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斯坦福大学在上世纪曾经有过一个实验,请志愿者待在一个封闭空间里有足够食物和水。
但除了床和桌椅没有任何能够消遣的东西,在那里待的时间越长志愿者可以获得越多的奖金。
即使在奖金的诱惑下也没有人能顶过四十六个小时。
事实上,在一个绝对封闭的、无声的空间里,即使食物和水充足的情况下,一个人也是无法挺过四天的时间。
人的精神会受不了这种沉默、孤寂的压抑,往往的时间里就会精神崩溃。
难道,他们把这招用在自己身上了?
马森所说的话,只是在诈自己,给自己制造精神压力,他不拿走自己身上的武器,偏偏拿走手表,为什么?
难道就是要让自己失去时间的概念,进一步逼迫自己的神经,消耗自己的精力。
若真是这样,那这一切的一切安排都太狠毒,也太阴险,莫丰山目光一凝,闪出一道冷电。
想到这,莫丰山站起身,顺着墙边慢慢走动。
看起来好象是在散步,其实莫丰山的眼睛一直在巡视四周,打量周围的一切。
很快,他发现在房间顶端的四个墙角处,各有一个圆形的小污点,还没有一个米粒大,颜色只是比墙体稍暗,如果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针孔摄项头!?
莫丰山扑哧一声,笑了。
原来,他们可可能正在哪个角落地偷偷的观察自己呢。
哼!
莫丰山暗暗哼了一声,他回到椅子旁,将外套拿起,抖了抖,铺在案桌上,随后,身子往上一躺,双手掂于头下,两眼一闭,睡起觉来。
当然,这种情况下即使是莫丰山也是睡不着的,他只是在和对方比耐性。
他所在的房间的隔壁。
看着屏幕中躺在桌子上睡觉的莫丰山,马森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吃惊道:“他……他是在睡觉了?”
在他身旁,还站有一男一女,莱克的脸色阴沉着,慢慢握紧拳头:“亏得他还睡得着。”
他的目光冰冷,面无表情的说道:“这家伙本事可不小,这次虽然被抓,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还在盘算着什么计划!”
马森轻声笑道:“放心,他落在我们的手里,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那么,我们该怎么处理他呢?”爱娃盯着屏幕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恩……”这正是最另人头疼的问题。
马森揉着额头,低头沉思不语,真的把他杀了,华夏政府必然震怒,可就这样把他和那帮华夏探子关起来然后交换出去,不说别人,马森自己就心里憋屈得很。
莫丰山可不比他人,这家伙当年可是让整个欧洲的安全部门颜面扫地呢,不整治他一下,马森心里不痛快。
站在马森侧后方的女郎说道:“长官,别急,只要我们审出莫丰山在欧洲的罪证,移交到国际法庭上,只要证据确凿。
就有办法逼华夏政府将他剔除掉,莫丰山一旦脱离了华夏政府,失去了庇护。
到时,我们想怎么治他就怎么治他!”
这女郎名叫莱丽,别看年岁不大,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模样也俏丽,但说话、办事都是相当厉害的狠角色,她也是马森身边的得力助手。
一边的爱娃听完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立时微凌,莱丽笑道:“爱娃姐姐好像生气了?怎么,舍不得情郎吗?”
“呵呵,不,审问莫丰山?你可以,有胆子尽管去试试。”爱娃淡笑着道
“审问莫丰山?”马森摇摇头道:“不要把他当成一般的人爱看待,想撬开他的嘴巴,不是那么容易的。
何况,我们还不能对他动刑,不然,被华夏政府抓到口实,又是麻烦。”
“无论怎样,总应该试一下!”莱丽很有弃而不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
不等马森说话,外面传来敲门声,他皱了皱眉头,说道:“进来!”
房门一开,从外面走进一名中年妇女,她低声说道:“长官,德国副总理里斯特先生打来电话找你!”
“你看看!”马森冷笑道:“真可笑,华夏政府都还没说话,一帮短脚虾已经开始害怕了!”
说着,他一边往外边走对莱丽说道:“你想试,就试一下吧,不过不能搞出乱子来!”
“长官,放心吧,我明白该这么做!”莱丽笑呵呵地点点头,然后向着一边的爱娃甩了一个得意的眼色。
爱娃却浅浅一笑,似乎毫不在意。
莫丰山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忽然房门一开,从外面走进五人,带头的一位,是个面容靓丽的女郎,后面的四位,则是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手里的枪械则是无时无刻不警惕地对着莫丰山。
“莫先生睡的舒服吗?”女郎正是莱丽。
她夹着公文包,含笑走进房间。
坐起身,莫丰山上下大量她两眼,在瞧了瞧她身后的大汉,耸肩道:“床有点硬,如果再软点就好了!”
莱丽咯咯娇笑,突然,玉面一沉,冷冷说道:“看起来莫先生还没有明白现在的状况。”
说着话,她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大眼睛向上翻着,紧盯坐在床上的莫丰山道:“你是自己主动下来,还是让我请你下来。”
莫丰山哈哈一笑,飘身从桌子上跳下来,坐到莱丽对面的椅子上。
“啪”的一声,莱丽将公文包放在桌子上,冷着脸问道:“莫丰山,你可知罪吗?”
“当然。”莫丰山笑眯眯道:“我当然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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