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不用想我也知道,一直都是楚含嫣在身旁陪着我,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一如她同样知道我对她的感情一样。
原本想问她我当时被撞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也在看到楚含嫣俏脸上的疲倦之色后打消了念头,等她休息好了再问吧。
楚含嫣听到我的话却摇头拒绝,还反过来问我说:“你渴不渴?饿不饿?”
看着她急切的模样,我点了点头,于是楚含嫣就立即忙前忙后的给我喂水,削水果什么的。
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个月,时间都仿佛离我远去,我躺在病房里,也像是远离了世俗的尘嚣,没有那些勾心斗角,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会冒出一个人来杀我,也没有去管外面的暗流涌动。
这大半个月,可以说是我这段时间过得最轻松的半个月,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管,饿了有人喂饭,渴了有人喂水,困的时候还有人给我讲鬼故事。
这个人自然非楚含嫣莫属,这半个月,她几乎也住在了病房,除了回了两次家拿东西之外,吃饭睡觉都陪在我身旁,十足一个体贴入微的小女人。
在我住院的日子里,我就从楚含嫣口中得知了当初我被撞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当时多亏了我给坦克打的那个电话,让坦克听到了车辆撞击的声音。
他几乎瞬间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在我被那辆有预谋的大货车撞击昏迷后,坦克也立即从他聚会的地方出发,而当时我出事的地方是在闹市,出了那么大的车祸,消息肯定封锁不住,向西面八方扩散。
听楚含嫣说,他赶过去的时候,有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处理事情,而我正被两个警察抬着上车。
普通人看到这一幕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出了交通事故,警察来处理很正常,抬我上车在普通人眼里,也只会认为那些警察是送我去医院。
但坦克当时留个心眼,没有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些警察是打算送我去医院,即使是送我去医院,也应该立即通知医院的人过来,而不是警察自作主张的抬我上车。
所以当时坦克直接冲出来喝止了他们,就是这一声喝止,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两个警察竟然把我丢下之后,开车逃离的现场。
为什么要逃离现场,那只有一个解释,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警察,而且假扮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其实我在住院十来天的时候,虽说伤势没有完全好,但想要下床行走不是什么难事,顶多就是不能跟人动手,否则会导致伤势复发。
我之所以继续躺在医院,是因为我打算将计就计,当时那个开货车的凶手已经抓到了,可以这么说,那个凶手在撞飞我后,第二天就有报道说肇事司机抓到了。
一个敢开大货车撞死人的亡命之徒,有那么好抓?还是说,这原本就是一出预谋好的阴谋?
我更倾向于后者。
躺在病床上我除了睡觉之外,基本上都在思考这些问题,这世上绝大多数事情,只要你多思考多想想,总是会想明白的。
所以在那之后,我就让众人刻意的保持低调,甚至在某些方面故意表现出软弱退让的态度,比如在我住院后的第四天,ktv就遭到临检,还在一个包厢里面查到了五男两女一丝.不挂的尽情放纵。
这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竟然真实的上演了!
女的娇吟不断,男的低沉呼吸,只听宁夏说起,我就能想象到那是怎样一副不堪的画面,不仅如此,在包厢的玻璃桌上,还有好几套正在使用的工具,吸管,锡纸,打火机,还有未吸完的证据。
无论是哪种夜店或者服务场所,三害是绝对明令禁止的,对这种场所来说,抓到一次,就绝对够喝一壶的了,甚至直接被永久查封也是有可能的。
而后两者,特别是第三样,毒,这玩意儿说白了就一句话,谁碰谁死。
夜店场所被查到涉毒,那对不起,查封你算轻的,如果查出来跟你这家场子的负责人有关,那你就等着进局子吧。
宁夏作为负责人也被抓了进去,但在龙一飞的保释下总算是放了出来,现在不管那两个女的是被逼的还是被陷害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抓到了把柄,人证物证俱在,赖不掉。
看的出来,这陷害摆明是冲着我来的,可宁夏如此老练的人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难不成对方还有内应不成?
这个想法突然在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我不动声色,让坦克暗地里调查调查,我现在对滕丽越来越不放心,尤其是她当上了部门经理之后。
等坦克离开,楚含嫣疑惑的冲我问道:“你跟那个滕丽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兴许是见我一直没有说话,楚含嫣戳了我一下,神色愈发狐疑的盯着我问:“我问你话呢。”
我呃了一声,尴尬的说道:“没有啊,就是这个计划暂时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为了怕打草惊蛇,所以才”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跟滕丽的关系,是不是没那么简单?”楚含嫣打断我的话逼问道。
晕!
这女人想到哪里去了,我跟那个女人简直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这不是冤枉我吗!
我还没有开口回答呢,“你喜欢滕丽?”楚含嫣弯下身子,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穿着紧身衣的上围越发傲然的展现在我眼前,声音嗲到了骨子里问道。
可我却瞬间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冷汗都快出来了,张嘴就想解释,却猛然发现我他妈居然词穷了!
我那个欲哭无泪啊,这个突击问话也太突然了吧?难道女人的思维都这么跳脱?刚刚我明明跟坦克说的是计划,她要问也应该问我跟坦克谈的什么!
楚含嫣见我说不出话来,刚才还笑眯眯的俏脸一下子变得面无表情,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气呼呼的嚷道:“好啊韩逊!你还偷吃上瘾了是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痛痛痛!我没有!”我连忙伸手捂着耳朵,呲牙咧嘴的辩解道。
“没有?”楚含嫣大怒,纤细的小手使劲儿更大了,美眸瞪着我嚷道:“做了还不敢承认?我就不信人家都送上门来了,你会不下嘴?”
我哭丧着脸坚决辩解道:“真没有!人家送上门是她的事儿啊!我又不是种马,是个女人就想上”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你都想每个女人都想上了,还会放过眼前的妞吗?!”楚含嫣手劲儿又大了一分,似乎不把我的耳朵拧下来都不罢休。
“”可我真的快哭了。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怎么才能让她松手的时候,楚含嫣却主动松开了手,双手叉腰娇蛮的冲我说道:“哼,这次就饶过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就阉了你。”
丢下这句话,楚含嫣才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刚才她之所以一反常态的大动干戈,揪着我的耳朵嚷嚷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其实,她是在为我分散压力。这点我懂,所以我乐得配合她,她也点到即止,并没有真的把我的耳朵给拧下来。
虽说她可能有假戏真做借我的耳朵发泄醋味的嫌疑,但她的真实用意我毫不怀疑,这也许就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吧。
晚上吃过药之后,楚含嫣坐在床沿看着手机,我则老实的躺在病床上,要说男人还真有点下半身思考的嫌疑,即使我现在不想承认,也无法否认自己真的有了生理反应。
我色眯眯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含嫣,然后很不要脸的舔了舔嘴唇,刚好这个时候楚含嫣转过头,问我口渴不渴。
楚含嫣的目光由疑惑很快就变成了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时间反倒我先不好意思起来,“还脸红了,没看出来,你还会害羞呢。”她笑着打趣了我一句,起身帮我倒水。
可我分明看到她站起来的时候,俏脸忍不住红了一下,看来她的内心也不是表面这么平静嘛,我嘿嘿一笑,冲楚含嫣的背影说道:“媳妇儿,难受!”
听到我说难受,楚含嫣赶紧放下杯子,问我怎么回事,哪里难受。
她着急模样还真的挺可爱,随后楚含嫣看到我不怀好意的贱笑,目光不由的往被子上瞅,看到那鼓起来的一小块地方,紧紧皱起了眉头。
“不要脸”
“难受!好难受!”
楚含嫣被我复读机一样的话弄得有些小暴躁,问我怎么才能不难受。
“你帮我那啥一下”说着,我还冲她使了一个你懂得眼神,楚含嫣呼了一口气,把小手伸进了被子里,也打算花钱买清净,要不然还不知道我能说到什么时候。
我眯着眼睛正享受着,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坦克那大嗓门随即响了起来,“老大,我查出来了,那个滕丽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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