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焦头烂额的司徒雪,狠狠的白了一眼南宫润风,不管不顾的冲他吼道:“我说了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太子殿下干嘛要宣太医。从今以后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
她的咆哮,南宫润风置若罔闻,良久后,他双眸中再次出现愧疚之色,他轻声道:“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我希望你健健康康,不想看见你难过。”
“笑话!”司徒雪冷笑出声,鄙夷的指着南宫润风那张英俊的脸,“这真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不想看见我难过?呵呵我告诉你,任何病痛都不及太子殿下留给我的伤害深。”
南宫润风无言以对,她说的都对,他的确伤害了她,还伤的那么彻底。可是,他真的已经渐渐后悔了。他也逐渐意识到,其实他可能并不是单纯的只对司徒雪报以愧疚之心。似乎,他对司徒雪有一种说不请道不明的情愫在其中
只是,这种情愫被掩藏在心底,掩藏的很深,深到连他自己至今都毫无觉悟。
此刻的他是矛盾的,一方便是道不清对司徒雪的到底是何种情愫。另一方便却过不了心底的门槛,他明明深爱的是研研,为何现在会出现这样不专一的感觉?
心里也有一份隐隐的恐慌,如若父皇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他的研研。
彼时,他心绪复杂的很,有彷徨,有自责,有恐慌,甚至还有迷茫。
彷徨的是,不能确定自己对司徒雪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愫?
自责的是,明明告诫过自己很多次,这辈子一定不能辜负研研,可为何此刻竟会有一种爱到很无力,很苍白,很疲惫的沧桑感?
恐慌的是,如若父皇的猜测是正确,那么他将如何面对研研?
迷茫的是,是以,他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对不起!”沉思了良久,南宫润风只能无力的挤出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换来的是司徒雪更深的不屑,她冷眼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简单的用对不起三个字来化解的。”
南宫润风还想说什么,眸光却瞧见俏俏带着太医正向这边走来。于是,顷刻间他话锋一转,恢复到平日里的镇定冷漠道:“先到屋里床上躺着,等着太医把脉。”这次依旧没有温度的嗓音里,流露出的却非往常的冷漠。这句话里,透着显而易见的关心。
只是这份关心,很无力,打动不了司徒雪,她扬眉,充满希望的看了一眼被俏俏领来的太医。只一眼,她便失望的低下头。遭了,不是徐太医。原本希冀被宣来的是徐太医,说不定她可以继续隐瞒下来。可如今,来的却是一位她连照面都未曾打过的陌生太医。
看来她腹中的孩子真的要曝光了。
她再度倔强的扬眉,“我说了不需要太医,太子殿下的听力有问题吗?”反正她誓死也不会乖乖躺着让太医来将她腹中的孩子曝光的,但是如果南宫润风是硬的,那么她只怕再倔强也无用了。她在赌
南宫润风依然置若罔闻的平视司徒雪,在看见她双眸中那股倔强后,眸中闪过一丝窃喜。向来单纯天真的司徒雪,竟然也会有这么倔强,嚣张的时候?不过,他倒是不讨厌她现在的模样。
正疾步走来的太医,在听见司徒雪这句话后,面色大骇,连步子都有些不稳。这宫中的传闻,他多多少少是听到过点风声的。如今,这个替身娘娘已经被打入冷宫了,竟然还敢这么放肆的跟太子殿下说话。看来,真是活腻了。
虽说心里多少对这名替身娘娘有点不屑,但是瞧见太子殿下冷漠而着急的模样,他自是一点都不敢怠慢。
他恭敬的上前,俯身行礼,“下官见过太子殿下,雪妃娘娘!”
司徒雪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将眸光移向别处,刚才太医眸中一闪而过的不屑,不小心被她捕捉到了。是以,才会彻底无视这名太医。这名太医真的很不尊重人
南宫润风阴森的点头后,朝太医弩了弩嘴,“娘娘一直在呕吐,你帮娘娘把把脉,看看究竟娘娘的身子怎么了?”
司徒雪再一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儿子都五岁了,竟然连这点常识都猜不透!小脑袋瓜子,飞快的转动着,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将你太医赶走。
突然,她狡黠一笑,然后快步走进破旧的里屋。
那名太医,自然是表现的毕恭毕敬的跟在司徒雪身后,进了屋子里。南宫润风也跟着进去,司徒雪的身子,他就是莫名的比较关心。
司徒雪一进屋子,就拿起枕头下方的剪刀。
南宫润风一怔,心脏一阵紧促的收缩,惊慌的问,“你拿剪刀作何?”
那名惶恐的立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司徒雪轻轻对着剪刀吹了口气,然后轻佻的笑了笑,那笑容却让人胆战心惊,“太子殿下”
就在这时,冷宫的木马被人急急的推开,来人是喜公公。喜公公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扑通一声往南宫润风面前一跪,“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南宫润风恢复冷然,镇定的问,“到底出何事了?”
喜公公边抹眼泪,便哽咽着说:“殿下,你快些回宫吧。小主子出事了呜呜。”尖锐的嗓音,此刻充满颤音。
司徒雪拿着剪刀的手一垂,心里陡然一紧,南宫想怎么了?他早上还好好的跟自己来冷宫,怎么才一会功夫就出事了?
直觉告诉她,南宫想出事跟他今早的离奇失踪一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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