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易释繁很笃定的开口:“女人,其实都一个样,爱犯贱。”
对男人而言,女人多的是。
其实,对女人而言,男人也多的是。
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别的地方未必就没有更好的风景。
手下点了点头,说:“不愧是殿下,这个国家一定是你的。”
帝王心,本就应该无情。
可是易释唯不同,他是被情字环绕着的啊。
易释繁低低的笑开:“这个国家,我要定了!”
叶长安去了一趟易释唯的别墅。
她没有进去,站在外面,透过栏杆看着里面的景色。
南笙靠在易释唯的怀里,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易释唯听完了之后,笑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
南笙一疼,急忙急要跑开,被他一把摁在了怀里,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些什么,南笙红了脸,抬起手就揍他。
易释唯也不阻挠,他就安静的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宠溺的色彩。
南笙脸颊一红,忍不住缩到他的怀里。
然后易释唯贴着她的额头,抱着她,一起晒太阳。
周围的景色,似乎都比不过他们两个人的相依画面。
暖风吹着,带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可是栏杆外面的人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暖。
盯着里面的一幕,她的脸色绝望却深刻的痛着。
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幻想着跟易释唯的天长地久,可是结果呢,什么都没有等到,就等来了他跟别的女人欢声笑语的画面。
叶长安紧紧的盯着一幕,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然后,她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拨打了易释唯的号码。
眯着眼睛晒太阳的男人动作怔了一下,推了推身旁的人:“帮我接下电话。”
“不要,不要。”南笙被太阳晒的有些热了,抓过他的手,遮在自己的眼睛上、
易释唯使坏的捏了下她的鼻子,才去接了电话。
看了眼来电显示,他的目光微变了下,片刻,又恢复了正常:“喂?”
“……是我。”
叶长安声音非常的沙哑,躲在了树丛后面,说:“我想见你,你在什么地方?”
易释唯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沉默了片刻后,说:“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派人过去,我现在有些忙。”
忙?
叶长安冷笑,几乎就要吼出去质问他了,陪南笙晒太阳,这件事情又什么好忙的,能忙的过她吗?
但是她还是没说出来。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突然想见见你了。”
“……哦。”
易释唯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南笙突然伸出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了,有些恶狠狠的用唇语说了什么,易释唯一边跟她周旋,一边跟叶长安讲电话:“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叶长安顿了顿,才轻轻的恩了一声。
然后手机就挂断了。
叶长安眼睛瞪的圆圆地,看着里面的那一幕,南笙好像说了什么,易释唯恼火了,一把将她摁在了身下,狠狠的吻了起来。
一边吻,还一边气喘吁吁的问:“还敢不敢闹了,还敢不敢那么说了。”
南笙很无辜的大叫:“我又没说错,唔!你让哦呜……唔,说完啊……”
易释唯哪里会听她的狡辩,咬住她的唇舌,不依不饶的缠着他。
小混蛋,他不就是接了个电话吗?她还在一边取笑他,说什么原来他也有温柔的一面啊,那电话里面一定是叶长安……哦,还真被这个小混蛋给猜中了。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画面被叶长安给看到了。
而且还看的一清二楚。
叶长安盯着里面的情景,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掐流血了,她也感觉不到疼。
你逼我的,易释唯,你要逼我,是你要逼我的!你逼迫我的!
叶长安转身,用力的捏着背包,望着里面的照片,咬了咬牙,叫了一辆的士:“去邮局。”
订婚的消息才出来几天,却突然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故。
易释唯接到消息,去叶家的时候,整个叶家都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了。
他过去的时候,一个花瓶恰好扔了出来。
他躲了过去,然后快步上前一步,就看见一屋子都是一片狼藉,叶倾语跟疯子似的,不管抓住什么,就砸什么,最后没东西砸了,对着那些佣人就拳打脚踢。
那些佣人压根就不敢回手,有人被她直接给打趴下了。
易释唯皱眉,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妈妈在一边哭泣,叶爸爸安慰她,叶将军也站在一边,却没有要上前去拦她的举动。
叶倾语激动的上前,一把拽住了易释唯的衣领,愤怒的咆哮:“你满意了是不是?你肯定满意了,这下子我们就结不了婚了,对不对!”
“你就纵容那个南笙,让她把你彻底给毁灭掉算了!”
易释唯原本还很无所谓,只是听到南笙的名字时,不解的拧了一下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叶将军的孙女突然爆出了跟一个陌生男人开房的事情,这个新闻一下子爆发出来,顿时席卷了整个政坛。
叶将军也垂垂老矣,整个人似乎老了不止十岁,看起来分外的苍老,瘦弱。
易释唯一直都很尊重他,这个时候,他也没法过去,抓着叶倾语,冷静的问:“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倾语冷冷的笑开,梨花带雨的容颜上,挂满了泪滴,看起来非常狼狈。
“怎么回事,好,我告诉你,我带南笙去餐馆吃饭,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把酒对调了,我喝了那杯有迷药的酒,然后我的清白就没了!”
叶倾语大声的咆哮了出来,通红的眼睛,愤怒的睁大了最极致。
易释唯听完,皱起了眉头,冷淡的追问:“她把酒对调了?”
叶倾语冷笑:“是,那又怎么样,原本那本有迷药的酒,是要给她喝的,我特地给她准备的,结果她居然让我喝了!我失身了,我被她给陷害失身了!”
原本处在愤怒边缘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叶倾语的父母以及叶将军都楞在原地,一时间茫然的看着这一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只听叶倾语说,是南笙陷害的她,他们原本还以为是南笙因为嫉妒他们家的倾倾,才会使了阴谋诡计,害的他们家倾倾失身了。
可是现在看来,原来是他们家的倾倾,要陷害她的,结果没被陷害成,反而把自己给拉下水了?
易释唯听着,原本还带着几丝担忧的面孔,彻底转换成了阴鸷。
一把挥舞开了她的手,冷着声音质问:“你是说,原本那杯酒,是要给她喝的,结果被你给误喝下去了,是吗?你原本是要陷害她,让她失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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