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应怡婷的嘴唇慢慢变得干裂,身上也越来越烫,王恪喂她喝了好几次水都无济于事,很显然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她就真要出事了。
王恪不再犹豫,撩起了她的裙子,遮住了她的腰腹部,也挡住了巫奉贤的视线让他看不到两人的动作,事实上当王恪露出自己的峥嵘之处时,巫奉贤马上闭上了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妈呀,实在是太大号了。
应怡婷皱着眉头发出了一声既是满足,又充满痛楚的欢快叫声,巫奉贤闻声偷偷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珠,泛白的指节,还有在王恪胳膊上抓出的道道血痕,经验丰富的他立刻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她还是个处,就该不顾一切的先上了再说,这都得怪陈越生,非要玩什么花样,耽误了时间不说,白白让这个少年摘了果子。
巫奉贤这厮的确是色胆包天,他也不想想,要是他真毁了应怡婷的清白,王恪还能容他在这里看戏?
……
足足两个小时候,王恪才满头大汗的重新站在了地上,虽然他在这方面能力极强,可是身体毕竟仍然属于人类,不是机械制造的永动机。这时候的应怡婷则头发散乱,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的睡了过去,仿若一朵狂风暴雨之后的玫瑰花,散发着一种异样的惊人美丽。
“别他娘的给老子装死,这是什么药,药力这么强?”王恪走到巫奉贤身边踹了他一脚。不是他不顾应怡婷的承受能力要恣意发泄,而是她反过来一直在大胆的需索,如果不是这会完事,王恪都要支持不住了。
药力强劲?我看你的腰力才真是变态。巫奉贤早就看呆了,足足两个小时啊,这是人类能坚持得下来的吗?他现在反倒有些庆幸王恪的出现了,否则以他和陈振生哪能满足得了应怡婷?到时候怎么办?让她听天由命,还是把她丢给门口的两个大汉去糟蹋?
巫奉贤觉得自己做不出这种事来,他虽然好色,但一直小心翼翼,没有无所顾忌到这种程度,就应怡婷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处女,那和谋杀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巫奉贤没这个胆子。
巫奉贤这个人,虽然为了自己看上的女演员不惜使出下三滥的手段,但却又以怜花自诩,辣手摧花的事他是不做的。换句话说,他就是胆小,只求自己的淫.欲得到满足,并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这么多年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来。
也正是因为胆小,巫奉贤才一开始就把王恪想得无比强大,半分违逆的心思都不敢有,现在更是把王恪当成了神人一般看待。
“什么药我不清楚,是陈总带来的,今天的事情也是陈总的主意,我就是个跑腿的,这位先生,求你放过我吧。”巫奉贤听应怡婷叫王恪老板,也就知道他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江湖好汉,又眼见两个小时过去了,陈振生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胆儿都快吓破了,急忙就想把自己择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王恪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就是一愣,挂断之后目露凶光的盯着巫奉贤。
“老大,这些王八蛋玩女明星,怎么少得了拍照录像威胁那一套?我刚才看你正在happy,就没有进去,你赶紧找找吧,别过两天市面上就出现你和应大美人的激.情大片,我到时候可是会买来看的哦,虽然我也不想看你光屁股的样子,不过大片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所以也能接受,是不是?”
打电话来的是郎浪,说完之后他就赶紧挂断了电话。年后他就接到了王前进的电话,问他为什么捉弄王恪,所以他这两天正准备去外地躲两天,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火急火燎的过来了,才意识到可能会挨骂,所以干脆就没露面。
“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嗷……”
王恪刚才之所以没有把巫奉贤一起打晕,是怕万一这种方式解决不了应怡婷的问题,也好有个人供他讯问,没想到反而让这老小子看了自己的活春宫,正琢磨着怎么“杀人”灭口,让他不敢出去乱说呢,一听自己居然还被偷拍了,当即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锤,直把这老小子的一颗猪头足足打涨了一号才罢手。
“说吧,摄像机在哪?”王恪出了气,这才拎死狗一样把巫奉贤拎起来扔到了沙发上,“要是再敢有所隐瞒,老子就把你跟这姓陈的王八蛋一起扒光了,从顶楼的天台上扔下去,好教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巫奉贤一听这话就被吓坏了,他一直养尊处优,被人奉承着,几曾见过这等狠人?刚才的一通打,王恪不往致命的地方去,而是哪里疼就专拣哪里招呼,差点就让巫奉贤屎尿横流了,哪里还敢犹豫?朝着摄像机的位置一指,赶忙又抱着头蹲了下来。
王恪找着那台正在工作着的小巧的摄像机,正想把它捏碎了,想了想又装回了口袋。刚才应怡婷一直意识模糊,万一她事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留着它也好为自己做个证明,不要因此而影响两人的关系。
“还有没有了?”王恪又踹了巫奉贤一脚,追问道。
“祖宗啊,真没有了,包间是我定的,也是我先来的,我亲眼看见陈总把一个摄像机放到那里的,而且只放了一个,我保证。”巫奉贤抱着王恪的腿大哭起来,他是真被打怕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手机拿出来。”王恪一脚把他踢开了,然后又冲他伸出了手。
“我没拍……”巫奉贤刚想解释,被王恪瞪了一眼,吓得一激灵,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王恪又走到陈越生跟前,在他身上掏了掏,摸出来一只手机和一个小瓶子。
陈越生的手机王恪没兴趣,扔到地上一脚就把金属外壳以外的部分全都跺成了碎末,吓得巫奉贤又是一哆嗦,爷爷呀,这得多大的脚力?奇人,奇人呐。
王恪不知道自己在巫奉贤心目中已经可以比肩外星人了,他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是不是这个?”
“是,我听陈越生说这个药叫做烈女吟,是粉末状的,只要一点点化在酒里,十分钟就可以让烈女变成荡妇,刚才原计划只是让应小姐喝几口的,没想到后来成杯都给灌下去了。”
巫奉贤之前听王恪说他要潜规则应怡婷,自己两人只是不小心动了他的菜,以为王恪和他们是同道中人,所以介绍得很详细,不过也是越说声音越低,生怕提起之前的事情引得王恪再次暴怒。
没成想,王恪居然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和蔼可亲的凑到了他跟前,“那这个药对男人有没有效果?”
“您居然好这一口?”看着王恪脸上的笑容,巫奉贤只觉得菊花一紧,谄笑道,“应该有用吧,不过我没试过。这个药是专门为女人配置的,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给您找到更适合男人的……”
紧接着,巫奉贤就好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喉咙里发出“格格咯”的声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却是王恪趁他不备,一手捏着他的脖子就把半瓶子粉末给他倒了进去,紧接着又抓起旁边的半杯残酒给他冲进了肚子里。
“爷爷,求您放过我吧,我真不好这口啊!”想起王恪恐怖的战斗力,吓得脸都白了,王恪一放手就扑通一下跪倒在那里哀求起来。
王恪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到那边把陈越生也提了起来。陈越生早就醒了,一直都趴在那里装死,对王恪的狠辣也是心惊不已,等到王恪给巫奉贤灌了药,又朝他走了过来,陈越生立即就知道了王恪的意图,可是看看巫奉贤的惨状,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一直到王恪把剩下的药全都倒进了酒杯里,又倒上就晃了晃,知道再不说话就在劫难逃了,陈越生这才睁大了眼睛,色厉内荏的发狠道:“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可我陈家也不是好惹的,再说了,我不是也没把你的女人怎么样吗?”
哪知王恪根本就不接茬,好整以暇的道:“陈家吗?那你就叫陈进和陈庭进来找我好了,只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一直在暗处躲着的郎浪眼瞅着王恪面色不改的把酒杯里的药给陈越生灌了进去,又把他和巫奉贤扒光了扔在一起,对巫奉贤的求饶和陈越生的发狠充耳不闻,做完这些事后又坐到沙发上,把巫奉贤的手机摄像功能给开启了,忍不住就冷汗直流。
一直等到巫奉贤和陈越生药效发作,忍不住交缠在一起,王恪不管他们谁是攻谁是受,拍了拍屁股,抱起应怡婷准备离开。
郎浪正纳闷他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离开,就听王恪对着空气说道:“这么恶心的事我就不看了,记得他们完事后把那只手机妥善保存好了,别到我用的时候找不到,听见没有?”
“这是说给我听的?”倒挂在窗外的郎浪一愣,四顾之后随即就明白过来,王恪这是在向他交代事情,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可是他是怎么知道我还在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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