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在回到过去了呢。
可他,却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不知畏惧的靠了过来。
“肚子疼。”
易释唯低声的咕哝着,脑袋在她的脸颊上磨蹭着,看起来,似乎非常的痛苦。
南笙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入睡。
一直到到他不在说话,安慰睡过去了之后,她才无声无息的爬了起来,然后给他盖好了被子,去了其他的屋子睡觉。
他们现在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既然说好了要结束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就不要有任何的眷顾吧,以免离开的时候,被那些回忆给绊住了脚步。
南笙轻轻的笑了起来,望着床上那个睡过去的男人,无奈咬着唇角:“易释唯,你可千万不要再继续沦陷下去了,你对我狠一点,总好过你对我好一点。”
这样子,起码我不会舍不得离开。
你也不会再继续要我呆在你的身边。
就让她一直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好了,这个样子,离开的时候,谁都可以义无反顾啊。
南笙关上了门。
管家正端着一杯温水上来,看见了南笙,扯开一抹浅笑:“南小姐。”
“他睡着了。”
南笙指着自己的那扇门,说:“他也没那么疼了,不要去吵醒他了。”
他好不容易才能睡着,要是被吵醒了,指不定还要闹到什么地步呢。
管家听到了这句话,还以为他们两个和好了,顿时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南小姐啊,你们这次生气的也够久了,和好算了,太子就是那么一个人,是不会提前低头说抱歉的,所以南小姐你要多迁就一点。”
南笙闻言,淡定的点了下头,也不想去纠正她话里面的错误:“我知道的,你不要担心,早点去休息吧。”
“好的。”
管家离开后,南笙才随意找了一间客房,依旧没有任何睡意。
她认床的,一旦换一张床,要想适应的话,势必是要多花一点时间的。
南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入眠,无奈的拿起手机,刷起了新闻。
结果无意中刷到一条国际新闻。
“……他就要回去了吗?”
南笙手指抖了一下,微微点开了一条,就发现了另外一个新闻:“结婚啊。”
她苦笑了一下,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把手机丢的远远的:“是该结婚吧,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他就应该要回去了。”
不是说现在的情势很严峻吗?那么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是一定要回去的把。
不然对谁,都是无法解释的。
南笙脑子里面不由的浮现刚才钻到她被窝中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不肯撒手。
可是那不是她不撒手,就能留下来的啊。
她还没那么大的觉悟,去给人当地下情人,更加没有那么大的觉悟,去当易释唯的妻子。
所以最好的方法,相忘吧。
易释唯浑浑噩噩的醒过来,才发现这是在南笙的房间里面,顿时,他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看了一眼四周,没发现南笙的影子。
下意识的,他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爬了起来,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进去搜索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南笙的影子。
易释唯整个人都狠狠的蹲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将每个房间的门都踹开。
佣人奇怪的问:“太子,你这是在找什么?”
易释唯一言不发,拉开了一扇门又一扇门。
最后,终于在最后一个房间,找到了人。
易释唯盯着床上睡的很熟的女人,没忍住,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了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给拽了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笙惊讶了一瞬,半晌,才默默揉了揉眼,看了一下易释诶在眼前的俊脸,整个人都默默的顿了下,才默默的哦了一声,说:“你在我的房间睡觉,然后我就找了其他的地方休息了。”
不过,看他这么有精神的样子,这是好了?
南笙暗暗的想着。
易释唯脸色阴沉的睥睨着她。
他醒来,发现在南笙的房间里面,结果却没有看见南笙,还以为她给不见了呢,结果,倒好,她自己来这边倒是睡的很安稳!
易释唯死死的掐着眉心,整个人的脸色都带着一股的冷厉:“呵呵,你的房间,南笙,你确定是你的房间吗?你脚底踩着的每一块土地,都是我的地盘!你的房间,你哪里来的房间!”
南笙怔了一下,随即,很安静的点头:“你说的没错,是我说错了,这里是你的房间。”
易释唯简直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咬牙切齿的睥着她:“我来了,你就跑了,南笙,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吗?”
他们以前也睡一起,怎么没见她这么积极的躲闪他啊!
易释唯非常的不爽,整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层的冰霜。
南笙只是安静的盯着他看,四目相对,她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没有。”
“呵呵,没有。”
易释唯冷冰冰的笑开,掌心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掐死。
这个女人存心就是来气死他的!
南笙依旧很安静,似乎不管易释唯说什么,她都可以做到安静的面对他:“你自己都知道了,那就不要再问我了,以免你被我气的不开心,又要找我的麻烦。”
易释唯拳头死死的捏着,猛地将她一把放开。
南笙被这股冲劲给撞倒在了一旁,可她还是没有吭声,爬了起来,安静的坐在床上。
乖巧温顺的模样,似乎不管易释唯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哪怕易释唯要动手打她,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
易释唯冷冰冰的盯着她看,似乎也在犹豫,自己是不是真的会一失手就把她给打死了。
半晌,他才猛地一拳头,甩在了床头上。
砰的一声,声音非常巨大。
南笙只是安静的闭起了眼睛,整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安宁。
易释唯看到她这个样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冷冷的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
南笙等他离开了之后,才缓缓的掀开了眼睛,整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的惊魂未定。
易释唯,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啊?
莫名其妙的。
南笙盯着床头上的那几块碎屑,无奈的闭起了眼睛:“彼此安静难道不好吗?”
“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我耗啊。”
“我始终,是要走的啊。”
南笙低头,掀开了被子,穿好了鞋子,去洗手间洗漱。
不管怎么说,一天还是要过去的,与其躺在床上发霉,还不如,好好的过日子,走的一定的了,那么什么时候走,她也没必要去想,去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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