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笑道:“疼才有用。”
说着,继续给小姑娘揉了起来。
好不容易揉完,苏彩儿才觉得活了过来。
洗了手,熄了灯。
窸窸窣窣的上了床。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的药酒味。
苏彩儿钻进夫君的怀里,小声说道:“夫君,好疼呀.”
赵策亲了她一口,低声问:“还疼?”
苏彩儿笑嘻嘻的说:“再亲一口,就不疼了。”
赵策又抓着她,狠狠的亲了几口。
“睡吧。”
苏彩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轻的喟叹了一声。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苏彩儿又出声问:“夫君,表哥他们会不会被打死的?”
虽然她对苏家村的那些人,没什么好的回忆。
但是想起白天行刑时的惨叫声,苏彩儿还是有一些担心。
如果他们真的因为这件事死了的话,苏彩儿自己心中也是过不去的。
赵策闭着眼睛回她:“不会。”
“县尊大人没有要他们的命,不会把他们打死的。”
这种杖刑,行刑的一般都是老手。
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在吊着被行刑人命的同时,让他们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听说更有甚者。
甚至可以在板子打完后,表面的皮肤都没有破裂。
苏彩儿听到夫君的话之后,不禁松了一口气。
又想起高坳村的那一家。
她那个所谓的奶奶,也被打了十板子。
苏彩儿摇了摇头,把这些事情都赶出脑外。
赵策说道:“睡吧,别想了。”
“日后他们看到你,可都要绕路走了。”
苏彩儿在他怀里拱了拱,呢喃道:“就算见到了,我也不怕他们了。”
赵策拿下巴在她发顶轻轻磨了磨。
“小勇士,你真棒!”
两人笑嘻嘻的又说了几句话,才相拥而眠。
......
此时。
乡间的路上。
一辆吱呀行驶的牛车,车头吊着一个摇晃的破灯笼。
车上的几人,痛吟声不绝于耳。
除了驶车的人外,剩下完好的两个人,皆是沉默的坐在车上。
苏长兴在梦中被痛醒,刚想翻个身。
身后的伤口一碰到车身,立马就高声痛呼了一声。
“哎呦!”
苏三林沉闷的说道:“你背上有伤口,别动了。”
苏长兴才想起,自己被打了三十板子,还被取消了科举的资格。
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像什么破铜烂铁一般的生钝。
“爹......你怎么不给我们垫一下。”
苏家族长坐在一旁,不冷不热的说:“别说话了。”
“留着一口气,好好养好身体吧。”
旁边的王氏还在昏迷着。
苏长盛也不知道醒没醒过来。
苏长兴颓废的趴在车上,没再说话。
苏家族长又似乎起了说话的兴头,他凉凉的说道:“老头子实在想不通,你们一家人,怎么如此大胆。”
“人家赵公子,救了多少的百姓?”
“你们几个人居然要合谋,去污蔑他的名声!”
“现在好了,自食其果了。”
“这连书都不能读了,你们家还能怎么办?”
苏三林坐在一旁,低着头,不吭声。
苏长兴则被自己背后的伤,折磨的一直在小声痛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苏家族长得不到回应,也不停下。
这苏三林一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县尊大人打了板子。
他们苏家村人的脸,可谓是被丢尽了。
苏家族长又继续说道:“日后你们家可得规矩些,别再搞出些幺蛾子来了。”
“我们村里人的名声,都被你们败坏完了!”
次日醒来。
虽然赵策已经给苏彩儿揉过膝盖了。
但她还是感觉到一点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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