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似锦的时刻。”叶医生反复品着这几个字,唇角的笑意愈浓,“嗯,是个很好的时刻。”
这一夜,时瑾瑜很快就睡熟了,梦里是一片灿烂的花海。
叶砚站在花海中间,朝她张开了双臂,他那种俊逸的笑颜在太阳底下格外刺眼。
“嫁给我好吗?”他这么说着,然后在花海中……脱了衣服。
时瑾瑜才叫了一声,仓皇醒来。
“做噩梦了?”叶砚的声音从身旁响起,稍微有点惺忪的模样。
时瑾瑜这才发现,外面天才蒙蒙亮,再看床头的闹钟时,也才六点钟。
叶砚凑近了一些看她,“脸怎么那么红?”
她随口说了句“做噩梦了”,也没解释,只是略微有些结巴,也不肯看他。
他狐疑,一脸严肃地抬起她的下颌让她和他对视,“做梦是人在睡眠过程中产生的一种正常心理现象,人在睡眠时大脑神经细胞都处于抑制状态,如果这个抑制过程不够完全,大脑皮层还有少数区域的神经细胞处于兴奋,人就会出现梦境。”
时瑾瑜听得一愣一愣的,“是……是吗?”
叶医生继续严肃地解析,“梦产生的根源其实就是大脑活动。人的大脑在清醒时能对外界刺激做出不停的反应;而当人进入睡眠状态时,脑波、眼球运动等和觉醒时状态一样,只有肌肉处于抑制状态,这时候白天经历过、见过的事情就会再现在我们梦里。”
“所……所以呢?”
“所以你究竟梦到了什么?”
时瑾瑜觉得自己被他的理论知识洗脑了,脑袋一热竟真的顺着他的问题说了:“我梦到了你脱衣服了,还想脱……”
后面的两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空气像是凝结了一样,安静得有点诡异。
原本一脸严肃的叶医生没料到她竟然做了一个那种梦,唇角慢慢地、缓缓地,上扬了。
“小乌龟你知道吗,白天对某一件事想得太多,夜晚睡觉时就会梦见这件事,这是你大脑神经细胞活跃的效果。”
她有点恨自己那太过活跃的大脑神经细胞了。
时瑾瑜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装死,“我没有想!”
绝对不是她在想!
一定是最近看太多顾青衣买给她的书了!
就不应该看那什么《小白兔扑倒大野狼》之类的书,这种书教坏小孩!
最后叶医生又给她普及了很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科学研究结果,她捂着耳朵熬过去了。叶医生见理论指导不行,索性以行动证明。
时老师给了帅气的叶医生一巴掌。
顶着一张红红的脸醒来的叶医生神清气爽——好歹偷了几个深吻,值了。
两人今天都要上班,不疾不徐地吃过早餐后,叶医生把时老师送到了学校后才回医院。
离别前,叶医生亲了下她的脸颊,心情颇好地道:“小乌龟,今天多想想我的腹肌,晚上做梦说不定就能摸到了。”
时老师咬牙切齿地开门下车了,“嘭”的一下关了车门,已经不想再看到他那张可恶的脸了。
她如果再把她的梦告诉当医生的人她就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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