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养的有小鬼在作弊?
小鬼一定看清楚自己的牌了。
怪不得梁松敢在船上设赌场。
接下来,梁松又连赢几把。
终于,林啸起到了一把好牌,一张天牌加一张杂九,这是天王。除非对方也是天王,和牌,否者,必赢无疑。
林啸把两张牌攥紧自己手里,运用气机,护住骨牌。小鬼一定看不到自己的牌。
梁松握着手里的牌,嘴角禁不住翕动两下,这家伙一定也起了好牌。林啸已经观察了半夜,每到他起到好牌的时候,总是这样习惯性的动作。
梁松把面前的筹码推上,一百两。
林啸犹豫一下,跟上一百两。
梁松往这边看看,爽快的跟上一百两。
看梁松的神态,至少会是一个地王。
双方的筹码很快堆到了一千两。
“公子,要不要玩更大的?”梁松笑眯眯的说。
“梁公子请便。”林啸回应道。
梁松一挥手,一个喽啰掂过来一个楠木盒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公子还要跟吗?”梁松直逼林啸,问道。
在船上,
能拿出千两银票的人不多,能拿出五千两银票的人几乎没有。如果林啸拿不出来五千两的银票,就是放弃了这一把牌,由对方收了桌上的筹码。要么再放上五千两银票,比牌,谁的点数大谁赢。
梁松在赌林啸身上没有五千两银票,自动放弃,输了这场赌局。
林啸心里有数了,对方的牌绝对不会是天王。
迟疑一阵,林啸从腰间摸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押上。
“不开!”林啸说道。
梁松攥着手里的牌,手指微微发抖。
林啸不开牌,梁松要么投降认输,要么继续押注。
“啪”的一声,梁松从楠木盒子里取出一张万两银票拍在桌上。
这小子是疯了,还是稳操胜券?
林啸把手里的牌慢慢推出,一张天牌,一张杂九,这是天王。
眼前一阵朦胧,再看自己手里的牌,杂九少了一点,变成了杂八,天王变成了天杠。低于天王和地王。
林啸禁不住一身冷汗,万两银子不是小数,这一次从宫里出来,一共带来不到两万两银票,出门没有三天就被骗走,他这个穿越者丢死人了。回去怎么说?
闭目,气沉丹田,右手微微颤抖,手掌像是烧红的烙铁。
这是气机凝聚,驱赶小鬼,再次打开手掌,见那一点回来了,还是一张杂九。手里的牌变成了天王。
“公子,若是赌不起就算了,你是仗义之人,我梁松行走江湖,愿意结交侠义之士,麻杆的三百两银子我免了。桌上的筹码你拿去,送你路上盘缠。”
林啸不说话,手里的牌会变,若是自己打出来的那一刻忽然变了,全盘皆输。
“这位公子,您好潇洒哦!梁公子,今天晚上我免费陪公子一宿,行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不过不会让你白陪的。”
丰腴的姑娘在自己身边磨蹭,鼓鼓的胸抵着林啸的胳膊。
林啸一把把那姑娘推开。反手揽住金瓶儿坐在自己的腿上。
“桌上有小鬼吗?”林啸轻声问
“有,它在抠你的牌。”金瓶儿说道。
果然是小鬼作祟。
这里没有活朱砂没有符咒没有黑狗血,没有桃木剑。能辟邪的只有唾液和自己血。
林啸把咬破自己的舌尖,一手举着牌,“呸!什么鸟牌,”一口唾液吐在骨牌上。
“小灰人跑了。”
金瓶儿在林啸耳边说。
“公子,若是赌不起就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想来玩,梁某就在船上,随时奉陪。”梁松伸手要抓桌上的银票和筹码。
“慢,素闻梁公子牌艺精湛,今天算是见识了,就是死我也要死一个明白。押上。”林啸掏出最后一张银票,一万两。
梁松和周围的喽啰的傻眼了,这是开赌场以来最大的一笔赌注。
梁松手里已经没有了银票。问道:“公子开牌吗?”
“不开。”林啸咬牙说。
如果梁松手里还有银票,自己没有筹码,也是输。林啸赌梁松只有最后一张银票了。
“哈哈哈-----公子好爽。公子,你看这艘大船能值几个银子?”
梁松是要把这艘游船押上,这艘船在大鄢也是数一数二,至少值五万两银子。
“梁公子,我知道这艘船的价值,只是半夜三更你给我拿来船契,我要去官府核实,往来要好多日子,我带着小妹江南游玩的,总不能半途折返,那样岂不败兴?梁公子要是能玩就玩,不能玩就跑了,回去把这艘船抵押,弄上三两万两银子,改日我再来。这艘船真的不错,来的时候我都看上了,再来的时候我带上篙工,带上船老大,把船给开回去。”
林啸信口开河,梁松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摸不清楚林啸手里到底什么牌,刚才的小鬼在桌上跳动几下,现在又不见了。还有,林啸到底什么身份?京城里的纨绔子弟,他也经常接触,怎么就没有见过林啸这个人?他是那个大员的公子,还是那个富豪的二代?
今天有点大意,之前没有了解对方的底细,也没有了解对方手里有多少筹码,大意了。
梁松一拱手:“公子,既然不愿意玩了,你就跑了,我收了筹码?”
“那不可能。分明是你押不上银票了。我想知道这艘船真的是你家的吗?你不会是指山卖磨吧?哈哈哈------”林啸嘲讽道、
“你------”梁松脸色涨红。
左右喽啰往前凑,欲抢银票。
林啸轻轻的弹了一下手里的镔铁剑,立即寒气逼人。镔铁剑上的雪花像是要飞舞起来。
梁松身子一抖,看来今天要栽了,不过人在自己船上,晾他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于是勉强一笑,道:“公子,我说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不再押注,你也不能收了筹码,。咱们两个比牌,谁的大谁收。”
“梁公子,你这是坏了规矩哦,不过第一次见大名鼎鼎的梁公子,来日方长,各留一条退路,以后再见不会尴尬。请出牌。”
梁松手汗津津的,打出一张骨牌。
杂九。
和预想的不错,只是不知道下一张是天牌还是地牌。
“该你出牌了,公子!”梁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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