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能!不能放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
苏曼抿了抿唇瓣,最后转过头,没再理他。
“随你!找的到,追的上,那是你的本事。现在赶紧离我远一点儿!”
苏曼头疼的厉害,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许君与。
“您保重身体。”
许君与最后说完,咬了咬牙,转身走了出去。
他的脸色阴沉,刚刚跟赵启明的怒气还残留着。
苏暖彻底离开给他留下离婚协议书这个举动更让他气愤!
她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给他,就想要单方面甩开他?!
苏暖,你想得美、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辈子想离婚,完全没有可能!
土耳其?
他现在要飞去土耳其吗?
可是赵启明说,她很可能临时改签,不会去!
她知道他今天下午回到,知道他离开也是不多久的事情、
为了躲开他,她没有太大的可能去土耳其。
可是她会去哪儿?
她为了躲他,会去哪儿?!
许君与烦躁地站在门口踱步,整个人焦躁的可以,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她跑不了,他一定会找到她!
可是现在,他到底要如何下手。
明明一个活人,却比当初查一个“死人”还让他焦躁,忧虑,无所适从。
最后许君与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找人,整个人烦躁地简直快要成了暴躁症。
全世界224个国家,飞机能够落地的地方更是无从计算,他要去哪儿找?
这种事情,连盲目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而且,他仅剩的理智也牵引着他,不能盲目。
最后他硬生生说服自己,只要苏暖还在这个世界上喘着一口气,他就不急于这一刻!
当天下午,许君与又飞回了阜城。
火炎已经被他安排全权去查找慕初晴的下落去了,现在的他身边,连个得力的助手都没有、
许君与直接将景睿和陆泽天喊了出来。
某酒吧。
许君与一杯杯烈酒下肚,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酒精填充的红色。
可是脑袋却又是格外的清醒。
现在脑子里就是一个想法——
他得把苏暖找回来,一定得找回来!
景睿和陆泽天到的时候,卡座的茶几上已经铺满了空瓶子。
“雾草!这他妈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跟自己拼酒吗?”
景睿从来没有见过这幅场景!
他家许哥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形象过!
往日他们在一起,酒从不量喝,人可以惬意,但绝对不随意。
似乎再好再新奇的东西对他来说,都不足为奇一般、
胡吃海喝这辈子都没有想象过会在许君与身上发生的事情,现在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喝成这个样子的人,真的是他那个风流倜傥的许哥吗?
陆泽天身边还跟着叶安琪,看到许君与这幅样子,陆泽天硬是揽着叶安琪往旁边移了移,并不想与现在的许君与靠的太近。
不知道这样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一会儿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不过叶安琪却大大咧咧地坐到了许君与的对面。
陆泽天惊了一下,皱眉看着她,但是向来无所畏惧的叶安琪自己找了一瓶酒,用牙撬开瓶盖儿,直接对着瓶子喝了两口。
许君与抬头扫了她一眼,通红的眼睛盯着叶安琪好久,那阴鸷的眼神,让陆泽天直接上前将叶安琪从卡座上拽了起来。
“你赶紧给我回家去!”
他就不应该心软受不得她的墨迹,把她带出来。
缺心眼儿吗她,任何男人喝成这个样子都不能随意靠近,更何况是许哥这样的、
一看他心有抑郁才喝成这个样子的,万一把怒发泄到她身上,她能受得住?
“不准走!”
听到陆泽天要把眼前这个女人带走,许君与从卡坐上站起身,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抬起,一把紧紧抓住了叶安琪的手腕。
力道大的吓人,直让叶安琪疼的皱眉。
“许哥!”陆泽天皱眉,手握在许君与抓着吃叶安琪手腕的手上,凝眉的样子明显在警告许君与。
朋友妻不可欺。
景睿在旁边看的两眼放光。
今天可他妈开了眼界了。
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喝的毫无形象,一个冷冰冰的男人非要护着自己怀里的女人。
今年是什么年?
还是他今年可能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见得稀奇事儿怎么都特么这么多呢?
“哎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许哥,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抓人该去找自己老婆,别拉着人家陆二的老婆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直接让两个正在对峙的男人脸色更加阴沉。
有妇之夫抓着陆泽天的老婆?
一句话,准确无误两颗炸弹!
有妇之夫人的老婆跑了!
反过来想要欺负自己兄弟的妻子!
景睿这是不去玩儿踩地雷,不然一踩一个死。
“许哥,你冷静一点,她是安琪!”陆泽天先没忍住,开口率先道,明显隐忍着不想跟许君与轻易撕破脸。
许君与却探过身子,隔着茶几直接凑近了叶安琪、
醉汹汹的眼睛带着可怕的阴鸷,让叶安琪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干什么?!”
她想要甩开许君与,结果许君一个用力,又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
“许哥!”
陆泽天的声音终于绷不住沉声低吼。
许君与却不为所动,盯着叶安琪,半天才开口问:
“如果你的男人犯了错,你会怎么做?”
叶安琪一脸嫌弃地看着他,“那得看是什么错了!有的错需要安慰,有的错需要惩罚,有的错,终生不可原谅。”
许君与皱眉,“什么错是终生不可原谅的?”
“劈腿!出轨!朝三暮四!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谁呛死!出门被车撞死!睡觉被呼噜憋死!天打五雷轰!下十八层地狱!”
“我靠!歹毒的女人!”
景睿忍不住打了冷颤,浑身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之后又瞄了一眼陆泽天,心中陡然泛起一种怜惜之情。
可怜的陆老二,摊上这么一个歹毒的女人,以后的日子可真让人心疼。
稍微不注意,那可真就是不得好死啊!
许君与沉吟了一会儿,又问:“什么错需要惩罚?你们又想怎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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