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柳蓁来不及多想,就说:“你先躺好,不要激动,心情保持平静。”
眼看着那人乖乖躺好,柳蓁对着两个前来招他回兵营的人说:“你们先回去吧,他这个病的确得观察两天,暂时他还不能回去。”
两个人见大夫这样说,便走出营帐。
等柳蓁走了以后,郭旭钊躺在床上,松开了毯子下面捏住大腿的手,心想,老子第一次对自己这么狠,让我去兵营,就是让我去送死,门儿都没有!
接着,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个钻心地疼呀。
柳蓁给伤员换药的时候,又听到有几个人在讨论战事。
大家虽然在营帐养伤,但心思全都放在眼下的战事上,每一到这个时候,她就会停下脚步多听一会儿,她也想多知道一些,看看眼下的时局对白国有没有利。
“这一仗我们大获全胜,,估计主帅很快就要出兵,到时候,咱们稳稳地把他的月阳城池拿下,咱们得好好喝一杯。”挎着胳膊的王胖子说道。
“我看也是,这打仗,就得一鼓作气,乘胜追击。”另一个人也应声附和。
郭旭钊却在一旁慢悠悠地说:“我看呀,未必,最近呀,是不会冲锋的。”
两个人都同时看向郭旭钊,只见他翘着二郎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是哪位将军麾下的士兵?”王胖子有些不服气地问。
“我是彭城将军先锋营里的军卒。”郭旭钊如实的回答。
王胖子的轻蔑地说道:“我说怎么没有人去打仗呢,原来先锋营里的人都躲到这里来了。”
“你若对我刚才所说的观点不服气,咱们就赌一把,你没必要把整个先锋营的人都扯上,你还不配!”
和王胖子在一块的那个人,拉了拉他的衣襟,说道:“别搭理他,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哪知道,王胖子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对着郭旭钊说:“怎么个赌法?”
只见郭旭钊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对着王胖子说:“十五天之内,主帅如果发起冲锋的话,这把匕首就是你的了。”
王胖子一看郭旭制手里的那把匕首,眼睛顿时一震,这样的匕首,在一个普通军卒手里,已经算是至宝了。
那是一把什样锦,这种腰刀不仅线条优美,在做工上也很考究,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刀把子,多彩瑰丽,用鲜艳的什样锦镶嵌而成,中间还夹杂着数朵梅花。
银白色的刀鞘,包着三道枣红色的铜箍,分外夺目,包的上端还有一个小孔,上面插着一个紫铜环。
“别这么吃惊的看了,真的,这可是我打仗的时候,从敌军的尸体上扒下来的。”郭旭钊说道。
“好,咱们就赌一赌。”王胖子也不甘示弱的从脖子上掏出一块玉,说道:“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
众人一看,也就七嘴八舌起来。
“这事可就这么定了,我们做见证人。”
“对,我们做见证人,你俩谁也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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