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琯陶不解。
靳严知道这个小女人经历了这么多事心态恐怕已经崩溃了,现在她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的是陪伴。
“我不走了,今晚我留下来陪你。”他不自觉的将掌心中的小手又握得紧了一些。
谢琯陶没有拒绝,任由那个男人拉着,二人并肩进了屋。
这是靳严第一次留在谢家别墅过夜。
他也没有说太多没用的安慰的话,因为那完全没有意义。只是静静地拥她入眠,用他那温暖的胸膛给予那个失意的女人些许安慰。
第二天一早,靳严便离开了。刚到公司没多久,他便接到了那个四眼侦探的电话。
他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笔,将电话接起后,语气显得有些不悦。
“亏你还能想起我,如果你再不联系我的话,我可能就已经把你忘了。”
“嘿嘿。”电话那边的侦探讪笑了一声:“靳先生,之前可是您说的,如果找不到实锤的证据就不要打电话烦你了,我这不也是遵照您的吩咐吗?”
“哦?”听到这里,靳严那道修长的眉头挑了一挑。
他的身子微微向后倾了几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态坐着,语气间带着几分饶有兴趣:“这么说的话,你是有了实锤?”
侦探笑着说道:“那当然啦,必须得有,不然我还怎么敢给您打电话呢?这样,靳先生您来一趟吧,我等您。”
……
靳严将车子缓缓的停在了路边,他利落的下了车。目光一抬,朝着面前这栋普通的写字楼看了一眼,接着便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当他推开二楼那道门的时候,便见到那个年轻的侦探正坐在那里等候着了。
见到了那个气势深沉缓步而来的男人,侦探连忙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抬起手来用中指推了推那副厚重的眼镜,斯文的脸上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靳先生,我已经恭候多时了,快请坐!”他替靳严将椅子抽了出来,还用手掌擦了一擦。
“别搞这些没用的了,我要的东西呢?”靳严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姿势极为随意,但气势却是莫名的深沉。
“等着,我这就给您拿!”
侦探忙不迭的绕桌子一圈又回到他的位置上,坐下打开抽屉后,拿出一个信封双手奉上。
“靳先生,我跟您说,这次绝对是您想要的,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靳严将信封接过后,将里面的几张照片抽了出来,放在手上开始饶有趣味的看起来。
当他见到那前两张照片上的画面之后,眉头不由得挑了一挑,脸上的神色顿时变的肃然了几分。
这照片看起来是在一个非常远而且高的地方拉近了之后拍摄的。照片中是一扇落地窗,两边的窗帘并没有拉上,旁边正是一张白色的大床。
而在那凌乱的床单之上,一男一女未着寸缕,纠缠在一起进行着最原始的欲望动作。
不过这张照片看不清人的脸,靳严将其翻了下去,接着往下看。而下面的这两张,可以说是十分的清晰了。
那个正站在床下穿衣服的女人,很显然就是谢婉兮。
而在她的一旁,莫祁朗手中托着一只高脚酒杯,目光却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那一张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沉醉,就像是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见到靳严一直皱着眉头,看着照片完全不说话,一旁的侦探忍不住问道:“靳先生,这应该是你想要的了吧?”
“这是在什么地方拍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靳严将照片收拢了起来,那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又恢复了之前那昂然的兴趣。
“就是昨天,在莫祁朗的公馆之中。”年轻的侦探言语间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说了起来。
“上次我不是和您说过吗?在公馆里有他们两个人秘密的爱巢,由于后来守卫森严我根本没有办法混进去,所以我就跑到了公馆对面的一座大楼的天台上试试看,果然被我逮到了机会!”
靳严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不错,看的出来,对这事儿你很用心。”
“那当然了,靳先生交代的事情,我当然要全力对待。”侦探咧嘴笑着,语气间不乏谄媚。
“你这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应该好好感谢你。”靳严将那几张照片收在了西装的前襟口袋之中,动作极为娴熟的抽出一张支票。
只见他提笔飞快的填写起来,接着那手指向前一推,支票便贴着桌面滑到了侦探的面前。
“之前只是一些定金,这是尾款。我说过,好好替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
侦探忙不迭的将支票拿在手中,见到那上面的一串零,顿时眉开眼笑。
当靳严从写字楼的大门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显得雄姿英发。那线条分明的脸庞之上满是深沉的笑意,目光中的戏谑之味,也是愈来愈浓。
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自从谢琯陶和他说了谢婉兮出轨之后,他就一直在致力于寻找证据。
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平白无故的提出和谢婉兮离婚,一定会遭到那个女人强烈的反对。而且母亲一向可怜她,到时候怕是难上加难。
然而现在不同了。这一份证据握在手里,他终于可以顺利的和谢婉兮离婚,和琯陶名正言顺的走到一起。
即使是一向心态淡然的他,此刻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激动之情。他没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驱车去找谢琯陶。
当他推开了谢琯陶办公室的门之后,那深邃的目光一扫,却发现这里面空无一人。
他缓步来到办公桌前坐下,望着那放在桌前的咖啡,指腹贴了上去,发现还尚有余温。
并没有等多久,门外的走廊间便响起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只见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西装的谢琯陶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助理。
当两个人见到那个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位英俊非凡的男人之后,便几乎同时怔了一怔。
“靳严,你怎么来了?”谢琯陶缓步走来,好奇的问着。
靳严目光朝着后方的叶蕊思看了一眼,谢琯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便说道:“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在叶蕊思离开之后,谢琯陶恬静一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趟,对了,你要喝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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