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地方?”凤栖寒故作玄虚的问她,白栖月马上就回答他了:“猪圈。”
听到这个回答,凤栖寒捂着胸口故作受伤的盯着她,这个家伙敢情是愿意把自己推到别人的身旁。
白栖月趁此逃脱他的舒服,淡定的理了理衣服,“早点睡觉,要是李娘明日醒了便动手。”
白栖月说完就上床睡觉,凤栖寒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只好陪着她睡觉,还能对她上下其手,别有一番滋味。
两个人好好的睡觉,但是第二日凤栖寒起来的时候很明显的就是一副肾虚的模样,让白栖月都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说:“李娘醒了,你去找辆马车吧。”
白栖月是很不想笑的,但看到凤栖寒颓废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
凤栖寒一个人去找马车,他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昨晚白栖月叫他去猪圈发情,然后他就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真的在猪圈,而且哪些老母猪都成精了,一直缠着他。
他这么文质彬彬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美男竟然做这种梦,这叫个什么事。
凤栖寒找到卖家买了一匹马和一辆马车,正准备回去,一抬头偶然看见一个很像关父的人,但是当他想要寻找的时候那个人又不见了。
凤栖寒觉得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关父和关荆去运货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于是他就牵着马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有卖斗笠的小贩,想起那家伙的斗笠脏了,就顺势买了一个,欣喜若狂的带回去。
回到去看到白栖月还是在笑就带着报复的意思狠狠地蹂躏她的头发,“赶紧启程!”
被蹂躏的白栖月很不爽,搀扶着李娘和李锦珠上马,自己也准备上马,看着尉迟搀扶着抱着阿迟的阿念出来。
白栖月知道他们不会跟着自己去所以也没有道别,阿念真是多心了。
“子笙,这几日多亏了你的帮助才能让我们一家团聚,我们就不连累你们了,此去路上艰辛,还望子笙一路小心。”
阿念辛福的笑着说,她现在很虚弱但是从她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消极情绪。
“多谢姑娘与少侠的帮助!”尉迟感激的说着,凤栖寒很自然的接过话茬,“这就不用谢了,以后你们就要好好生活,不要再让傻蛋担心。”
凤栖寒拿出刚才买的斗笠扣在白栖月的脑袋上,白栖月对他没有礼貌的动作很是生气。
两个人小打小闹的慢慢的走远,尉迟与阿念相迎一笑,看着凤栖寒与白栖月这一对欢喜冤家渐渐地消失。
“哪里过不去了,我们还是找另一条路走吧。”凤栖寒又来到了昨天的那条路,昨天的这里遍地是血,但是现在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白栖月凝眸注视着不怎么高的山崖,慢慢的抬起手,淡蓝色的灵力从山崖中陡然而生,渐渐地架起一段灵力桥。
白栖月放心的在前面走了一段路,凤栖寒才敢走过去。
走过去才发现这个桥竟然是一个结界,天壤之别的两个地方被那做炸毁的桥隔绝开,这里是繁茂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声此起彼伏。
白栖月牵着马走着,凤栖寒小心翼翼的驾驶着,白栖月看到不远处很多挤着,听着他们说是朝廷开始选秀,要是有姿色的便可以被看上,要是一般般的就可以做宫女。
既然是朝廷那就是壬子恒所在的地方,白栖月稍有这个打算,慢慢的走过去。
凤栖寒疑惑的看着她走过去快步的跟了上去,“女魔头!”
人群中白栖月听得凤栖寒的大喊,恍然醒悟的转过头,发现自己和他相距甚远,凤栖寒挤过人群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白栖月跟着他回去了在路上想着自己怎么会突然像是中邪一样的走向那个皇榜,凤栖寒也没问什么,估计也是不知道。
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凤栖寒去打听了,他们现在是在葛藤县,位于壬子国的中心地位,离京城还有半个国度,他们中途会路过梅林。
梅林就在葛藤县的不远处,预计行程会有数月,武林大会在寒冬举行,现在才刚过小冬,还有数月时间,正好可以到梅林。
凤栖寒看她今日有些傻,特地的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
白栖月本就没发烧,只有他会这么认为,“我没事。”
凤栖寒怎么看都像有事的样子,很不放心但是又不能把她怎么样,“今日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有些累。”白栖月说着随后就投怀送抱的靠在了凤栖寒的肩膀上,凤栖寒带着她回房。
白栖月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凤栖寒即是无奈又好笑。
——楼兰——
从那件事情之后,君漓墨就一直对男子存在隔阂,一直都没有对男子再次敞开心扉,而男子对君漓墨还是像以前一样,君漓墨不知道他是见怪不怪还是怎么样。
“我们是不是还要去玩,楼兰不好玩了,我想要去其他的地方玩玩。”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男子什么都没问就带着君漓墨走了,君漓墨要么是走在他的面前要么就是走在他的后面,永远保持着距离。
男子也开始察觉他,对他的态度慢慢的有些冷淡下来,君漓墨害怕的走在他的面前,只觉得背后阴冷无比。
君漓墨胆战心惊的走快了些,男子愈加的生气,当着众人的面就从背后压倒了,用极强迫的语气说:“不要让我逼你!”
君漓墨浑身一颤,惶恐的转过头看到了他阴冷的脸,仿佛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男子看着他这个样子,怒火顿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开了君漓墨,遏制住自己的怒火走在前面。
君漓墨看了看众人就马上的很上去了,君漓墨很怕男子再次发脾气,故此只是讪讪的跟在后面什么都没说。
而男子走的很快,君漓墨走的很快的跟在后面,一不小心就被石头绊倒了,扑通一声摔倒在满是小石头的路上,擦破了手。
男子马上又停了下来,还没等君漓墨开口男子就抱起了他,君漓墨不得不擦了擦眼泪,男子把君漓墨放下来给他看伤口。
随后就把自己的手割破了,用凭空出现的碗接住了血液,君漓墨有些感动的把血全部告诉喝下去,然后看了看男子在流血的伤口,什么都没有说就拿起男子的手全部舔干净。
男子一笑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下次不要再闹脾气了。”
“嗯!”君漓墨感动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男子走了。
两个人的亲密动作让围观的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眼神,但是他们并不在意。
——壬戌国——
苏顾再次回到房间研究东西,这一次有了血茯苓应该能很快就炼制出解药。苏顾怀着难怪期待的经过了几天炼制出解药,只是君漓墨不在,没有办法知道药性。
苏顾看着这个解药犹豫着要不要去作战君漓墨,只是他不知君漓墨在哪,壬戌大这么大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苏顾顿时愁眉不展,他听到有人来见他,走出去的时候看见了叶良辰,叶良辰背对着御灵兽而坐,好不慵懒。
“要是感激我的话就悬壶济世去,不要在这里钻牛角尖。”叶良辰起身把御灵兽牵到他的面前,苏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叶良辰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很感激他,所以就把君漓墨的位置告诉他了,“壬子国,梅林。不用谢我。”
叶良辰说完就双手撑头的走了,苏顾看了看御灵兽对他的帮助很是感激。
苏顾牵着御灵兽回去收拾了一下就启程了,有御灵兽在手不会有多久,就怕找不到君漓墨。
叶良辰站在城墙上看着走远的苏顾,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家伙,我答应你的事可都做完了,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啊!”
叶良辰准备走回去,非墨就给他来信了说不会让他失望的,叶良辰这才放心的回去,他算是解决完了。
——葛藤县——
白栖月在夜里醒来,现在的他是东皇左一,东皇左一一个人翻身到了屋顶上,一直放在他的身上的东皇太一也出来。
“哥哥,千年前,先王让你用肉身铸造比剑为什么不反驳?”东皇左一一直都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直等待了千年。
东皇太一颤动了剑身,化作一个虚幻的灵体,“左一,有些事情不是你我都能知道的。”
东皇太一无奈的看着被黑云遮住的月亮,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真相大白,就像这个月亮一样,它是很亮,给人希望,指引前方。给人想念,遥寄相思。但是他也有蒙羞的一面,就像现在,被黑云遮住的他并不能指路,并不明遥寄相思。
“可是哥哥,你知道你对我是多么的重要,母亲曾经说过我们要患难与共。”东皇左一有些着急,他们是孪生兄弟,母亲没有特别偏爱和冷落谁,他们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左一,这个世界上能控制我们只有恶魔魇,就在我们选择成为他的部下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我们要永远的听他的话,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
东皇太一的话让东皇左一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深思熟虑的看着渐渐散开的黑云,明月将再次照亮别人。
东皇太一看着白栖月,在白栖月的额头很绅士的一吻,“左一,记住我的话,不要去质疑先王。”
东皇太一说完就回去了,而他亲吻白栖月的场面正好被过来找白栖月的凤栖寒看见,凤栖寒对东皇太一没了好感,只有满满的醋意。
东皇左一察觉到有人来了就回到了白栖月的体内,白栖月对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一无所知,正准备起身走凤栖寒就过来了。
凤栖寒好像很生气的走过来,“你又让本公子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好了!”
白栖月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再说什么,完全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凤栖寒突然横抱起她回到了房间,二话不说就把她压在身上,强迫着她,“女魔头,你是我的女人!”
凤栖寒没有了人性的动手去解白栖月的腰带,白栖月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浑身一颤,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相识了一年多,一直在照顾着自己,然后总是很容易的吃她的醋,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凤栖寒是真的失去了理智,尽管他眼前的是白栖月,那个他一直都很小心爱护的心仪的女人。
白栖月错愕他的问题,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的生气,可是白栖月不会说出喜欢你这种肉麻的话。
凤栖寒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更加的火冒三丈,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对着白栖月的脖子就是毫不留情的亲吻着。
白栖月浑身颤抖着,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凤栖寒,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疼着自己,可是这一次他怎么了?
白栖月顿时感到疑惑也感到迷茫,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有眼角流出的两行清泪,她哭过,都是在他的面前。
第一次哭是因为他回来了,回到她的身边高兴哭的,而这一次却是因为他似乎误会了自己哭的。
白栖月不敢告诉他,而凤栖寒已经感受到了她颤抖的肩膀,马上的就停下了动作,看着她哭的样子十分的心疼。
凤栖寒慌乱的给她穿好衣服,紧紧的拥抱着她,“女魔头,对不起,这次是我太冲动了。”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白栖月缩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凤栖寒抱着他的肩膀认真庄重的看着她。
小心翼翼的用力擦拭她的眼泪,“你知道吗?我曾在壬戌涅玺的面前说过我不会让你哭,但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哭了两次,都是我的错。”
这个是只有他和壬戌涅玺知道的,现在她知道了。
白栖月看着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的猛扑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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