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你追我赶,死命纠缠,终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瘫在了地上。
“舞女小姐真会玩。”颜诺说,然后突然就一把将芭莎搂了过来,将她拥入怀中。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贴近。
他摸着她的头发,朝着她笑啊,他说:“芭莎?”
“嗯?为什么你从来不叫我芳菲。”她问。芭莎,是她做舞女时候的艺名,一般这种人家,都该是很介意,迫不及待地想把她这段经历给抹去的吗。
“芳菲,是蒋成的芳菲。芭莎,是颜诺的芭莎。”他缓缓放开了她,又将她的脸别了过来,双手捧着她的面庞,眼睛里,一瞬间光芒四射。
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
在百乐门两年,其实她早就听过不少情话,那些官员商佬,总是在醉醺醺的时候,一把搂着她一通乱亲,然后讲着些有的没的。她从来没有脸红过,只是觉得恶心。
现在,颜诺这么一句,像是情话又不是情话的,她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错乱。
她说:“你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我指的是,怎么说呢,不是蒋司令是我表哥的这件事情,而是”
“不然呢,你以为呢。芭莎,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你知不知道。”颜诺说,眼睛直直地望着她,全神贯注,泛着秋水般的波痕,
“你觉得你杀了陈笑语的孩子,蒋成他真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你?”
“你瘫倒在监狱的地上,黎副官让人去跟蒋成通报,结果陈笑语一声阿成,别走,就把蒋大司令给彻底留了下来。”
他说,“把你从牢里捞出来的人,是我。”
他的眸子如水一样清澈,不像是谎。
芭莎:她再一次想到蒋成,心如刀割,而颜诺这番话,又让她觉得暖洋洋的,可是瞬间不知所措。之前,不过几面之缘,他为什么要救我?
不过更让她寒心的,是那个叫蒋成的男人。呵,因为陈笑语,他真的不顾跟她那么多年的情谊?
蒋成,本不该是这样的人。
可是可是,她想起那天,他一声令下,就被押下去,他的眼里写满的无情
毕竟没有男人,能容忍一个伤了他孩子的女人,何况蒋成可是个深情专一的好男人,呵呵。
“颜诺,你说,如果不是你娶我,蒋成,他真的会杀了我吗。”芭莎一字一顿。
她想起那天,在楼梯上听见蒋家的人议论她跟颜诺的婚事,蒋成的坚决反对,因为他觉得颜诺这个人太狠
她宁愿相信,蒋成对她还是存了那么一点怜惜的。
颜诺一把捧起她的脸庞,嘴角似乎带了一点点的宠溺,他说,“芭莎呀,你别提他,我不想听。”
芭莎:不是明明就是你先提起蒋成的吗,这颜大少爷脑子今天是卡壳了多少次呀。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睡觉了。”说着她就爬上了床,埋头钻进了被窝里。
颜诺也跟着她爬上了床,一头钻进了被窝里他的肩膀抵在她的头发上,他的脚冰凉,摩挲着她的脚,把她的脚也给蹭凉了。
“颜诺,你干嘛。”她说,语气不好不坏,不咸不淡。
“唔,睡觉呀。”他闭上了眼睛,懒洋洋的,然后突然一把搂过了芭莎,将她紧紧地搂进自己的怀里,他的一只手贴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后背。
“芭莎,你好平呀,怎么前胸后背一个样子的。以前在百乐门,看见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芭莎:“我那会都是垫出来的,不行啊。”她“哼”了一声,得了便宜他还嫌弃?本事了。
颜诺突然满脸严肃:“我擦,还带这样子欺骗人的。不行,我要退货,亏大发了”
芭莎:“你大爷的,退货找蒋成去。他包办的婚姻。”她好不高兴呀,这人,真贱!
“说吧,蒋家到底收了你多少彩礼,才让你娶到我。”
颜诺:“蒋成大出血了,他倒贴了我十根金条。我看在金条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地把你收了。”他一本正经的,一点都不像是在骗人。
芭莎:“哼,才不信你的。天天鬼话连篇。”
结果颜诺就打开了柜子,将一张收条放在了芭莎的面前,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蒋成以十根金条作为胡芳菲的陪嫁。
“我的天,这么说,我是有钱人啦。都是我的。”芭莎两眼放光,满怀期待地看着颜诺:
“金条呢,拿给我好不好。有钱才有安全的感觉,你,蹭蹭蹭,不安全。”
颜诺“啪”地又是一巴掌呼她后脑勺上:“呵呵呵,对呀,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芭莎被他呼地生疼,感觉脑阔就要开了炸一般:“颜大公子哟,求你个事情呗。”
“说。”
“以后,打我能不能别再打后脑勺了,会变笨的,本来就不聪明。”
颜诺“噗”地一声,简直就要溅她一脸唾沫星子,然后,他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里像是有小星星一样。
他说:“芭莎啊,如果我不再欺负你了,你会不会爱上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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