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出了这个门便跟这些官差套套近乎,拿自己老子的身份压一压,再给他们点好处,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但是没想到啊,这三个男人竟然亲自来了,看来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啊。
大厅之中看到祁宿等人进来之时全都有些诧异,不知道大名鼎鼎的七王爷和九王爷为何来到这怡红院,看着被绑出来的官宦子弟心中还是诧异。
但是祁宿等人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冷着一张脸,目不斜视的看着二楼的方向。
苏子归等人看到他们三人也来了的时候全都面面相觑,有种自己嫖娼被抓的心虚感。但是她们什么都没干啊,就算是想做点什么,也没有作案工具不是?
祁寒扫了一眼被带出来的官宦子弟,道:“都抓到了?”
贺飞道:“是。”
祁寒抬头看向二楼雅间,勾唇一笑,道:“好像还有三个人没抓到吧?”
低哑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大堂里显得格外响亮,掷地有声,听得皇后等人身子一颤,直觉大事不好。
贺飞不明所以,接到的消息就是只有十五人而已啊,贺飞又细细的数了一遍,确实是十五人不错啊。
这时,祁宿冷笑道:“你们是自己下来啊,还是让我们上去去请你们啊?”
这样,再怎么装聋作哑也无济于事了,只能乖乖的下楼,省的多受些皮肉之苦。
祁寒三人看着磨磨蹭蹭从二楼下来的三个女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实在是好笑,怎么感觉他们打断了她们的好事呢?
贺飞看到走下来的三人的脸时,差点惊叫出声,随即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拳头,完了完了,皇后带着七王妃和九王妃出来招妓,被皇上带着七王爷和九王爷来抓人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加悲惨的事情吗?
见她们仨个人下来,祁善笑道和蔼可亲,道:“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吗?”
“该办的事情……”听听,这话说的多么的有歧义,多么的一语双关。
三人齐齐点头,三个男人分别揽上自己的女人,打道回府。
贺飞带着一群士兵押解着这一群官宦子弟,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回到府里,苏子归突然想起来,她们去怡红院是经过他们允许的,而且她确实是去办正事的,怎么搞得跟出去偷晴被抓了似的?
想到这里,苏子归的理也直了,气也状了,匆匆给自己洗了个战斗澡,便穿上里衣,蹬蹬蹬的走到祁宿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桌子前看书的祁宿,道:“你们三个今天是什么意思?我们三个可是经过你们允许之后才去办的正事!怎么搞得跟背着你们出去偷情去了一般?”
祁宿头也不抬的翻了一页,苏子归注意道他竟然看的是漫画书一般的东西,上面全是画,每幅图旁边有几句话,还没细看,便听祁宿道:“你觉得你们要是真的组团去偷情了,还会是这样完好无损的回来吗?”
苏子归被他一噎,见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没有抓到自己的重点,怒道:“我在说正经的!你们不应该这么对我们!”
祁宿终于从书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道:“洗完澡了?”
苏子归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便愣愣的答应了一声。
祁宿便直接将这本书扔在桌子上,将苏子归扛起来就走。
苏子归吓得惊呼一声,挣扎着抬头,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刚才被祁宿扔在桌子上的书名,眯了眯眼睛,苏子归发现,那上面赫然是“春宫图”三个大字。
苏子归一囧,怪不得上面有画呢,这样的书当然是图文版的!
被扔在床里,苏子归吓得赶紧往床里爬,虽然知道无济于事,但是还是要挣扎一番的,就像是鱼渴死之前,还是要扑棱扑棱的。
果不其然,苏子归被一只大手抓住脚踝拖回来,随即一个温热的身子便敷上来,炙热的唇落在颈间,苏子归感受到自己屁股上的炙热,心道:果然,看小黄漫是会起反应的。
只是随后她便再也不能这样胡思乱想了,全部的身心都被占领,不断地被攻城略地,丢盔落甲。
今日的祁宿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苏子归,缠绵许久,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苏子归终于忍不住,哼哼唧唧道:“夫君,你快点好不好,我好累了。”
祁宿闻言不快反慢,在苏子归的耳边喘着粗气,低哑着声音道:“怎么了?是我伺候的不够好吗?”
苏子归一听便知道他这是还在使小性子,心中悲叹不已,想起祁善说的买卖试题的事情,苏子归眼前一亮,哼唧着要转过身来。
祁宿也随她,轻轻地退出来,帮她翻过身来,便又挺身而入,慢慢动作起来。
苏子归被他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顾不得别的,赶紧开口道:“夫君,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以帮助你们一石二鸟的解决买卖试题的问题。”
祁宿闻言皱眉,问道:“说说看。”
苏子归见有戏,赶紧蹬鼻子上脸道:“那你先停下来。”
祁宿依言停止,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动,听到苏子归哑哑的声音道:“你们可以安排一个人以皇上的名义开设补习班,主要是对秋后所考科目的讲解。为了公平起见,这个讲解之人必须是位高权重,别人不敢轻易打他的主意的,二来是这个人家里没有需要参考的考生。然后为了保证这次考试的公平公正,这次的讲解可以定的时间短一些,画的内容小一些,讲解的粗糙一些。然后请所有已经报名的考生都集中到一起来听课,这样还能让你们有个参考,在他们学习的过程中,就可以直观的看出谁是可以委以重任的,谁是不能重用的。这样既解决了买卖试题的事情,还能让那些朝中大臣心甘情愿的将钱财上交国库。”
祁宿闻言心中诧异,不知道苏子归的脑子里到底是有多少的奇招,竟然能够想出这样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但是想到一个问题,祁宿道:“那既然这个补习班要交钱,富贵人家自然是交的起的,那穷苦人家的孩子交不起钱也无法来上学了。”
苏子归犯了个白眼,道:“你们今天亲自去怡红院抓人,自然是早就知道他们买卖试题的事情。只要让皇上在朝堂上稍微提点一下,那些家中子弟买了试题的自然做贼心虚,到时候你们再说补习班的举办钱财不够,他们自然屁颠屁颠的愿意送钱来了。然后你们再对外宣称是免费的,但是那些大臣为了学子们有良好的环境,便亲自掏了腰包。这样他们落得个好名声,自然不会心疼那些钱财了。这样的话,你们免费给学子们提供住宿,还能省了学子们的一笔费用,就算是他们考不上,也会对皇上、对社稷满口称赞的,这样你们的地位在百姓心中就更稳了,不怕那些不死心的三王爷余党的暗中动作。”
祁宿觉得她说的甚有道理,随即不再搭话,狠厉的动作起来,一下一下,似乎要将苏子归撕裂。
苏子归没想到自己刚说完,他还没给个反应呢,便被狠狠地压在床上动作起来,想要抗议,到嘴的话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索性不再说话,等着一会儿一起算账。
终于,一股暖流冲入身体,苏子归和祁宿同时闷哼一声,齐齐到达巅峰。
两人面对面相拥,粗重的喘息交织,过了好一会儿,苏子归才舔舔干巴巴的嘴巴,道:“我都把主意说给你听了,你为什么不遵守诺言?”
祁宿挑眉,道:“这只是对你不专心的惩罚,不是不遵守诺言。”
苏子归被他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忍了又忍,最终什么都没说,沉沉的睡了过去。
祁宿看着熟睡中的苏子归,满足一笑,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轻轻地在她身体里退出来,走到暗室清理一番,又热了毛巾出来,给苏子归擦拭身体。
苏子归被闹得累极了,连祁宿这样对自己翻来翻去都没有闹醒。
清理完后,祁宿将苏子归抱在怀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祁宿出门时,苏子归还没有醒来,祁宿在苏子归额头上印下一吻,叮嘱了秋词一声,便独自上朝去了。他得敢在上朝之前,将昨天晚上苏子归说的事情告诉祁寒才行。
祁宿到的时候,祁善和沈太傅已经在了,想了想,祁宿便喊着他们二人一起去了后殿。
皇上正在用早膳,见他们来了很是诧异,他们一般不会在早朝之前到这里来的。见他们过来,便问道:“三位爱卿可用过早膳了?”
祁宿闻言道:“没有,快给我点吃的。”
沈太傅和祁善闻言无奈的摇头,也被皇上招呼过去坐下,一起用早膳。
在吃早膳的期间,祁宿便将昨天晚上苏子归说的话说了一遍,在他们愣怔的时候,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吞了一个包子。
他确实是饿了,昨天晚上想到苏子归在怡红院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便没有吃得下晚膳,晚上又运动了很久,饿了才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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