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这贱人趁我们不在的时候,进去偷了的!”
陈友田真的是想掐死自己婆娘的心都有了。
他支支吾吾的说:“有、有碰过的......”
徐主簿喊道:“来人,取他们的指印来比对一番!”
这一比对,上面果然有他们两人的指纹。
这妇人都愣了一下。
她摸了摸身上的钥匙,结果只摸了个空。
再转头一看自己的丈夫,那眼神完全不敢跟自己直视。
“你拿我们家的东西去给别人养儿子?”
徐主簿被她这脑回路都震惊了一下。
恰巧这时,徐主簿派出去的官差也回来了。
他在徐主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徐主簿点了点头,手中的惊堂木一拍。
“陈友田,你还不如实招来?”
陈友田抖了一下,说道:“大人我真的就是摸了一下而已,摸了一下,不犯法吧?”
徐主簿冷笑道:“你这贼骨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本官看你今日行色古怪,便让人去打听了一下。”
“你今日与赌坊的人约定了,要还赌债,这玉雕就是你偷出去,想还赌债的!你敢说不是?”
陈友田愣了一下。
这妇人听到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欠了赌债?”
陈友田哭丧着脸说:“就、就欠了一些,但是不多的。”
“我把这玉雕拿去卖了,就能利息先还了,还了之后,还能有钱回本。”
此话一出,他立刻捂住了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妇人一听,怒道:“好呀,陈友田,你居然敢去赌钱,还欠了赌债!”
陈友田一边躲着她的捶打,一边说道:“我、我这不还是没卖吗?”
徐主簿高声道:“肃静!再在公堂上胡闹,你们两人一起打板子!”
徐主簿的话,让两人都不敢再造次。
事已至此。
徐主簿让陈友田如实招来,陈有田也不敢再瞒,只能老实交代。
他前不久迷上了赌钱,但是赌运不好,欠了不少的赌债。
这些事情,他自然不敢跟家里的虎妻说。
今日赌场的那些人,就要上门来收赌债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趁着自己家的虎妻不在,把这块玉雕偷了出来,想要拿出去当了换点钱,先把利息还上。
然后剩下的钱,还可以去赌几把,万一回本了,就什么事都不用愁了。
刚偷了东西,经过陆氏家门前时,看到陆氏正巧经过。
他一直都有些垂涎陆氏的美色,便站定和她说了两句话。
结果自己的虎妻却追了上来。
这男人一见大事不好,赶紧把这玉雕偷偷的塞进了陆氏的篮子里。
于是便有了赵策他们看到的这一幕。
这事本来就是他们家的家事,只是害得邱书白两母子,平白无故的被人污蔑进了公堂。
徐主簿当即结案道:“你们两人的家事,自己处理好,莫要祸及他人!”
“今日你们乱告状,每人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这两夫妻,便被双双被押着去打板子了。
围观的人都不禁感叹道:“还好这邱书白有这法子,能证明自己娘亲的清白,不然这陆氏还真的百口莫辩了。”
“是啊,这陆氏有一个好儿子啊。”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懂的还是比我们多!”
赵策看事情差不多了,也就转身想要回家去。
刚想要走,就听到邱书白在后面,高兴的喊他。
“赵策,多谢你!”
那些看完热闹,正准备离场的人,都好奇的把目光聚集到赵策的身上。
邱书白高兴的走过来,对着赵策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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