,你需要锻炼,不然你这身板如何经受得了我。”
苏桥竟然听懂他话里隐晦的含义,回头娇嗔,“陆爷,你太……!”
苏桥咬了咬唇,想说又没脸皮说出来。
“陆爷。”
前方的司机又出声喊了一句,只为了提醒他赶紧去医院,他真的不是有意打扰到两人,而是因为担忧陆司蹇的伤口失血过多。
陆司蹇终于正经说道:“先回去歇着,晚上洗干净等我。”
而后,车门自动关上,苏桥来不及出声,就看见黑色的宾利像一支离弦的箭飞驰而过。
这时,车厢里的陆司蹇才把外套脱掉,意料之中的,他的白色衬衣被鲜血染红。
饶是这样,陆司蹇的脸色依旧如常,仿佛血液不是从他身上流出来一样。
司机还是面色愁云的看着陆司蹇,只见他熟练的从后座拿出一个医药箱,取出纱布缠绕在自己的腰部。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哪怕身受重伤,还能面色不改的进行自我包扎。
苏桥回到别墅时,就听到保姆的惊呼。
“呀!苏小姐,你裙子上面怎么有血?”
苏桥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屁股右后侧是一大片红色刺眼的血迹。
苏桥摇摇头不解道:“我也不知道,这血不是我的。”
“那会不会你碰到身上有血的人了?所以才把你的裙子染红了。”
经过保姆这么一提示,苏桥才想到自己只亲密接触过陆司蹇,难道这血是陆司蹇的?他受伤了?
思及如此,苏桥又是心神不宁,想着陆司蹇苍白流着细汗的脸孔,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是在忍着伤口的疼痛?
真是笨死了!苏桥懊恼不已。
她焦急万分,拨打陆司蹇的电话,电话关机没人接。她只好拨打司机的电话,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司机无奈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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