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鹿胆战心惊,嘴里却犟硬的很:“我又没偷人,为什么做木马?再说了,那种刑具早没了。”
萧军烈依旧板着面孔,“是没有了木马,可是这有活的马,马背上竖起的小木桩也有现成的,你就等着受刑便是。”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话里有话,正想骂他几句赋予顽强抵抗,却被他提起来褪掉了最后的防护,按坐在他那早已激昂澎湃的硬挺之处……‘
马儿还在信步的走,不紧不慢地颠簸着,那种感觉……她受不了,这男人怕不是疯了吧,他却紧搂着她的腰,使劲顶她。两人裹再斗篷里,不知道的人以为这是一马双乘,走马观花。
“这刑罚你可受用?”他坏坏的笑。
她涨红了脸,“不受用。”
“好,那就给你来点受用的。”他狠狠一拍马,枣红马吃疼,扬蹄飞奔。
“受用了,受用了……啊……快停……”她不受控的身体随着马背起起伏伏,身下的巨物磨得她禁不住发出颤颤的求饶……瘫软在马背上。
随着风的波浪,空中渐渐飘散来艳红的花瓣,一片一片打上她的脸颊。她轻轻的伸手,想要握住那些红艳,奈何马儿太快风太急,只能徒劳的看着花瓣从指间划过。
山坡上,一株大树映入眼帘,茂密的枝桠上朵朵红色迎风飘落,那马儿也终于停了下来。
萧军烈翻身下马,伸手把她抱下来,拍了拍马儿的脖子,马儿放任的肆意小跑,低下头啃着青草。
他在大树下,把斗篷铺好,将她放到上面,她依旧双颊潮红,浑身软绵绵的,有劲使不上。她就有这个毛病,一旦被他弄到了极致,总会头晕,嗓子干,浑身软的像一团发起来的面,似乎会流淌一般,填充满了他寂寞的胸怀。
他抱着她,看着香香软软双颊绯红的小女人。禁不住脱口而出:“下回还敢慢待夫君不?”
“不敢了。”
“手枪和手术刀你最想和谁在一起?”
“和夫君在一起。”
“木马可还想坐?”
“不想了。”
“服不服你男人?”
“水土不服只服你。”
“好,我且问你,多少天服侍我一次?”
“十天。”她小声说。
他一瞪眼,她立刻伸出一只小爪子,“五天。”
“嗯?你打算做木马回去是吧?”他神情不悦。
她急忙收回两个手指,哀求似的“三天,三天行吗?不能再少了。”
萧军烈哈哈哈笑了,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豪情万丈地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射尽还复来。”
她仰起头,看着他略微粗糙的脸颊,怎么看他也不像个淫邪之人,可是与她发疯起来如此放浪形骸,可以到这种地步,她始料不及。
“大帅,你知道你有多流氓吗?”她终于捡了个相对平和的词语形容他。
他莞尔一笑,像个谦谦君子,“跟你说,我有比这个还流氓的招数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信。”她连说三个我信,生怕他说你若不信咱们试试看。她不敢跟他试试看,哪一种解锁的姿势都够她骨软筋酥的,状似回炉再造。
休息了片刻,他跟她商量似的说:“明天送你回大帅府可好?”
“我回去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母上会拿30万送我出国深造。”她直言不讳。
他思量再三,“要不然,我派人送你回老虎岭吧?”
“为什么一定要送我走?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她问。
他望着远方,过了片刻,收回眸子,笑着说:“我愿意天天被你麻烦,可是,就要打打仗了,我怕你受伤。”
“属于安阳的地盘不是都收回来了吗?为什么还要打仗?”玉鹿不解地问。
萧军烈玩着她的手指,把她的细嫩的手指头叠放到一起,夕阳里投下一只小狗的影子。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要打仗?”她又追问了一句。
萧军烈抚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我手下弟兄们一致同意我统一河北道24州,现在的格局是三分天下,也就是安阳军,汤军,临军,三军鼎力的局面。眼下汤军势力薄弱一些,都希望我吞并汤军,扩充自己的底盘和势力。”
“你想打仗吗?”她问,“你觉得三家鼎力好,还是一人独尊好?”
“哪有什么一人独尊,又不是皇帝。我么有那么大的野心,只希望我管辖的疆域里,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其他军阀势力的骚扰就好。”
“那就听从自己的内心,你是大帅,他们会听你的。”她说。
他的眉毛依旧微蹙着,叹了口气,“恐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不攻打他们,他们却想吞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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