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烨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试探道，“将卿云那个母亲，你知道吗？”
将妈妈摇摇头，“不知道，当年那件事算是丑闻，将家规矩大，像是私生子之类都是不被允许的，为了将卿云的未来，长辈们一致选择抹去了那个女人的存在，将卿云记在族谱上的，是养子，如果他年龄足够小，不记事的话，倒有可能是亲子，只是他的母亲不会是他亲生母亲罢了。”
将家厌恶私生子的存在，但又奇特的很保护私生子。
这大概是一个真正贯彻了不会把父母的罪过牵扯到孩子身上的家族了。
它惩罚的是父母。
如果将卿云的妈妈还活着，而卿云爸爸的夫人又去世了，正室的位置也轮不到她来做。
她永远只会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将烨霖：“妈，你能帮帮我查查卿云母亲吗？我很怀疑她对将卿云做了什么，他的精神状态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就像是一个……清醒的疯子。”
在幼年时，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最大的。
将妈妈闻言大惊，“难道是将卿云对你做出了什么事？该死的，我就知道私生子靠不住，都是白眼狼，你别跟他硬拼，自有长辈们处置他，他早就成年了。”
已经晚了，将烨霖在心里说，电话里却安慰她，“妈，你放心，我不会跟一个疯子计较的，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妈，晚安。”
“晚安。”
将妈妈挂断电话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问上官羽夕的事了。
她自然不知道上官羽夕对将烨霖用了药的事，但她一直都是赞成上官羽夕和将烨霖培养感情的。
……
“怎么样？”将卿云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正轨，“你的选择是哪一个？”
秦小楼决定拖延时间，“能让我考虑一下吗？这两个问题都太难抉择了，启东集团是将烨霖送给我的聘礼，就算有了秦氏，它对现在的我同样是很珍贵的，而后者，虽然我不会为将烨霖守身如玉，但拍照这个要求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她在暗示将卿云，结婚可以。
因为结婚充满了变数，启东集团是婚前财产，不是婚后共同财产，哪怕回去立刻离婚，对她也没多少妨碍。
但可惜这一点，将卿云同样知道。
他摇了摇头，“你太狡猾了，结婚又算得了什么，你和将烨霖不照样举办过婚礼，只差一纸结婚证，但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把它给否了，我们将家是绵延了几百年的家族，最重要从来都不是那一纸证书，而是婚礼，可他们否了，你照样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因为筹码在他们身上。”
这个他们，指的是将父将母。
将卿云笑了笑，“如今，你我之间，筹码同样在你身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秦小楼拥有一票否决权。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按照我这段日子对你的了解，你的能力并不在将烨霖之下。”
其实比将烨霖差一点点，但是秦小楼不想激怒他，就说了一句好话，“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跟将烨霖比个高下？”
将卿云笑了。
秦小楼却再一次有了刚才的感觉，明明是笑，却比哭还悲伤。
“因为那个人，要求我这样做啊。”将卿云还在笑，却那么的苦涩，“没做到，就不能吃饭不能睡觉，你试过吗，那种饿到胃抽搐，饿到想把自己吃下去，却最终饿晕过去，还是要被一盆冷水泼醒的感觉吗？”
秦小楼浑身一震。
……
“我查到了一些关于将卿云母亲的资料。”
电话那头，赵言说。
“她家族那边，有精神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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