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当然不会相信,我于是又告诉他让去查,可他还是不肯相信气冲冲的楸起我就往外拖。
期间杨晓一直跟上来,但何冰将她支开说要先跟我算完账就发动油门。
回到家,何冰把我丢到床上,“碰”的一声关上房门。
迎接我的又是 一阵无比痛楚的残忍暴虐。
何冰还是跟之前一样,不顾我的挣扎反抗残忍的占有了我。
被死死捆绑的我没有力气挣扎反抗,只能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犹如一具死尸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由他肆意的*。
“叫啊,你怎么不叫,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不是很热情下贱吗,既然你那么喜欢男人,我现在你叫个够!”何冰一边深深的挺进我的最深处一边楸着我的头发使劲叫喊。
我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不哭,不闹,不叫,任凭他怎么折磨都毫无感觉。
“我叫你叫你听到没有,给我叫,给我狠狠的叫出来。”何冰不满我的反应,用比刚才还大百倍的力气又抵了过来,仿佛要把我榨干一样,律动得无比疯狂。
可我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现在的我什么都不剩,就剩下一副空空的皮囊,跟死人没什么区别,而死人,自然是不可能会有反应的。
何冰气疯了,从床上将我抱起就往墙上撞。
“贱女人,你以为装死我就会放过你吗,做梦!我今天非要你叫出来不可,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何冰用力了全部的力气。
我的下半身一下就撕裂开来,整个人熔炉里的火般灼热的烧起来。
何冰丝毫不怜惜我,经过几次人流手术,如今我的身体虚弱得不成样子,何冰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就轻而易举的把我甩到了地上,我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一阵刺痛。
“啊!痛!”我无法承受何冰的粗暴,疼得我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我伸手去推何冰:“你走开啊!”
何冰却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更加用力在我身上起伏:“叫啊!你使劲叫!”
“何冰,求你了,不要再动了,我好痛!”疼痛让我忍不住哭着哀求他,何冰却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
我心死如灰,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我哭着大喊:“我恨你!何冰!我恨死你了!”
何冰顿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开我!”
我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哭出声,任由何冰动作。
何冰草草了事,看也不想再多看我一眼,十分厌恶地从我身上起来,恶狠狠地摔门而去。
我把自己蜷在冰凉的地板上,呜咽地低吟,*火辣辣地疼痛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我尽力支撑着我的身体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身子过于单薄,站着也是摇摇欲坠的感觉。
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拉开,杨晓阴冷着脸站在门口,我衣衫褴褛的样子被她悉数看去,我惊愕地看着杨晓。
杨晓眼中只有怒火,她冲到我的面前,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扬手就甩了两个巴掌在我脸上,我本来就站不稳,被她如此大力地扇打就跌坐在了地上。
“杨曦你这个贱女人!”杨晓恶狠狠的骂我:“我总有一天要弄死你的!”
杨晓见我尤其无力地坐在地上,抬脚重重踢了我一下,转身出去了。
我趴在地上,捏紧了双手,我知道今天这一切都是杨晓设计陷害我的,只有何冰才会那么轻易相信杨晓。
何冰从我房间出去以后就没有回来过,第二天早上我起床下楼,何冰和杨晓正在饭厅吃早餐。
杨晓看见我,扯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姐姐,来吃饭。”
何冰根本没有看我,杨晓的笑容却让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果然,杨晓对着何冰开口要求了:“阿冰,以后让姐姐来负责三餐好吗?”
何冰皱着眉,很不屑地看我一眼:“她?”
“好不好?因为姐姐做的饭菜有爸爸妈妈的味道啊。我喜欢。”杨晓对着何冰撒娇。
“我不做。我又不是烧菜工。”
“你连烧菜工都不如。以后晓晓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冰似乎很不愿意与我共处一室,答应了杨晓,径直出门了。
剩下杨晓和我在家,杨晓看着我冷笑了一声:“杨曦啊杨曦,我要你永远生不如死。”杨晓往楼上走,边走边说:“对了,中午我想吃水煮鱼。”
我站在原地双手握拳。
不知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真的宁静,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何冰没有再找我麻烦,杨晓也没有找各种理由陷害我,加上每天我掌厨,我都能做一些比较补的东西,身体也没有最开始那么虚弱了。
这天按照往常的饭点,何冰在公司加班,家里只有我和杨晓两个人,杨晓吃饭吃到一半突然丢了筷子开始抽搐。
我吓了一跳,赶紧给医院打电话,很快就有人来接走杨晓。
医院那边也给何冰打了电话,何冰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看见我站在急症室门口,冲过来就抓住我的衣领问我:“你对晓晓做了什么?”
“我没有!她吃饭吃着吃着就突然这样了。”我赶紧跟何冰解释。
正好急症室的门打开了,白大褂的医生出来,表情严肃:“杨小姐食物中毒,十分严重,而且是积毒,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少说也得有一个月。再晚点发现命就不保了!”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我一下子明白了杨晓一个多月前要我来给她做饭的含义。不只是我,何冰也明白了,不过他明白的也仅仅是“我投毒给杨晓”,而不是我被陷害投毒。
“杨曦!你这个贱女人!你心肠怎么就那么狠毒?晓晓是你亲妹妹!你却三番五次要她的命?”何冰对着我怒吼。
“不是我,我没有投毒。”我无力地辩解。
这时候医生再次开口了:“何先生,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杨小姐现在毒素在体内太久,她的肾已经严重损坏了,肾功能严重衰竭,可能需要换肾。”
何冰听了医生的话,神色一怔,我也不由得头皮发麻,我已经没有一个肾了,难道现在何冰还要把我另外一个肾也给杨晓?
何冰果然阴沉着脸看想我,一字一句地说:“用她的肾!”
我转身想跑,身后何冰的保镖已经堵住了我的路,有人抓着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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