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再次对自己产生深深的疑惑。
她究竟干了些什么,能把一个以前翻手云覆手雨的大佬给逼成这样???
诡异的沉思后,她抬了抬头,用一言难尽的眼神望着他,艰难开口。
“君卿,你直说吧,你是不是在骗爷?”
君墨琰:“???”
“你这吃软饭吃的心安理得的样子,真的跟权势滔天这种词能扯上关系吗?”
她满脸都是“我怀疑你在骗我,但是我没有证据”,看得君墨琰瞬间黑了脸。
“岑锦兮,你皮痒了?”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带着深深凉意。
岑锦兮毫不怀疑,若不是因为她是他对象,她现在自己被掐死了。
狗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先是说他靠她养,让他好好保护自己的脸,又是怀疑他以前就是个小白脸。
呸,什么“以前就是”,他才不是什么小白脸,只是暂时虎落平阳罢了。
呵,这狗女人带坏他,还好意思说?
“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emmm,爷看那边的难民需要爷,爷先走了哈。”
说完,岑锦兮拔腿就溜,一边溜还一边一边恨不得自煽嘴巴。
飘了,她是真的飘了。
她居然敢怼君墨琰了!
嘴贱一时爽,一直嘴贱一直……呸,是事后火葬场才对!
emmm,爷知道了,救灾之事繁忙,身为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她应该彻夜不眠,认真处理难民之事,争取早日还天下一个安宁。
是的,就是这样。
想好了解决办法,她松口气,然后飘飘然的去办事,把君墨琰彻底抛之脑后。
当然,君墨琰表示,他是个有分寸的人。
岑锦兮忙正事时他也无意去打扰。
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他不着急。
他淡定的走了回去,帮岑锦兮处理难民之事。
此时的难民们已经用完了膳,该回去避风的回去避风,该回去养伤的回去养伤。
物资不足,锦被衣物自然也是不够的。
这些难民被安置的地方,也是黎明县内几处结实些的房屋,几个难民缩在一张小榻上,共用一张锦被,勉强维持生存。
而那些房屋,自然不可能是现造的,都是那些逃离黎明县的富商名下,除了主宅外别的住处。
这些住处征用后,只要补偿足够的钱财,便不会引来富商不满。
而眼下,救那些百姓更为重要。
已经多日未曾下雪,岑锦兮略松一口气,处理好物资运送的事后,便着手准备帮百姓复建家园。
“大半的人应当还是愿意走的,少数想留下来的,便不要阻拦他们,让他们签好自愿留守故乡的契书便是。”
“那些愿意走的,尽量寻个大些的地方做村子,由朝廷出钱复建房屋。地方不够的话,直接把那些难民的籍贯安到别的村子。”
“不过无论是留守还是离开,尽量多补偿一些。非常时期,必须保住皇室的好名声,才能把流言之事成功引到君文殊身上。”
一间略有些简陋的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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