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尴尬的站在那里。
宫泽冰冷的目光突然瞥了过来,冷言道,“还不进去?”
我哦了一声,加快脚步的往宫家走。
“站住。”上官奇妙厉声道。
我是想一走了之的,可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道,“上官小姐有事?”
“你凭什么自由出入宫家?”上官奇妙双眼通红的指着我。
“我自由出入宫家,关你什么事?”我反问了一句。
上官奇妙气的扬起了手,她的巴掌当然落不下来,被宫泽拽住了。
宫泽的脸上阴沉沉的,他冷冷的直视着上官奇妙,“适可而止。”
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宠溺着上官奇妙的宫泽,竟然会这样。
上官奇妙咬着唇,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阿泽,你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她,对不对?”
“够了。”宫泽的这二个字,蕴含着无限的冷意。
上官奇妙身子抖了一下,还是倔强的道,“好,我给你选择,是她还是我?”
“闹够了没有?”宫泽的眼底漆黑一片。
上官奇妙唇瓣都颤抖了起来,她眼神也慌了,“阿泽,我不是要惹你生气的。”
“等你的抑郁症彻底好了,再来跟我谈其它的。”宫泽威压道,字字句句都不容人反驳。
“还不进去。”宫泽扫了我一眼,我灰溜溜的赶紧推开宫家的大门。
“戏好看吗?”大门一关,宫泽冷生生的问我。
我缩了缩脖子,诚实道,“不好看。”
“下次见了她,绕道走,明白吗?”宫泽又命令道。
我立马点头,“一定绕的远远的。”
宫泽满是寒气的脸上终于缓和了一些。
宫老爷子应该是从监控器里看到了上官奇妙,所以,看到宫泽时,哼了哼,不理他。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刚吃了晚饭,陈一一打我电话,说陆北在酒吧跟人打架了。
我没来得及去跟宫泽报备,急急忙忙就出了门。
我赶到酒吧时,陈一一正抱着愤怒的陆北。
而一群满是纹身的人正围着他们。
我冲了进去,大声喊道,“我报警了。”
那群人哼哼唧唧的散了。
我和陈一一把陆北拖出了酒吧。
陆北的脸上都是被打的淤青,他这是去酒吧喝酒找打的吧。
好不容易拖到酒吧门口,陆北怎么也不愿意上车,他指手画脚的指着酒吧的大门,骂骂咧咧。
就像要把气出在这酒吧身上。
“陆北,你这是闹哪出啊。”陈一一郁闷的吼着。
陆北眼神涣散的看了眼陈一一,最后把目光落到我身上,撕吼了起来,“涵涵,你为什么要跟宫泽纠缠不清,是不是没有他,你才能不跟他有瓜葛?”
“陆北,你说什么浑话,好了,我们送你回去。”我吃力的拉住陆北。
陆北手一甩,我和陈一一往地上一跌。
他摇摇晃晃的站在那,指着我问,“林子涵,你说是不是?”
“是个屁啊,你说的什么酒话。”我拍了拍屁/股的起身,想重新去拽陆北的手,可他避开。
他开始吆喝着着在酒吧门口,看起来是一些混混的人。
我想去捂他的嘴,被他掰开。
那群混混哪是好惹的,他们一看有人呵责的叫他们,凶神恶煞的就涌了过来。
陈一一抱着陆北的腿,惊慌了起来。
我真想拿块砖头把陆北给砸晕去。
“哟,是想送妞给我们哥几个吗?”有人吹起了口哨。
陆北的眼睛一下子猩红,他踢开抱着他腿的陈一一,一拳就挥那混混脸上打过去,呸着道,“敢惦记我的女人,是想死吗!”
被打了一拳的混混呸了一下口水,“兄弟们,往死里打,这二个女的,给我带去包厢,我一会要好好享用。”
我和陈一一被人抓住。
陆北被那群混混围着打。
陈一一哭着道,“涵涵,怎么办啊?”
“救命啊,救命啊……”我张嘴就喊了起来。
眼下除了喊救命,别无他法。
陈一一也要喊,却被捂住了嘴巴。
他们把我和陈一一往酒吧里面拖。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看到就像没看到一样,任由。
门口的陆北,还被那群混混死命的打着。
还有谁能救我们?会有谁?
“住手。”是宫泽的助理,他的身后还有一群人,看起来像是聚餐之后相约到酒吧放松。
我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的点头。
“臭小子,别多管闲事,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混混哼了哼道。
宫泽助理身后有人开始拨起了电话,他张口就是110吗……
混混脸色剧变,他想让人去抢手机,宫泽的助理拦了过去,他一个反手,把要抢手机的混混给打趴下了。
那群混混知道敌不过,快速的跑了。
陈一一哭着跑去门口,扶起被打的满身是伤的陆北。
我感激道,“谢谢你啊。”
宫泽的助理说了句,“应该的,我送你们回去吧。”
因为有他,陆北被轻意的拽上了车里。
陈一一抹着眼泪的感谢。
宫泽的助理突然介绍了一句,“我叫陈言。”
我都没反应过来,陈一一把车门关上了。
宫泽的助理陈言是跟陈一一介绍自己,是跟陈一一?
车上,陈一一一直抱着喝醉受伤的陆北,一个劲的哭着。
我摸了下生疼的身子,恨恨的瞪了陆北,“再有下次,我一定跟他绝交。”
刚刚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我疼的抽了口凉气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竟然是宫泽打来的。
我看了眼还心疼着陆北的陈一一,侧过头,按着手机的接通电话。
“你竟然去了酒吧!”宫泽语气生寒的道。
“我没有喝酒,是陆北跑到酒吧闹事,我和陈一一来接她。”我很小声的道。
可纵然是很小声,同在一个车里的陆北也听到了。
他的眼底还是一片猩红,他抢过我的手机,朝着窗外丢了出去,他一气呵成,我却懵逼了。
“陆北,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生气的大吼起来。
“是,我是有病,就是他/妈的太在乎你。”陆北也吼着。
而陈一一被陆北的话呆住了。
“我和一一也在乎你这个朋友,不然不会毫不犹豫的跑来酒吧找你。”我忽略他的话中有话。
陆北嗤笑了一声,眸子渐渐暗淡无光,他喃喃着,“我的在乎,从来不是你的那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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