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呈呈没有料到这个妖孽男子竟然把问题又抛给了自己,而且还附带了一个新词——“私人领地”。
“我说你这大妈还真是挺会强词夺理的啊,昨天的事我还没忘呢。”
金发男子一脸不满意的看着沈呈呈,他记得清清楚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昨天,在梅林大酒店的前厅里,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称呼自己是“非主流”。
“谁是大妈了?你还叫上瘾了是不是?”沈呈呈小脸微怒,嘴巴已经瘪了起来,“你不知道什么是女士优先吗?我既然都先问你了,你应该有理由给我解释清楚吧。”
“好好好,我就解释给你听听看,知道什么是私人领土吗?私人领土的意思就是,此处乃私人住宅,不得擅闯。这下你懂了吧?”金发男子一脸骄傲地说道,因为他知道,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沈呈呈听闻此话,不禁心头一紧,难不成这侯爷已经把这处房产给出售了?而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妖孽的金发男子,竟然就是这黑龙潭的屋主?
沈呈呈没有回答金发妖孽男的问题,她心里飞快地盘算这,眼睛一转,已经有了分寸。
沈呈呈收起了脸上的不愉快和那一点怒气,此时的她,是一个满脸娇羞,眼含笑意的风韵女人。
“嗯,那看样子,你应该就是屋主了吧,这位金发的先生,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沈呈呈作出一副连她自己都快要呕吐出来的娇媚模样,轻言细语地说道。
“你别这样,我可不吃这一套。你这都是中年大妈的年纪了,就别在这装出一副怀春少女的样子了吧。还有,你这忙,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了。”
金发男子摆摆手表示自己受不了了,还一边往后退着,同时婉转的拒绝了沈呈呈的请求。
听到被人说成是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沈呈呈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此刻也是没有办法了,就算现在发作起来大闹一番,也未必对眼下的情形有所帮助。
而且,在这荒郊野岭,她一个孤身女子,未必能打得过这个看上去妖里妖气的男人。
沈呈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无奈的对着这个妖孽的金发男子问道。
“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真的帮不了我。说来听听看吧,你又是怎么流落到这来了?”
“什么流落到这里来,你会不会聊天了,这里可是我家。”妖孽的金发男子说到这里顿了顿,他低下头,用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慢慢说道,“只不过刚才和我老爹吵架,已经被赶出家门了”
沈呈呈脸上的表情先是从吃惊,再突然一百八十度地转变成捧腹大笑,最后还是变成了吃惊。
“你说你被你你被你爹赶出家门了?”沈呈呈结结巴巴的说道,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会失态成这个样子,不过眼前的这件事实在是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我有个冒昧的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如果方便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令尊的贵姓是?”
妖孽的男子见沈呈呈并没有因为看到自己出糗的样子而嘲笑自己,不禁心中一宽,好声好气地回答道。
“我听你的口音就知道应该是京都来的,所以告诉你我爹的名字也无所谓,我爹就是这黑龙潭的主人——侯化成,凉州城的侯化成。”
听闻此语,沈呈呈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仿佛在一瞬间被人给施加了魔法,变成了一尊不会动的雕像。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僵住了,此刻沈呈呈的内心却是犹如正在经历一场暴风雨的汪洋大海,疯狂的汹涌起伏着。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一头金发,看上去妖里妖气的妖孽美男,居然是凉州城呼风唤雨的黑势力大佬——侯化成侯爷的唯一的儿子,侯小飞!
“喂喂?你该不会是骗我好玩的吧,你说你爹,是侯化成?凉州城的那个侯爷?”沈呈呈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她的樱桃小嘴此刻都微微张开,神色其实非常好笑。
“我骗你干嘛?这事又不是什么光鲜的事,你觉得做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儿子很有面子吗?我觉得丢人。”
侯小飞一脸沮丧地说道,此时他身上已经看不到那股跋扈的气息了,“不过既然你知道他的名字,那你应该也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像你这样一个衣食无忧的女人,独自一人跑这里来找他一个黑社会的半老头子干嘛?”
“我其实有事相求,你的父亲,也就是侯爷他最近要在梅林酒店举办一场私人拍卖会,拍卖会里有件藏品是我中意了多年的物件,所以这次我才专门找上这里,想给侯爷提前打个招呼。”
沈呈呈诚恳的说道,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虚假之色,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所求之人的亲儿子,要讨好他爹,那以后对他肯定得要客气一点了。
“我还以为是那种什么狗血剧情呢,原来是想来开后门的,我劝你现在就请回吧,我家老爷子特别反感这一套,还有。”侯小飞说到这里眼神神秘地停了下来,轻声说道。
“既然是亲自前来贿赂的,那肯定是带了好东西来的吧,你现在放在身上也是没什么用了,老爷子铁定是不会要的,我看你不如给我,作为交换,以后我有机会的话,定替你在老爷子面前美言几句。”
“什么狗血剧情,什么贿赂,好东西?你看我这提包里都是什么,女性用品?你要就选一样拿去吧!”
沈呈呈没好气地说道,她没想到这个侯小飞竟然如此机车,简直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碧池,而且这个碧池的性别居然还是男性!
“一般来说,但凡是个女人,但凡她是上门前来拜访求我爹办事的,那就只有一种情形,都是为了男人而来的。要么是为了自己的丈夫,要么是为了自己死了的老爹,而且每个这样的女人几乎都是带着一个悲惨又好笑的狗血剧情来的,但是其实这些男人大多数都是在我们家的赌场欠了高利贷的。”
侯小飞有板有眼地分析道,从小跟着侯爷身边长大,虽然他自己厌恶这些事,不过对这里面的故事和隐情,倒是十足的门儿清。
“那你看,我像吗?我可没有欠了一屁股赌债的丈夫或者是老父亲,我自己有一间公司,在钱这方面,我没什么要求侯爷的。”
沈呈呈正色道,因为被侯小飞当作那种女人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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