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养心殿,蔡公公闻听,匆匆的跑过来。
“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皇上,您闭关两个多月,老奴想死您了。”
“混账,你是想朕死吗?”
“奴才掌嘴,老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蔡荆“啪啪”的打自己的嘴巴。
看蔡荆把自己的嘴巴打出血了,林啸才喝止。“算了,朕虽然在闭关,你们的一言一行朕清清楚楚。”
“皇上,您闭关的这两个月,春和景明,百姓安康,大鄢出使银国,获得极大的外交的胜利,银国太后免除了今年的岁币。皇上,这是大鄢之幸,百姓之福。皇上万岁万万岁,大鄢万岁万万岁。”
“好了,你一个太监,管好宫里事务就行了,外交的事情是你能问的吗?”
“老奴掌嘴。皇上,今晚是否要翻牌子。”
“有意思。”林啸念叨着。
“是,皇上。”蔡荆兴冲冲的起身,端来银盘,盘子里摆满了绿牌子。
林啸也不做作,伸手抓起一把。
“皇上,要保重龙体。”蔡荆提醒道。
“朕闭关两月,感觉神清气爽,这几个牌子多了吗?”
“皇上,您手里至少五六个牌子,驮来五六个嫔妃,皇上龙体吃不消啊!”
“你怎么知道朕吃不消,朕看看还不行吗?”
林啸说着,打开绿牌子,见上面全是武才人的名字。
妈的,真是糊弄朕哩,一把把牌子摔到蔡荆的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蔡荆捡起牌子,装模作样的看了,“噗通”又跪倒:“皇上,朕真的不知道这是咋回事?一定是那个放牌子的小太监弄错了。”
林啸飞起一脚,把蔡荆踢出老远。
蔡荆狗一样的爬过来,抱着林啸的腿,哭诉道:“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定是那小太监见皇上您上一次和武才人云雨,游龙戏凤,甚是畅快,才故意把武才人的牌子多放进去几个,皇上,老奴有罪,罪该万死。”说着,又是“啪啪”的打脸。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巍峨的皇宫里也是一样,放牌子的太监都可以舞弊,可见大鄢朝的官场已经腐败透顶。
“把那个小太监打上二十板子,去茅房洒扫。”
“是,皇上。”
林啸本来想着要杀了那个小太监,可是杀一个小太监有什么用呢?捣鬼的一定是蔡荆,这个蔡荆一定收受了武才人的贿赂,或者和武才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皇,皇上,要不您亲自点那个宾妃,我让驮妃太监驮来,或者是多来几个嫔妃,一起伺候皇上?”
“就这样吧!”刚才和蔡荆生气,没有了心情,既然翻到了武才人,林啸要再会一会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不一会儿,驮妃太监到来,从脚头出爬进来一个软绵绵的身子。、
林啸好一番折腾,把这武才人整的哇哇乱叫。
······
早上起来,信步宫里,洒扫太监一见,赶紧跪地磕头。
林啸直接进了长阳宫,几个宫女在伺候萧皇后梳头。
“你们都下去吧!”林啸说道。
屋里就剩两人。
“娘娘,我来给你梳头吧!”
“你身穿龙袍,给本宫梳头,宫女看见,岂不把眼珠子惊掉?”
“那就去卧房。”
“唉,还是本宫自己来吧。”
“娘娘,工部和户部的封禅道的审核结束了没有?”
“你不是全部看过吗?”
“里面疑点重重,还有那个牛毕的死亡。”
“监察御史调查了,没有发现大的问题,账目和资料都已经封存了。”
“西厂的王豹有什么消息吗?”
“你动用西厂了?”
“我让西厂的公公暗中调查牛毕的死亡。”
“王豹没有奏报。”
看来名震史册的西厂也不过如此,两个月了,没有查出来一点线索。
“娘娘,我是在宫里当皇上呢?还是去做生意给你挣银子。”
“你还是挣银子去吧,皇上继续闭关。”
“娘娘在宫里保重。”
······
去掉伟帝的面皮,悄悄的从宫中溜出来。来到公司,小喜子兴奋的说:“公子,刚才龚尚书的家仆来了。”
“来干什么?”
“送来了宅子的钥匙。”
“这个老狐狸,这一次怎么这么乖,主动把钥匙送来。走,去看看去。”
小喜子拿上钥匙,几个人来到龚太青的大宅子。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必要的家具也留下了。
“哇塞!公子,以后我们是不是都可以住在这里?”杨玉环说。
“可以,不过要交房租。”
杨玉环脸一黑:“我们姐妹住那里,也不会有人向我们收房租。”
“是的,你和赵飞燕要是去勾栏院或者教坊司,绝对不会收你们的房租,还把你们当姑奶奶一样的伺候着。你们去了,一定是花魁。”
“公子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杨玉环一脸黑线。
“小喜子,这是银票,你去街上找来脚夫,该添置的家居全部添上,一套高端大气上档次。”林啸说。
“给我们两个也添上家具呗!”赵飞燕嗫喏着说。
“好,你们和小喜子一起去吧,看上什么就买。”
几个人出去,薛贯儒泡上茶水。
“公子,您看我住哪里合适?”
‘你愿意住哪里?’
“公子,这边僻静环境也好,只是杨玉环和赵飞燕住进来,她们两个女的,我住这里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
“男女授受不亲。”
“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薛贯儒脸色立即通红。
林啸见戳到了薛贯儒的软肋,缓和着说道:“住这里吧,这里是家,我们一个大家庭,生活上有照应,吃饭方便。仓库那边我再雇几个人照看。”
“谢公子”
“那个,你画一张你最得意的李思思像,我带你见你最想见的人。”
“是思思姐吗?”
“除了思思,世界已经没有了女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只是你坏了自己的牙口。好女人和坏女人对于你来说都一样,你呀,真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公子,你不懂!”
“我不懂,最起码我知道我是一个男人。”
“公子,其实我心理就不是一个男人,从小我就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女人,做女人,是我一生的愿望。”
“你小子自宫不是为了思思,是为了自己的性取向。变态。”
“公子,不要这样骂我!”薛贯儒说了,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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