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坦荡地承认了,“是。”
云抒的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那就不是商业伙伴,也不是同事,她到底是谁!”
“老婆,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云抒直接被气笑了,“你当我瞎的吗?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她就是上次我去霍氏集团找你,在门口跟你说话的那个,她一再在你身边出现,一定不是一般人,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骗你,本来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说拉倒,你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自己去查!”
“罗以倩。”
云抒莫名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很快想起在哪里听过了,震惊地撑大了一双美眸,“她就是给你写情书的那个‘倩’?”
“是。”
“霍司寒!”云抒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就重重往他身上砸去,“你瞒着你老婆,带着一个喜欢你的女人去吃西餐,你把我置于何地!”
霍司寒有点无辜,“老婆,什么叫我瞒着你,我要是准备瞒你,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吗?”
“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上了?”云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在你看来,什么才算是瞒啊?霍司寒,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夫妻之间是要有自己独立的空间,我也不是没给你空间,但是有一些事情,该说还是得说的!”
“要是每一个喜欢我的人,我都拿出来跟你解释一通,我们这辈子什么都别干,光聊这些人了,你身边不也一堆明恋暗恋你的男人吗?我什么时候要你解释了?”
云抒:“......”
“霍司寒,你简直不可理喻!”云抒肺都快气炸了,“既然你这么举例,那我问你,我有瞒着你单独跟他们去吃烛光晚餐吗?你是觉得你们之间什么亲密关系都没发生,所以不需要跟我说是吧?
可是霍司寒,霍氏集团,连我这个三少奶奶都没进去过,她却能随意出入去找你,随便进出你的办公室,跟你一起吃晚饭,你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难不成非要你们之间什么都做了我才能过问吗!”
霍司寒捏了捏眉心,无奈的道,“你才是不可理喻,没法沟通。”
云抒的眼泪啪嗒啪嗒砸下来,整个人都跟着蔫了下去,连说话的声音都平静了,“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是吧?我不可理喻没法沟通,那个倩小姐温柔懂事善解人意,那你去找她啊,别说是善解人意了,善解人衣都行!”
男人眸光骤沉,“云抒,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要不是因为你气我,我至于这么歇斯底里的吗!”云抒哭着道,“你给我滚出去!”
霍司寒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静默了几秒钟,起身离开。
云抒紧紧咬着下唇,忍住去叫住他的冲动,拿起枕头重重砸向门口的方向。
霍司寒开门走了出去,孙妈正一脸惊恐地守在门外,见男人出来,急忙上前道,“先生,医生说了要太太静心休息的,您怎么跟她吵架呢?”
“是我要吵还是她要吵,是她在无理取闹。”霍司寒厉声道。
孙妈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壮着胆子道,“今天晚饭的时候,云诗柔打电话给太太,说您在餐厅和别的女孩子一起吃饭,太太当时还怼回去了,说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叫云诗柔别白费心机挑拨离间了,但我知道太太心里生气了,只是不想被云诗柔得逞罢了。
她现在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您是跟以倩小姐吃的晚饭,先生,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女人的心思细腻,对这种事情会很敏感的,您更要注意点才是。”
霍司寒双眸微眯,眼底迸射出瘆人的寒意,“云诗柔打的电话?”
“是啊,她在餐厅吃饭撞见您了。”
“很好。”霍司寒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主子。”庄恒很快接起。
“霍明远没有管教好云诗柔,给他找点事情做。”
庄恒愣了一下,很快道,“我明白了,主子放心。”
“先生,这不太好吧?”孙妈担忧地提醒道,“要是让老夫人知道您因为这事报复二爷,会不高兴的。”
“云诗柔都敢把手插到我临心岛来了,我还不能教训一下?”霍司寒又重新拿起手机,拨出另一个号码,“你现在来一趟临心岛......对,现在就来。”
孙妈不知道他这通电话是打给谁的,也不敢多问。
房间外面就是一个起居室,霍司寒走到沙发上坐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孙妈下楼端了杯热茶送上来,“先生,您喝杯参茶养养神吧,我进去看看太太。”
“她正在气头上,别进去打扰她,”霍司寒薄唇轻启,“罗以倩会过来,你去迎一下,人到了直接带来这里。”
孙妈愣住,合着刚刚那通电话,是打给罗以倩的?
先生是疯了吗?这个时间点把罗以倩招来,太太不是更生气了?
孙妈不敢多置喙,只能颔了颔首,转身下楼接人去了。
约摸过了快一个小时,孙妈才领着罗以倩上楼,“先生,以倩小姐到了。”
“司寒哥,这么晚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罗以倩乖巧地问道。
孙妈在心里暗暗吐槽,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不也精心打扮过才来的吗?
霍司寒睁开眼睛,起身道,“在这等着。”
话落,也没等罗以倩多问,直接迈开长腿走进了主卧。
罗以倩这是第一次来临心岛,忍不住四处打量了起来。
“以倩小姐,您坐。”孙妈招呼道。
“嗯,谢谢。”罗以倩在沙发上坐下,问道,“孙妈,司寒哥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啊?”
“以倩小姐知道先生结婚的事情?”孙妈好奇。
“嗯,司寒哥亲口告诉我的,我听到的时候,根本不敢相信,这事居然没走漏半点风声,而且我没听说司寒哥谈恋爱的事情,所以他们是闪婚的吗?”
孙妈笑了笑,“以倩小姐也知道,我们家先生最不喜欢别人议论他的事情,所以您有什么想知道的,还是自己去问先生吧,免得让我为难。”
罗以倩知道孙妈虽然是佣人,但却是霍司寒身边最得力的,也是唯一能进出他的卧室和书房打扫的人,连霍家老夫人对孙妈都不敢说什么重话,她自然不敢多追问什么。
主卧里,霍司寒在床边坐了下来,俯身亲了亲云抒眼角的泪水,“宝贝,你醒醒,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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